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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去用了,因此格外耿耿于怀。所以注意到了严烈将手里的水递给了宁星晚。 她也走到宁星晚身边,打量了她一眼,才奇怪的开口:“刚刚严烈跟你说什么呢?你们认识?” 宁星晚看着场上已经开始了的比赛,眯眼一笑,春风四起—— “哦,他说我穿的真好看。” “……” 严烈:裙子穿这么短还往人堆里站? 宁星晚:你不喜欢吗? 严烈:……喜欢的快要疯了。 第27章 还剩五分钟,十三班似乎换了战略。 在严烈又进了几个三分球之后,五个里面除了路凡,其他四个都对严烈进行着“贴身”防守。 周围渐渐响起阵阵嘘声,对这种不要脸的战术真情实感的表示鄙视。 但是球场上只将赢,谁管你要不要脸呢? 而且这种战术也是对二班赤裸裸的羞辱,那意思就是,只要防住了严烈,路凡一打四就能赢。 严烈单手有节奏的运着球,肩膀微弓,尝试着寻找突破口。但是四个狗皮膏药几乎是围成了个圈的打法,将他困在中间,动弹不得。 严烈扫了一眼其他几个人的位置,运球的动作一顿,膝盖弯曲,双手控着球高举过头顶,脚尖踮起,作出要传球的动作。 果然,狗皮膏药们纷纷闻着味儿的贴了上来,一个个的拦在身前纷纷起跳,想断下这个球。 宁星晚看着他的动作就知道不可能这么简单,果然只见他头都没回,手腕反转,指尖下压,突然将球传到了身后。 整个后方只有他们班班长周礼安,刚刚因为隐形眼镜掉了,所以慢了一步。他大概也有点懵,但很快反应过来,迅速的冲过去接到了球。 狗皮膏药们见状,迅速组织攻防,朝周礼安冲了过去。 严烈见状,迈开长腿,冲出包围圈,朝对方篮下压。 他倒退着走,伸高手臂,点了点指尖,在空中做了几个交换。 周礼安见状,立即将球传向了不远处的张兵。 张兵接到球,边跑边算准距离,又在膏药们围上来之前将球传了出去。 好在,二班的小菜鸡们投球不准,传球还是挺稳的,一个球几经波折,最后又回到了张兵手里。而场上的站位也拉开了距离。 严烈已经压到对方的三分线下,但还没示意,突然身前贴上来一个人。 路凡回头冲他一勾唇,皮笑rou不笑的哼了一声,撞着他的肩膀胸有成竹的说:“别挣扎了,剩下的几分钟,我们即使不进球也不会让你们进的,就这么把时间耗过去,也一样是我们赢。” 严烈比他要高一个头,没带护额,黑发上的汗水顺着发梢滴落,更衬的双目黑曜般清亮。 他抬眼看向对面篮筐下乖乖抱着两瓶水的女孩,胸中像是烧开了一壶热水,不停的翻着泡儿。 垂眸觑了一眼拦在身前的人,严烈喉间发出一声不屑的低哼,双手捋着湿发往后,露出好看的额间和眉骨,抬脚往前跑去。 就这种人,连跟她告白都不配! 严烈快速跑向中场,抬手示意。 张兵得到信号,迅速的起跳传球,严烈身前已经快速围上来几个人,他垫着脚尖,像弹簧般跳起,隔空截下那颗球。然后迅速的再次起跳下压手腕,身体微微后仰,球脱手时,修长的指尖弹动,将球投出。 他起跳时,身前已经围上来几个人。二班的见状也纷纷上前支援,一对一的开启攻防。 路凡就挤在人群中间,不知怎么的忽然被撞到摔坐在地上。而就在严烈球投出手后,脚刚落回地面,忽然脚后跟被什么东西绊到,整个人突然往后仰倒。 宁星晚在路凡摔坐在地上时心里就涌上不好的预感,此时一口气提到胸口,大脑一片空白。 严烈在身体往后摔的当下,下意识的屈起手后撑。 “砰——”一声,手肘摩擦在地上,擦出一阵剧痛。 伴随着身体摔在地面上的声音,那颗球利落的进筐。 “艹!烈哥你没事吧?”侯川第一个从观众席冲向了场子中央。 围观的群众里也发出阵阵惊呼。 “这是有人犯规吧?” “是不是故意的?我看好像有人伸脚故意绊的?” “话可不能乱说,人路凡不也被撞到了吗?谁犯规还不知道呢。” “天呐,这摔的可够呛,我看着都疼。” …… 二班和十三班的人蜂拥而上。侯川拎着路凡的衣领想将人拽起来,奈何力气不够,只能这么探着身子,脸气的通红:“你他妈是不是故意的?赢不了就耍阴招!简直太不要脸了!!!” “喂——你们有什么证据啊!” “就是,光凭一张嘴,我们还想说路凡也被撞倒了呢!” 两个班的人对抗着,简直一触即发。 裁判见状,吹哨喊了暂停。 宁星晚第一时间就冲到了摔坐在地上的人身边,周围闹哄哄的吵成一片,她的眼里却只有一个人。 “你怎么样?身体能动吗?摔到哪儿了?说话啊!严烈,你别吓我……”宁星晚蹲在他身边,焦急的查看着他的身体。可坐在地上的人只是盯着她,一句话都不说,吓得她眼底都红了。 周围还围了好几个女生,也叽叽喳喳的询问着。 严烈垂下眼睑,声音不自觉的放轻了,只举起左手肘给她看,不甚在意的道:“没事,没摔到哪儿,就胳膊磕破了,别担心。” 也别哭。 他看了心里难受。 宁星晚定睛一看,“嘶——”了一声,只见他的手肘处血糊糊的一片,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刮到,拉出了一道几厘米的口子,还在往外面沁着血珠。 “我送你去校医院!”宁星晚二话不说,扶着他就要起身。 严烈拉住了她,另一只没伤的手撑地,站直了身子,“不行,比赛还没完。” 宁星晚瞪着他,简直要急死,“还管什么比赛!你手上的伤还在流血!” 严烈不在乎的扭着手腕看了一眼,“没事,一会儿就干了。我比完赛自己去医院。” “……比赛就那么重要吗?”宁星晚快要气昏头了,就没见过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三天两头的受伤,真当自己钢铁侠啊! 严烈闻言一顿,不自在的抬手抹了一把眉骨上的汗,垂眸看着她:“很重要。” “……” 汗水浸湿了他的眉眼,头顶的日光透过玻璃天窗落在他的肩上,满地余晖。 宁星晚忽然想起来,他是为了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嘴唇动了动,终究没说出一句话。 心里却像是喝了草莓牛奶。 又酸又甜。 他怎么这么傻。 宁星晚吸着鼻子垂下头看向地面他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