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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所有的知觉和思绪回到她脑海中的时候,天已经开始亮了,而沈元白在卫生间里沐浴。 时柠感觉四肢无力,心跳得很快。 宋衍说那药没有副作用,前提应该是正常服用的情况下吧?像她这样十二个小时里吃了六颗,在短短的时间里两次将自己的体内的神经拉到最高兴奋点,怎么可能没有状况? 人总归是有极限的,到达了某一个极限之后自然会吃到该吃的苦头,时柠认了。 听着卫生间里传来的水声,她虚软地起身来,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凉水的温度似乎微微安抚了她跳得有些不正常的心脏,身上也好像生出了一些力气,时柠没有再耽搁,捡起自己散落一地的衣物,换好之后也不管自己是什么模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 沈元白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房间里空无一人。 时柠是个聪明的女人,以她的年纪来说,甚至可以说是一个聪明得过了头的女人。尤其是男女关系方面,她表现得如此进退自如,游刃有余。 对他这样的男人来说,这样的女人简直不能再合心意了。 可始终是有什么地方不对的。 沈元白静静地看着时柠在床上躺过的位置,缓缓眯了眯眼睛。 的确是不对头,而且非常不对头…… 第22章 我说很烂,你信么? 时柠出酒店就上了出租车,报出宋衍的住址之后,她就拨通了宋衍的电话。 周末清晨的交通令人神清气爽,时柠却前所未有地混沌。 半个小时后,出租车到达宋衍所住的公寓外。宋衍已经在楼下等着,一看到这辆车立刻跑过来,打开门把时柠接下了车。 寒冬腊月的清晨,连街边的清洁工人身上都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可是时柠身上却是一袭红色晚装,单薄得令人发指! “我去!”宋衍连忙脱下自己身上的羽绒服往她身上裹,“你怎么回事……” 话音未落,他忽然就卡住了,因为他看见了时柠脖子下方的一些暧昧痕迹。 时柠虚虚地站着,忍不住往他怀中靠了靠,喊了他一声:“宋衍……” 宋衍僵直着身体,低低应了一声。 “我吃了药了……”时柠靠着他,声线很弱,“祈祷我成功吧……” 宋衍终于伸出手来扶住了她的腰,缓缓开口:“昨天晚上你跟沈元白在一起?” 时柠却没有回答,宋衍等了片刻,低头去看她,这才发现她竟然已经晕过去了! 宋衍脸色顿时一变,连忙将时柠打横抱起来,往自己的公寓里走去。 他匆匆从小区门口的报刊亭经过,并没有注意那里已经挂上了一列新鲜出炉的报刊杂志,十份之中有五份封面是沈元白和时柠。 时柠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天气阴沉沉的,房间里也格外昏暗,而她正躺在宋衍公寓的大床上,口干舌燥。 时柠掀开被子坐起身来,伸手按住自己的心口,察觉心跳已经基本恢复了正常,这才下了床。 她光脚走到外面的客厅,宋衍正坐在茶几边上,面前摊满了杂志报纸。 时柠走过去,靠着他坐下来,随手一翻那些杂志,写的都是她跟沈元白。内容无他,全都是写沈元白用一千零一万拍下了她的一支舞,以及猜测她这个声名狼藉的交际花究竟是用什么手段勾搭上了沈元白。其中也有一两本写了后续,那就是她和沈元白两个人一前一后中途离场,虽然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可是答案似乎不言而喻。 换句话说,可能全世界的人都猜得到她睡了沈元白。 时柠撑着头看完其中一本,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后翻了翻那些大同小异的杂志,问宋衍:“你钱太多用不完是不是?干嘛买这么多本?” 宋衍冷哼了一声,没好气地回答:“难得你上头条,我不得给你捧捧场?”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时柠伸出手来勾住他的脖子,“可我现在又渴又饿,能不能来点实际的?” 宋衍嫌弃地推开她,起身走进厨房,不一会儿就端出了一杯牛奶和一碗热粥。 时柠咕咚咕咚将牛奶喝了个干净,随后才开始慢条斯理地喝粥。 宋衍看着她,“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时柠咬着调羹翻着杂志,听见他的问题,头也不抬地就回答:“去旅游啊。” 宋衍一愣,“旅什么游?” “梁星要结婚了,邀请我去喝喜酒呢。西南那边好山好水那么多,我趁着去喝喜酒的机会出去玩一个月,多好啊。”时柠回答。 “梁星?以前你们大学班上的那个四眼妹?”宋衍不由得皱了眉,“那沈元白呢?” 时柠缓缓抬起头来看向他,轻轻眨了眨眼,“怎么了?ONS而已,难不成我还要去找他承诺个天长地久非我不可?” 宋衍瞪了她一眼,无语地转开了脸。 与此同时,陆氏集团大厦,沈元白的办公室门忽然被人推开,紧接着傅西城沉着脸走了进来。 沈元白低头看着一份计划书,抬眸瞥了他一眼,很快又低下了头。 “哟,这么勤奋啊?”傅西城哼笑一声,“我还以为你会被那个小妖精缠得从此君王不早朝呢。” 沈元白头也不抬,“现在是下午。” 傅西城脸色一沉,随后才缓缓道:“今天的那些报纸杂志你都知道了吧?堂堂陆氏集团的公子,和那种女人扯上关系,还被全世界知道,这感觉如何?” “全世界怎么想,跟我有什么关系?”沈元白推开计划书,抬起头来给自己点了支烟,反问。 “呵。”傅西城蓦地冷笑了一声,“我知道你不在乎全世界的眼光,可趋利避害总是人的本性吧?我还真是没见过明知道那是一颗毒花,还非要去尝一下的人,你还真是让我长见识……我他妈真后悔昨天晚上没酒店翻个底朝天拉住你!” 沈元白神色平静地看着他,缓缓笑了起来。 傅西城却好像是真的生气了,“那个时柠就是个狐狸精蜘蛛精白骨精!这种女人又虚荣又下作,有什么事情她做不出来?一旦被她被缠上,你以为是那么轻易能甩掉的?“ “你这么义愤,是被她伤害过?”沈元白忽然问了一句。 “我呸!”傅西城顿时大怒,“我眼睛就算瞎了也不会瞧上那种女人,不像你!就算你想玩,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那么一个不知道跟过多少男人的女人有什么吸引你的?长得是漂亮,这世上干干净净的漂亮姑娘多了去了——” 说到这里,傅西城忽然顿了顿,随后狐疑地看了沈元白一眼,低声问:“床上功夫很好?” 沈元白吐出一口烟圈,目光忽而飘渺起来,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