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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胶带,我就给你胶带,拿着胶带滚蛋!我还你是谁!妖警队的人见了我大哥都客客气气的,你算老几!你给我滚!” 古诺看到茶几上被胶带缠着的毛笔,直接递到扈枫手里。 “古诺……”玖雅在一旁还拽了一拽古诺,提醒他注意言行,古诺根本不听玖雅的。 “他是监察,能上表天庭,直接下雷劫劈死你的监察。” 玖雅听到古诺直接用上滚字了,又拽了拽古诺胳膊,靠到古诺耳边,小声嘀咕着扈枫的来历。 “他这样的要是能做监察,我一辈子找不到老婆!” 古诺信誓旦旦的说着,他就不信没人见过的监察会是这么个非黑即白的傻老头子。 “老朽还真就是监察!” 扈枫说着从口袋里拿出张纸,准备施法写字证明自己的身份。 但纸放到半空却没竖着飘起来,反而落到地上。 “有普通人在,老朽法术不成功实属正常。” 扈枫说着话,自己慢慢的变透明,透明到根本看不到他。 “啊!鬼……” 萧琴看着扈枫消失,惨叫一声看准了玖雅的位置晕了过去。 “这女的有毒吗?晕倒都要到你怀里去。” 古诺伸手帮玖雅扶住萧琴,顺便吐槽着她的碰瓷行为。 “谁知道她想干什么,晕都晕了,先扶回房间,等着警察找到家属吧。” 玖雅和古诺架着萧琴往客房送,正在开门的时候,楼梯口走上来一个男人。 “我找萧琴,我是来接她回家的。” “扈……扈义!” 玖雅听到声音探头看过去,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这也太巧了吧?扈义和萧琴?这什么关系? “你来的太及时了,不然我们就要把她抬进房间里了,人在这,你抱走吧。” 古诺则没我玖雅那么惊讶,推推玖雅示意她和自己一起把萧琴抬到楼梯口。 “你认识我?” 扈义愣了一下,上下打量玖雅一番,回忆着在那里见过玖雅。 “前阵子,你不是帮沫沫父母办了场婚礼吗?”玖雅提醒着扈义。 “你是姜玖雅。”扈义立刻想起了玖雅,略带惊讶的补了一句:“想不到你住这里。” “嗯?我一直住这里,沫沫没跟你说过吗?” “可能说过,我忘记了,那先带她回去了。” 扈义横抱起萧琴要走,无意中打量到了沙发上的鹿昭。 ------------ 第二百四十章,菩萨蛮「伍拾捌」 “他也住这里?” 扈义突然开口询问鹿昭是不是住这里。 “他不住这里,他是这条街的片警,住街首警亭,轮班时还有自己的家要回。” “哦,我就随便问问,跟他有过一面之缘。”扈义尴尬笑笑,抱着萧琴下楼坐车离开。 玖雅等对方开车走远了,才一拍脑门想起不对劲来了。 “坏了,忘记问他和萧琴什么关系了,万一他和她有关系,莫馨可怎么办。” “这能有的关系吧,肯定是已婚男人与来路不正的非法小娇妻!” 古诺调侃着扈义,把买来已经凉透了的午饭拿了上来。 “凉着吃吧,谁让你这么招人爱,什么邪乎事都能让你碰到。” “你以为我愿意碰到吗?开这破旅馆,不就是为了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吗,谁能想到全是冲着我来的,我还是不放心,万一扈义真背叛了莫馨,沫沫又变……” 玖雅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停了,古诺正低头帮玖雅开盒饭,感觉到玖雅闭嘴的时机不对,抬头一看,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扈枫不知何时出现的,此时就坐在桌子上,似乎是在闭目养神入定中。 “玖雅,你要跟我说他是监察打死我也不信!连我都知道桌子上不能坐人,他什么时候盘腿坐桌子上去的。” 古诺气的把拆下来的盒饭盖扔在地上。 “这不刚坐下吗?你的那一坨面条还被他当凳子压屁股底下呢。” 玖雅从目瞪口呆中缓缓过来,捡起盒饭盖,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专门提醒古诺,他的面条被扈枫当凳子了。 “老朽确实是监管,做为监管不能再与亲人相见,只要有义儿在的附近,老朽就会凭空消失,他离开后又会出现在离开的附近,这种生离的苦楚,老朽已经习惯了。” 扈枫叹气,有些失落的说着。 “那你能从我面条上起来了吗?”古诺才不同情他,还伸手将他推走。 妖界也有监管者,一般都是从妖狱里选,那种罪大恶极本事了得,有牵挂还又尘缘未了的妖最吃香。 经常会从狱中凭空消失,被天界的神仙调教的服服帖帖,比正人君子还像正人君子。 他们如果在当监管者的时候犯错,现世报不会报应到他们自己身上,而是让他们借以梦境,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乎的人因为他们监管不力,遭受因果报应。 往往这报应,不是天灾就是人祸,还不让最牵挂的人马上死了,就是一点一点折磨你的心,让你看得到帮不了。 而古诺之所以知道,就是因为他的爷爷干过妖界监察,也是因为服刑期满了,他才被放回来的,只是回来后有点变态,把族规加厚了至少三倍。 每天都要求众人汇报自己的一天,稍有欠缺,不是罚跪就是罚抄,跟族里供了尊佛一样,古诺也因此更不愿意回妖界生活了。 扈枫从桌子上跳到地上,像有了心事一样,几次想开口又欲言又止的闭上了嘴。 “扈大爷,你是想问扈义来是要干嘛的对吗?” “嗯,毕竟我经常被调来调去,能和义儿撞上的机会甚是渺茫。” “他是来接萧琴回家的。” “那萧琴和他的关系是?” “这我也不知道,但萧琴如果真的是潘……” 玖雅刚想说潘鹿鸣,突然想起以前用手机录下来过潘鹿鸣被凌道报复后,爬上窗户要自杀前的自白,自己当物证传给警方,用来证明潘鹿鸣跳楼是自己情绪不稳。 “你怎么又突然不说话了,你这样很反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