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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知我手冷?莫非这两日我冰到你了?” 阿渔:…… 这两日她能碰到他手的时候,全都是在床上。 “没,没有。”阿渔窘迫极了,面红耳赤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早上……” 徐潜立即打断她:“那是今早我冰到你了?” 阿渔:…… 她再也待不下去了! “你爱要不要吧!”羞红了双颊,阿渔转身要逃。 身后椅子声响,阿渔心中一紧,下一刻身体突然腾空,却是被徐潜抱了起来。 “想方设法勾我,是不是?”小妻子往他肩窝藏,徐潜捏了她胳膊一把,惩罚似的问。 阿渔反驳:“我没有,是你自己想歪了。” 徐潜原地不动,非要她承认:“若不是勾引,你送我手炉作何,你怎知我早上手冷?” 阿渔懊恼道:“我自己手冷,以己度人,你不领情就算了!” 徐潜顿时抓住她的小手,捏了捏道:“如此温热,哪里冷了?” 阿渔气道:“我是说早上出门时!” 徐潜不管,抱着她朝床上走去。 纱帐落下,就在徐五爷准备好好疼一疼自己的小妻子时,门外忽然传来宝蝉的声音,夹带着几分震惊:“五爷,夫人,正院那边急匆匆去请太医了,好像是国公爷受了伤!吴随叫我通传一声,二爷二夫人好像都过去了!” 徐演受伤了? 阿渔大吃一惊,她瞪大眼睛,徐潜则微微皱眉。 兄长功夫不俗,又是在自己家里,好好的为何会受伤? 刚要起来,忽见阿渔若有所思,徐潜疑惑,一边扶她坐正一边问:“你想到了什么?” 阿渔有些犹豫。 她恨徐演,但徐演是徐潜的亲大哥,不过徐演那种德行,让徐潜知道他的为人也好。 前世她是徐恪的妻子,徐演连儿媳妇都惦记,如今换成弟妹,徐演就会罢休吗? 想到这里,阿渔一边整理衣衫,一边快速将上午容华长公主试图羞.辱她却自爆夫妻内情之事告诉了徐潜。 徐潜越听眉头皱的就越深,容华长公主傲慢无礼,兄长,兄长所为也颇令男儿不耻。 容华长公主那种脾气,徐潜能理解兄长不喜欢她,可不喜欢不碰或少碰就是,何必折磨她? “会不会是大嫂跟大哥动手了?”阿渔低声猜测。 徐潜心烦,道:“先去看看,你我只当不知内情。” 阿渔点点头。 徐潜动作快,等阿渔整理好发髻,他没忘给她披上厚厚的斗篷,夫妻俩这才并肩赶往正院。 正院灯火通明,徐潜二人刚走到门口,里面二爷夫妻竟退出来了。 双方碰头,徐潜面露疑惑,二爷叹气道:“大哥吃涮锅不小心烫伤了,说是没什么大碍,娘在里面,叫咱们都回去,人多闹腾反而不便太医替大哥包扎。” 提到包扎,二爷浑身一抖,对于男人而言,那里受伤光听着都疼,他实在无法想象现在的兄长正承受什么痛苦。 其实二爷夫妻来得早,知道内情,但二爷听老太君的话没有说太多,二夫人却忍不住朝阿渔递了个眼色,然后抹着眼角道:“大嫂也真是的,那么不小心,一锅沸油汤都洒大哥腿上了……” 世上哪个马屁精是真心愿意拍别人的马屁呢?二夫人平时逢迎容华长公主,是因为容华长公主身份高,现在容华长公主闯祸了得罪了婆母,说不定还可能被休,二夫人自然不必再继续避讳容华长公主。 “闭嘴,就你话多!”二爷急忙斥责道。 二夫人再瞟阿渔一眼,乖乖跟着丈夫走了。 阿渔顺着二夫人的话想象徐演受伤的情形,浑身也抑制不住地抖了下。 伤在那里,容华长公主真的是不小心才弄翻涮锅的吗? 她看向徐潜。 徐潜脸色很差,无论如何,那都是他的亲兄长。 他迟迟不动,阿渔也不敢说话,脑袋里转了几个弯,阿渔突然开始担心起来。 她紧张地拉住徐潜的衣摆,不安道:“五爷,母亲,母亲会不会怪我?” 如果她没有多试探容华长公主那一句,容华长公主可能会继续蒙在鼓中,不知徐演一直在折磨她,自然也就不会用这种手段报复回去。万一老太君知晓事情是因她而起…… 阿渔真的怕了,怕那么慈爱的老太君从此怨恨上她。 小妻子的手在抖,徐潜暂且收回对兄长的担忧,握住她手道:“不会,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债。” 真要怪,就怪…… 徐潜一怔,继而苦笑。 他也说不清兄嫂之间到底谁欠谁更多了。 077 徐潜将阿渔送回了春华堂。 “你先休息, 我去看看母亲。”他对着门外道,急于离开的姿态。 都是他的至亲,阿渔点点头, 没再说些无意义的安慰。 徐潜快步而行, 原路回了正院。 一路走向长兄的居处,徐潜遇见的几乎全是母亲身边的丫鬟,偶尔有两个兄长的心腹,一个容华长公主屋里的人都没有。 到了地方, 徐潜看到侄子徐慎、徐恪候在门口, 均神色凝重, 厅堂里母亲低着头坐在椅子上, 容华长公主背对他跪在母亲面前。 就在此时, 内室里忽然传来一声痛苦的哀嚎。 徐潜第一次听长兄发出这种声音。 因为知道兄长痛在何处,徐潜一时都僵在了原地, 底下发凉。 “五叔。”世子徐慎先发现了他,神色复杂地道。 徐恪垂着眼帘站在徐慎身后,恭敬却疏离。 徐潜朝侄子们点点头, 直接进了厅堂。 徐老太君看到儿子, 叹口气,摆手道:“你先走吧。” 容华长公主马上站了起来,转身时下巴轻抬, 仿佛她并没有犯任何错的高傲模样,看到徐潜, 她眼里还流露出一丝轻蔑。 徐潜完全能想象出这女人刚刚是如何回答母亲的质问的。 他只是能猜到,徐老太君却是亲耳听到了容华长公主的辩解。 “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