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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点,却更让人想入非非。 时雾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人会是陆寻止? 他在见到鹤迟归跟时雾时,显然第一眼就认了出来,却没有拆穿他们,语气带了淡淡的不悦:“有事?” 老鸨眼见任务已完成,马上撒腿一溜烟跑了。 时雾用拳挡嘴,轻咳两声,镇定心神后,抬眼笑道:“公子,不介意的话,可以一起吗?” 陆寻止似被呛到,也跟着猛咳几声。 花魁拢了拢衣衫,脸颊浮现红霞:“两位公子还是改日再来,奴家不同时接待多位。” 时雾表示理解:“不能的话也没事,我们等片刻便是。” 陆寻止的脸色徒然沉了几分,“片刻?” 时雾自知触到逆鳞,连忙改口:“那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可以吗?” 花魁的俏脸已是绯红:“这位小公子,奴家今夜已被这位公子给包下,你纵然是厚爱奴家,可凡事有个先来后到,不能坏了规矩不是?” 透明人鹤迟归,这时突然出声:“那我们明日再来。” 说完他用眼神示意时雾,她只好悻悻作罢,跟着他一同转身,没想到陆寻止做了让步,“反正兴致已被打搅……” 时雾耳朵一尖,连忙转回去,陆寻止的眼里藏着笑意:“两位公子进来罢,只喝酒聊聊天便是。” -- 等他跟花魁换回衣服穿戴整洁后,三人围坐在了小圆桌边,花魁则是扭起了腰肢,那柔软度,那勾人的小眼神,啧啧…… 时雾看的眼睛不眨,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却因为太烈喉咙辛辣,呛了不少出来。 陆寻止一掌拍在她的背上,时雾差点就没缓过气来,他还浑然不觉般,笑得温润无害:“这酒性烈,小公子慢饮些。” 时雾捏紧酒杯,这陆寻止,绝对是在报复她吧! 鹤迟归把酒壶收到一旁,接着给她倒了杯水,“酒量不好便少饮。” 时雾接过水润喉,“不喝了,再喝怕脊椎断裂不治身亡。” 陆寻止:“小公子讲话当真风趣。” 时雾瞄他一眼,赶紧移了移凳子,往鹤迟归那边靠拢,“还是这个角度看美人更好。” 鹤迟归伸出手掌,时雾瞪大了眼,该不会鹤迟归也准备有样学样吧? 在她惊讶的目光中,他的手掌落在僵直的背上,顺了两顺,收回。 时雾的表情从惊讶变成了震惊,鹤迟归居然给她顺毛了啊喂!虽然这措辞有点不对,但如果她是一只猫,鹤迟归可不就是在吸她吗? 时雾:QAQ难道是老天开眼,攻略终于跨进度了? -- 花魁给他们表演了半天,不管是整个房间,还是花魁凛月本人,也没见着什么不寻常,再待下去显然也没意义。 在陆寻止找借口离开后,时雾跟鹤迟归也出了青楼,没想到他还有耐心在等着他们,直到走出老远,鹤迟归道:“原来陆公子知晓尸变之事并未解决,且早已找到线索,动作更是快人一步。” 时雾瞥了眼陆寻止,想到他敞开胸膛的模样,忍不住道:“说不定,陆公子当真是去寻欢作乐,被我们恰好打搅了雅兴。” “若吴姑娘真以为在下是这种人,那在下也不反驳。”陆寻止含笑如初,“接下来二位作何打算?” 时雾偷瞄了眼鹤迟归的神色,笃定道:“当然是继续清理怪物,陆公子呢?怎么没见到你的同伴。” 她依稀记得,陆寻止是跟个月华派的小美人一组来着,没想到他竟然撇下人家,还跑去青楼找别的美人,要是被爱慕他的小美人知道他那副模样,不得气吐血过去? 陆寻止:“在下也是这样的想法,正打算前去与她汇合。” 时雾干笑几声:“陆公子……咳咳,你可得藏严实点。” 脂粉味道消了没?唇印擦掉了没?要是被小迷妹察觉,说不定还有出好戏看,她真想跟过去看看,关键时刻再‘帮’他几把。 陆寻止笑意更深:“看来吴姑娘很是关心在下。” 时雾:“……” 我关心你个鬼。 -- 陆寻止告辞后,她跟鹤迟归再次来到了青楼。 不过这回不是从大门进去,而是用了隐匿身形的法术,两人都变成透明的状态,大摇大摆走进去,旁人也只当是空气。 隐身术不是灵渊擅长的法术,鹤迟归装模作样,来到花魁房里见没人后,让她先钻进床底下躲着,免得待会隐身术失效。 时雾听话乖乖钻了进去,眼见鹤迟归也钻了进来,在她身边躺着,不禁感叹鹤迟归的小心翼翼。 明明他就算用出鹤迟归的实力,让隐身术稍微延长一点时间,她也不会有所察觉,何必那么委屈自己呢?作为一个半桶水演员,他简直比真的还敬业。 时雾压低声音问:“师父,真要听墙角啊?” “方才是人多,她不便出手。”鹤迟归道。 时雾:“原来她真是柳如烟?” “不是。”鹤迟归顿了顿,“不过跟柳如烟脱不了干系。” 就在这时,房门被一把推开,接着被重重关上,进来了两个人,听脚步声,都是跌跌撞撞的,夹杂着花魁的娇笑声和男人的调笑声。 隐身术的作用时间已过,鹤迟归往里边挪了一点,脚步声跌跌撞撞来到床边,吱呀一声两人重重倒在榻上。 时雾屏住了呼吸,微微侧头瞥向鹤迟归,他完全没意识到发生什么般,仍然是一脸平淡。 也对,鹤迟归这种人,不是禁欲系还说不过去。 时雾轻扯他的衣袖,他侧头过来望着她,她比了个口型:师父,她真的会出手吗? 鹤迟归动了动唇:不急。 没想到过了一会,动静越来越大,凛月的声音像被揉碎般:“冤家……轻点。” 而这时男人喘着粗气:“轻点怎么能让你舒服?美人……” 随着床不断地摇晃,吱呀声不绝于耳,绕是之前再风轻云淡,到了这时,时雾也不免面红耳赤。 她更担心的,是这木板床看上去不太结实,要是被震塌了,刚好砸他们身上,那就真的尴尬了。 时雾又扯了扯鹤迟归的袖子,因为放下床幔,床底下无比昏暗,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他的气息轻且淡,如同鹅毛挠过她的脸颊,有点发痒。 她伸手抓了抓脸,接着比口型道:师父,看来她不会露馅了。 鹤迟归没回应,看来也默认了她的说法。 只是这种情况,两人也没办法出去,只能呆在床底下等他们完事,时雾看着他隐约的轮廓,心想这是难得的攻略机会。 狭小的空间,还有现场版活春宫,旖旎的氛围已经被点燃,再不发生点暧昧的事,她真的是在白白浪费机会。 鹤迟归哪知道她在想什么,只知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