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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忽然,原本欢快的忙碌着的小白停了下来,惊觉的抬头看了眼洞外,然后竟当着秦征的面直接消失了。仿佛洞外来了什么他特别害怕的东西。秦征疑惑的看了眼洞口,好一会儿也没听到任何动静。虽然跟小白认识了十几年了,但是秦征对他还是一点都不了解。之前也好奇过他的来历,在他离开的时候偷偷的跟了上去,但是他发现自己完全跟不上小白。小白能上天遁地,而秦征只有两条腿,虽然秦征在天阙派学了二十多年,但是他并不会任何的飞天遁地之术。他离开山洞之后整个人就跟脱缰的野马一样乱窜,秦征跟丢了几次之后也就放弃了。反正他也并不是特别的好奇,只是无聊罢了。吃饱的秦征,拿着卷轴,往床上一躺,翘着二郎腿,还在纠结着要不要试试。在人间的二十年里,秦征渐渐的发现,自己似乎并不会老去。扳指算了算,自己差不多已经快五十岁了,但是除了灰白的头发,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像是五十岁的人。但是身体的状态好像一直停留在了二十多岁。秦征在天阙派的时候并没有好好的学习任何法术,在被逐出师门的时候,当他听到自己会被驱逐二十年时,就在埋怨师傅惩罚太过严苛。然而后来才明白,师傅其实早就知道自己不会老去。二十年对于长寿的生命来说就是弹指一瞬。这发现同时让秦征感到恐慌,本想着浑浑噩噩过个几十年化为黄土一死了之,却发现死也死不成,只能熬着。渐渐的秦征开始算时间,希望放逐期满之后自己能再次回到那个地方,就算成不了仙也要想办法做回一个凡人。然而今天在天阙寺的偶遇,却让秦征对自己重回门派的希望破灭了。忽然,秦征像是想通了似得,从床上坐了起来,拿起那支一直立着的木质笔,在卷轴空白处写上了自己脑海里的早已想好的时间。每写上一个字,那个字就会发出淡蓝色的光芒。当把时间完整的写在卷轴上之后,整个卷轴蓝光四射,在这蓝光的包围之下秦征渐渐的失去了意识。☆、第3章秦征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睡在一个久违的卧房之中。淡淡的香味充斥在身旁,转头便可看到镂空的雕花窗正半开着,窗外繁花似锦。鼻尖的香味不知是窗外飘进来的还是屋里本身就有的。这是他被逐出师门二十年来第一次在山洞之外的地方醒来。身下是一张柔软的雕花木床,身上盖着一床锦被,屋内尽是些不俗的装饰。看来,那卷轴真的有用。秦征,在卷轴上写下的第一个时间是在他上玉京山之前。比起去跟秦夙师弟搞好关系,秦征最希望的其实是自己从来没上过玉京山。当初年纪太小,他已经忘记自己为什么会被送到山上了。无论如何,他想阻止自己去天阙派,秦征觉得自己更适合这个酒足饭饱的人间。就算被困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不愁吃也不愁穿,总比端着个不老的躯壳在那个山洞里忍受着无边的煎熬来的好。秦征从床上爬了起来。从他睁眼开始,不知为何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当他掀开被子坐起身后,才总算明白这种感觉为何而来。看着自己的短手短脚,秦征这才想起卷轴上所说的穿越是只有灵魂穿越。自己是灵魂回到了过去的自己身上。按照自己所写的时间,秦征猜测自己大概只有两岁。因为人变小了,周围的东西在秦征眼里就变得特别大。秦征有些摇晃的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床边上,看着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床榻,小小的脸蛋不知不觉的皱了起来。静静的盯着床沿看了会儿,秦征忽然转头看了眼床上那床有些厚的被子,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秦征走到床里面费劲的把大被子团了团然后又费劲的把被子往床边推,直到被子滚到了地上。拍了拍手,秦征满意的看着高出不少的地面,走到床边晃动着手臂,准备往下跳。吱嘎——原本关着的房门忽然被一个丫鬟打扮的人推了开来。那人看到站在床边上的孩子,一脸的惊喜,连忙转头边跑边喊道:“王妃,小王爷醒了!”秦征本来现在就走路不稳,也因为这忽然出现的人吓得脚底一滑,直接从床边上摔了下去。好在床下已经有被子做铺垫,并没受伤。秦征对自己出生的地方只有很少的记忆片段,下山之后去寻了一次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王爷,自己本是王府的世子。这一发现让他更加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小小年纪会背井离乡的来到天阙派。师傅只说过自己是被他从山下捡来的。秦征从地上爬了起来,无意中瞄到了边上的梳妆台,台上的镜子中照应出的奶娃娃样子让他一阵嫌弃。片刻之后,一个美艳的妇人被刚刚离开的丫鬟带了过来。妇人看到秦征,连忙跑进来一把抱住了他,关切的问道:“征儿可有摔疼?”秦征忽然这突如其来的一抱,整个人就愣住了。从不跟人亲密接触的他,竟难得的没有很排斥。只是他好歹已经是个50岁的老头了,被人这么抱着总还是有些变扭。“不疼。”秦征不接触小孩所以不知道2岁的小孩会怎么讲话,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得少说话。“卫道长果真没骗我,征儿可算是醒过来了,要是再睡下去,为娘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秦征愣愣的看着这个抱着自己的美艳妇人。这是我娘吗?忽然秦征感觉到有水滴掉到了自己的脸上,便抬头看了看。却发现自己的母亲竟在暗暗的流泪。很快母亲拿出手绢擦了擦眼角,抱起秦征往屋外走去。秦征被母亲抱着绕过复杂的走廊,进入到一个富丽堂皇的大厅。厅子的主位上坐着一位神色严肃的男子。秦征一看便知道此人就是自己的父亲,因为自己长大后的样子跟主位上坐着的人十分神似。父亲的面前站着一位白衣道袍的青年男子,似乎在对王爷劝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