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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爱你,然后……你好回家吗?” 时雾:“!!!”MMP阿! 当那阵白光闪过,她发现自己在个巨大的房间里,那个房间里有个纯金的笼子,绕着翠绿的叶,斑斓的花,漂亮无比。 笼子也是无比巨大,有着张柔软的床,挂着粉色的流苏幔帐,纹样繁复华丽,让她头晕目眩。 她此刻,正躺在这张床上。 而鹤迟归单手撑着脑袋,懒洋洋地看着她,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笑得温柔仁慈:“喜欢吗?” 时雾心念一动,发现无论如何,都动用不了灵力,也感应不到外界。 而那个金色笼子发着诡异的光,诡异到就跟鹤迟归的笑容一样。 时雾在一瞬间肯定,MMP,肯定是这个笼子有问题! 也就是说,她被鹤迟归这个狗东西,困在幻境里面了啊啊啊啊! 鹤.狗东西.迟归:“我呆了二十五年,让我想想……你该呆上多久。” 时雾:“……滚!” 第 55 章 鹤迟归是真的很狗。 时雾承认。 他从一开始在雾楼第十层时,就已经认出了她来,接着还故意骗她,说是要把她埋起来,结果…… 就是为了让她降低警惕心,从而把她推进那个看起来很阴森,实际上却是他早就设好的牢笼中。 时雾:“!!!” 为什么她每次都会中鹤迟归的招! 就没有一次能真正逃得过的。 时雾.叹气.点烟。 很是寂寞。 鹤迟归捏着她的下巴,对时雾眼里的小火山视而不见,在绝对的实力压制下,她的怒火根本无从发泄。 于是,还在逐步染得更旺。 鹤迟归的薄唇抿了抿,旋即朝着她凑了过来,软软凉凉的触感,跟以往不无相同。 她睁开眼,想要看清他眼底的情绪,然而一片雾蒙蒙,又是什么都看不见。 鹤迟归咬了咬她的唇,似在惩罚她的不专心。 时雾痛呼一声,恍然想到什么,眼中闪过嫌恶。 鹤迟归的眼睛在这时睁开,他把她的情绪看得明明白白。 他放开了她。 “讨厌我了吗?” 时雾扭过头去不看他,鹤迟归从身后拢着她,用指尖拨弄着她的发。 “讨厌我……那也没办法阿。” 时雾默然无语。 “我不可能让你再逃走的。” 时雾终于忍不住了。 她猛然转头,声调提高八个度:“把你的狗爪子给我放开!” 鹤迟归真的愣了。 时雾用过各种情绪对他,唯独没有直白骂过他,也没有将情绪外露得如此突然过。 他眸色转冷:“不放。” 时雾:“……”这么说,鹤迟归还真承认了来着。 她的声音也跟着凉了下来:“有刀吗?” 鹤迟归:“你想杀我?” 时雾不说话。 鹤迟归幻出一把刀,塞她手里,时雾眸色一冷,拽起那撮被鹤迟归抓的头发,直接咔嚓砍了下去。 头发一分为二,鹤迟归的手多了一撮秀发。 时雾冷笑一声,把刀丢到了一旁,不再理鹤迟归。 尽管鹤迟归刚才瞬间露出的表情,是那种我真的受伤了的表情,但是这并不能打动她分毫。 毕竟她,冷血小雾,曾经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鹤迟归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他笑得如玉盘落珠般动听:“原来夫人的用意在此,为夫定会好好珍藏它。” 时雾:“?” 她缓慢转过头,只见鹤迟归的手中多了一个白色的香囊,那个香囊上面绣了一只鹤,栩栩如生,跟她送给忘川的那个一模一样。 鹤迟归打开香囊,把那撮头发放进去,接着系紧,悬挂在了腰侧。 做完一切后,他抬头看她,眼如明月,流光皎洁。 他用着一副温润无害的面孔道:“夫人开心吗?” 时雾:“……”鹤迟归,当真好不要脸。 -- 时雾冷言冷语,做尽伤他心的动作,鹤迟归死皮赖脸,缠着她始终如一。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后,时雾终于是彻底地爆发了。 她歇斯底里:“别碰我!” 彼时,鹤迟归的手搭在她的腰侧,指尖已经挑开了她的小衫,指尖触及肌肤,温温凉凉。 鹤迟归再不要脸,也是有底线的。 他收回手,望她半天,静默不语。 时雾哑声问:“你到底还要把我关多久?” 鹤迟归忽然消失不见。 在消失的最后的一刻,时雾听到了他的话语,自耳畔回响,清晰无比。 “关到……我腻了为止。” 时雾扯了扯嘴角,笑得无声而嘲讽。 鹤迟归,果然是个没心没肺的人。 -- 当晚,时雾做了噩梦。 噩梦的内容已记不清,只知道是很可怕的梦,还带着那么点悲伤。 当她从梦中醒来时,发现鹤迟归正搂着她,拇指拭着她的眼角,动作轻柔。 她望向他,眼中带了惊愕,鹤迟归动了动唇,是安慰的语调,却是问句:“为什么哭?” 时雾喉咙一堵,嘶哑出声:“要你管。” 鹤迟归动作一顿:“我偏要管。” 他的语气一点也不温柔,还有点凶巴巴的意味。 时雾不想哭,但是忍不住。 于是她就哭了,哭得无比伤心。 鹤迟归没了辙,手忙脚乱擦着眼泪,一边好言好语哄道:“别哭……我不管你,还有谁会管你?是不是?” 亏他能把韩剧男主角的台词,就连语气都学得如此相像,本来按理说普通女生听了,也是该含着泪忍住不哭,双眼通红等着对方吻上去。 但是时雾不同,鹤迟归越温柔,她就越想打他。 她一把扯过他的衣袖,狠狠擤了一把鼻涕,发现鼻涕擤不完后,忍不住放声大哭。 鹤迟归觉得,他已经把余生的耐心都给了她,他明明是严格按照她的恋人标准,执行着每一步,但她为何还不满足? 难道只是因为他,把她关了起来吗?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想关她。 时雾边哭边嚎:“滚!你给我滚!” 管她,鹤迟归是要管着她,一直管着她去死是吗? 鹤迟归不说话了,但是也不肯滚。 时雾嚎够了,冷静了下来,她拽起他另一边袖子,把脸上擦了个干净后,虽然眼还是红通通的,但是神情恢复了冷漠。 “不好意思,才从梦里醒过来,一不小心失态了。” 鹤迟归:“继续。” 时雾:“?” 鹤迟归:“你继续哭,哭够为止。” 时雾:“??” 鹤迟归:“有的是衣袖给你擦。” 旋即,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