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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找出些线索来。“你听说过?”白玉堂很感兴趣地问,“有什么具体的说道么?为什么那东西能诅咒人?”庞统想了想,道,“几年前,我还在做统领的时候,手下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军,他跟我讲起过有关邪佛的传说。”三人都放下了杯子,兴致勃勃地听了起来。“在关外伊州一带,有几个村落,叫坟村。”庞统不紧不慢地给几人讲解。“坟村?”白玉堂皱眉,“怎么取这么个不吉利的名字?”“因为那些村子里,没有人,只有坟。”庞统耸耸肩,“那是几千年前留下来的,满地的墓碑,触目惊心的。”“是因为战乱?”公孙问。庞统点点头,又摇摇头,道,“那个老军告诉我说,这种整个村庄都覆灭的,是因为被诅咒了。”“就是因为那邪佛的诅咒?”展昭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杯子。庞统点头,“老军说,他也是听祖上一些老人们说的,那时西边有鹰人,善施法下咒,经常就会在交战之前诅咒敌军所在地界产生疫病,或者整个军营的人都横死,百试百灵!”“这个会不会有些夸张啊?”白玉堂问,“那么说来的话,鹰人早就得到天下了。”展昭表示赞同,点头看庞统。“我当时也这么问来着。”庞统失笑,“那老军说,诅咒人并不是那么容易的,那种能耐是不能教的,只能天授,也就是说,鹰人里头的巫师都是天生的,一般一百个里面也没有一个,而且鹰人为数不多。而且每一个诅咒实施完,施咒之人都要一年无法说话,还要减寿二十年,死后无法转世轮回,只能下地府,受尽折磨。”其他三人听得都有些后背冒凉气,这的确够阴毒的。“我始终是不太相信那些神怪之类的传说。”白玉堂有些无奈地道,“总觉得不靠谱。”“嗯。”展昭也点点头,“的确,不过那周岚的事情怎么解释呢?”“我想知道,周岚的家人是怎么死的。”公孙突然摸着下巴道,“我翻阅了一些有关于邪佛的典籍,现在怀疑,那所谓邪佛的诅咒,无非是一种疫病。”“疫病?”其他三人都转脸看公孙。公孙点点头,“典籍上记载得最多的,都说被诅咒之人大多全身溃烂,疾病而亡……这是疫病的典型症状,而且那些所谓的意外坠马,吐血而死,都很有可能是疫病引发的。”“有道理!”白玉堂点头,对展昭说,“猫儿,我觉得这个比较靠谱!”“刚刚那伙计说了,周岚先死的是老母、老父、再是幼子,最后是夫人……这么说来,的确很像是疫病啊!”展昭道,“年纪大的人身体不好,容易得病,小孩子身体又弱……而留下周岚,是年轻身体最好的,所以到现在并没有过世,只是身体很糟糕。”“能让我给他把把脉,就能知道病因。”公孙道。庞统在一旁低笑,“公孙先生很自信啊,那周岚也不傻,应该找过很多郎中大夫来诊治过,如果是疫病,为什么那些人发现不了呢?”公孙听后并不恼怒,只是转脸看庞统,反问,“天下武将何其多,为什么能打得辽军兵退八百里的只有你庞将军呢?”庞统听后一挑眉,正眼看了看公孙,白玉堂和展昭同时点头,挑拇指,“说的好!”随后,众人起身离开了茶寮,公孙紧跟展昭,很想爬上他的燕山月,坐在他后面。或者跟白玉堂一起坐也行,总之都比跟庞统一匹马合适,或者再买一匹他独自骑也没问题。但是还没等他爬上马背呢,庞统已经翻身上马,走到他身边,连招呼都不打,抬手一把搂住公孙的腰,将人抱上了马。公孙真想说他几句,但是无奈,隔着开封府一层门帘呢,人家好歹现在也是朋友,要一起共事的,总不好得罪了,给包大人添麻烦。展昭和白玉堂两个小没良心的早就把公孙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并马往前行,边走,边商议待会儿怎么折腾那几个恶霸!几人先来到了颖昌府的城外,此时,晌午刚过,天空晴朗日头高照,但是几人路过那一片万通镖局的废墟时,还是感觉阴风阵阵,这横死过人的地方,就是不一样啊。展昭和白玉堂下了马,将马栓在路边的树上,示意公孙和庞统不用进来了,里头荒草蔓长藤蔓纵横的,路不好走。况且都隔了那么多年了,也不怎么可能有线索了,两人一起进入了树丛之中,留下公孙和庞统在外面。公孙当然知道展昭和白玉堂是好意,但是这会儿就剩下他跟庞统独处了,这两人也太放心了不是?竟然留着他单独跟一个姓庞的一起坐在一匹马背上,瞬间尴尬。展昭和白玉堂进了林子里头,白玉堂跃上一处断墙,往里望,被烧黑的焦炭和东倒西歪的墙壁,还是可以看出当年的惨状。“玉堂!”展昭突然叫了一声,伸手一指前方不远处的墙角。白玉堂皱眉望过去,就看见那里有几堆比较新的灰烬,看着那颜色……是黄纸烧成了灰,前头插着香蜡——这地方竟然有人来拜祭!“猫儿。”白玉堂飞身落到了那几堆黄纸前面,对展昭道,“看样子,这万通镖局并不是灭门了,还有后人。”展昭也点头,“看这痕迹,好像每年都会来。”“这不是快清明了么。”白玉堂用龙鳞淬刃拨开土灰看了看,就见里面有几张没有烧尽的黄纸,便弯腰想去捡。展昭赶紧拉住他手,“唉,多晦气啊!”白玉堂一笑,看展昭按在自己手上的手,低声道,“猫儿,真关心我呀。”展昭赶紧收回手,瞪了他一眼,问,“你捡那黄纸做什么?”白玉堂失笑,“这黄纸上,大多有标记的。”“标记?”展昭吃惊。“我也是之前听大嫂说的。”白玉堂道,“去买黄纸的时候,男人和女人买的是不一样的,女人烧的纸钱,要在中间折一道,这样才能给地下的人用到呢。我们看看这来拜祭的是男人是女人吧。”“还有这说道?”展昭吃惊。白玉堂挑起嘴角坏笑,“都说了让你们开封府多招几个女娃儿干事,别一衙门都是大老爷们,看着多没趣。”“去。”展昭瞪了他一眼,“开封府的活儿有危险的,哪儿好找那么多女孩子来做,再说了,厨房煮饭的大娘不是女的么?”白玉堂听得眼皮直跳,摆手,“那不是女人,那是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