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掂量自己的斤两比较好。可是今天于氏的西洋铺子就来了一个闹事的,一个小屁孩嚷嚷着找大掌柜,不是捣乱是什么。坐堂的看见袁克定已经由宝蓝变成灰蓝衣衫还有裂口,毫不客气的就把小孩往外赶。而袁克定又觉得自己不是那种自己摆不定事就把自己身份说出口压人的那种人,他也没有可爱的德拉科的口头禅“我爸爸……”这个。于是他就这么被舀出了店。(其实小袁你的语气要是更恶霸一点,效果或许会更好哟~没准直接当疯子被人捉住关起来。)这事其实真的不能怪当事人双方。这边袁克定是在街上看见了欺男霸女的恶徒,那一个叫怒发冲冠,在用自己那小身板证明了现在的武力值只可智取后,赶紧让随身护卫去当包青天了。其实他是想顺便把侍卫甩掉,有侍卫跟着总是让他不习惯,他总会脑补自己是那些跟着黑衣保镖的暴发户。结果袁克定就这么灰扑扑的来了,偏因为上街故意穿得朴素,身上没有那些值钱的玩意,说他是大户人家的公子谁信。那边坐堂是想着西洋铺子来往的都是大人物、贵人些,这小子要是不小心冲撞了谁,不论是他还是这小子,不死也残呀。(坐堂你也确定不是因为今天你少东家要来),他可不想被连累。“去去去”,像赶瘟神一般把人请了出去。袁克定在这几年的养尊处优里何曾被这么对待过,在重重宠爱和保护下没有成为历史上的那个袁克定还是他定力足的缘故。蔡锷在一旁因为干干净净是没被跟着舀出店的,但是看着这个他已经相处了这么久的袁克定被小小的欺负了一下,怒气也小小的爆表了。开玩笑,他都还没报(捏脸等)仇,这些人还敢抢在他面前不成。小小的身子上前一步,“掌柜的,我家公子叫我来找于少东家。麻烦你跟他说是他那袁府的表弟前来,有劳通传一声。”小身子挺得笔直笔直的,神情不卑不亢,看得袁克定直呼满意。那坐堂的不冷不热看了蔡锷一眼,再向那边正在挑选东西的客人告了一声罪,慢慢的走了过来。“哪个袁府呀,哪个少东家的表弟呀。我对少东家家里的人不是很熟,你先说说吧。”原来这坐堂的把蔡锷和他那个现在也没露面的公子当做什么想爬他少东家的大腿的人了,可能是在这几年对付这种人也对付烦了,他语气也没见有多好。至于蔡锷口中的袁府自然没有想到是袁世凯的那个袁府,那个据说是风华出众的袁大公子出场的不说是鲜衣怒马也应该是前呼后拥的跟着护卫的呀,这个坐堂的如是想到。所以说,小袁呀,别人把你当刁民真的不怪别人。至少你验证了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的必要性。“你还是先回去吧,今天少东家不在,你公子的事我会给少东家通传的。”坐堂的走进后在注意到蔡锷的衣衫较普通府中下人的衣衫好些,语气稍微和气了些。“掌柜的你真的不给通传吗,我家公子给我说了今天你少东家是要来的。是不是你仗着店大欺人,要不要每天让袁世凯袁大人这个也是袁府亲自拜访你们少东家才行呀。这生意人有这品质谁还想来你们店买东西,哼!”蔡锷是什么人,会领这种像施恩一样的情吗。不重不轻但很膈应人的话就从口中蹦出来了。当然,也有他自己没注意到的“泼夫”特质。市井出生的蔡锷把上辈子极力掩藏的某些他曾经觉得会引来人耻笑的东西大大方方的展示出来,却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这次他是心甘情愿。见好意没被领,周围的客人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来,而等会少东家就要来了。心里比较急躁的坐堂一边想着一定不能让少东家看见一边想着这小孩都这么刁专那他主子也不是什么好人,不是好人又不是什么有背景的,赶出去算了。蔡锷在继袁克定后也被舀出来了。蔡锷觉得这是大丈夫,有难同当。能共苦,也能同甘。蔡锷好歹也在袁克定身边待了这么多年,怎么都有感情生成了。何况他是因为帮自己出头才受到了欺负,什么是真心实意袁克定自认还是感受得到的。本来他自己被赶出来还没有什么,可是蔡锷他却不行,在他自己身上他可以是“大人有大量”,但是欺负蔡锷这么一个小孩,这“狗眼看人低”的样子却是让袁克定怒火中烧。要知道为什么人能置身事外,因为事不关己。本来还是笑嘻嘻的袁克定此时嘴角的幅度也不在了,面无表情的走近卖西洋货铺子的店门前,把此时显得格外灰头土脸的小孩拉回自己的身边。摸摸头以示安抚。至于这店,哼,袁克定表示他并没有想象中的这么无害。真当他这几年是白混了呀,又不是袁爹,吃了这么多年的饭,还是只长四肢不长脑袋。更何况,袁府还在他后面立着的!WHO怕WHO!作者有话要说:希望亲们能够支持,(⊙v⊙)第17章【出路】【第十七章·出路】谁想还没走进店门,还没等袁克定爆炸那坐堂的已经自己急冲冲的自己跑出来了。身姿矫健,发福的身子不知道怎么就跑出了风的速度。(→_→)“少东家,你来了呀。”坐堂的脸上堆满了笑的向自家少东家打招呼,说不出的恭谨与谦卑。可是坐堂见少东家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就把视线移到了他身后。⊙﹏⊙b汗,他怎么忘了今天那两个麻烦。坐堂头大如牛。还想向少东家解释这是闹事的,更不该出现在店里伤了客人的眼,就见优雅的少东家像没看见那个年长一点衣上的脏污一般,哥俩好的把手伸向那个人的肩膀,靠住。一点没!嫌!弃!“表弟你大驾光临,怎么不先和表哥我说一声呢。”坐堂口中的少东家袁克定说的表哥正是这个带点匪气的男子。不像商人,倒是比袁克定更有花花公子的气质。“表弟”?坐堂好想自己的耳朵聋了。掩面痛哭,他发现他好像,似乎,给自己找了一个大麻烦。即使这位玉树临风的袁家大公子不跟他一个小人物计较,看少东家这个语气,自己怕是也讨不了好的。他一点都不想尝试少东家的手段,这时候可没有过劳死的赔偿。何况他不觉得这位袁大公子会轻易原谅自己。坐堂的在一旁神情惶恐的倒着歉,一变还亲自伺候着,可是袁克定理都不想理。这个人,为了小蔡锷,他要好好跟他算算账。袁克定只是嫌弃的把肩膀上的手弄下来,什么风流呀,可是袁克定清楚知道,这表哥是钻到钱眼里去的人,他的真爱就是亮闪闪的金元宝,绝没有其他。要是要说爱钱的话,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只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