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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泥煤,欺负现代人没文化是吧,沈知嫣眼前一阵发黑, 虽说她大学里面学的文科,但语文水平仅限于比混过考试多上一点点,至于对对子猜诗迷联诗,对不起,告辞! 输人不能输阵,不管答应还是不答应估计都要出丑,就算出丑也要笑着面对,她终于知道前几次原主的尴尬和无助,合着所有人欺负她一个。 沈知嫣脸上笑出一朵苦哈哈的苦菜花,“秦jiejie,我没意见。” 秦凝双笑了笑,“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我们就开始比赛,我还请了一位博学多才的少年进士,请他来为我们做见证,评出最优之人。” 沈知嫣听到少年进士,心里一凉,待到那人出来之后,果然和她猜想无异,正是李景淮。 经过十多天的修养,他脸上的伤口大致愈合,虽然还有些痕迹,但无损他俊美的容颜,一出场,秦凝双和其他贵女的视线就没离开过他。 秦凝双脸上带着羞涩的红晕,“今个正巧李公子前往凤雏书院,更是多亏李jiejie告知,我们才能请到这位才子。” 凤雏书院是京城第一书院,许多官家子弟在此读书,当日书院创办之时,是户部尚书带着一干人筹款,并将自家一所僻静的宅院捐出来,创立了凤雏书院,那时户部尚书还是户部侍郎。 李景淮早年就是在凤雏书院读书,高中后也时常回书院看看恩师,大盛朝并无很多的男女大防,因此听闻meimei让自己来尚书府主持联诗对句,欣然前往。 听到秦凝双的一番说辞,客气的摆摆手,“秦小姐言重了,能得诸位千金婵娟的青睐,在下十分荣幸。” 沈知嫣眯了眯眼睛,眼前的少年长身玉立,俊秀尔雅,谈吐间文质彬彬斯文有礼,不知道底细的人确实会被吸引,可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尤其是也不知道作者怎么想的,反正这货遇到女主就降智,遇到女配就变脸,简称十全大补迟早药丸。 她正想的入神,听到李景淮清咳一声,“下面开始第一场对对子,上联,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请诸位在白玉纸上写出下联。” 沈知嫣顿时傻了眼,听上去雅致有趣,可是她半句也对不上,眼瞅着周围诸女挥笔疾书,她如热锅上的蚂蚁,连忙呼唤系统,“小九,快出来,这对子书里有吗?你可以对上吗?” 小九哼哼唧唧一番,“对对子有何难?绿水无忧……”他嘀嘀咕咕半晌,干脆利落,“宿主大人,对不起,书里没有,我也不会。” 沈知嫣翻了个白眼,说了等于没说,她忽然灵机一动,“小九,我有办法,我们可以改文啊。” 小九惊讶的哼了一声,“宿主大人,不过就是个小比赛,改文可是大事,不行。” 四顾无人发现,沈知嫣将桌上点心悄悄放在荷包里,脱下手上玉镯放了进去,系统吞咽的声音立刻响起,“此时不行更待何时,和这么重大的比赛相比,改文这种小事宿主你看着办,哎呦,噎住了。” 沈知嫣连忙往镯子上撒了点茶水,小九缓了口气,语气愈加谄媚,“宿主,笔给你,随便改。” 此时,众人已经写完对子,李景淮下来挨个收取白玉纸,走到沈知嫣身边,看着她面前的一张白纸,恨铁不成钢的哼了一声,连眼神都懒得给她一个。 诸女的对子各有美妙之处,白氏不愧是当年京城有名的才女,一句“红梅悄送喜,为雪添香。”颇有韵味,不但获得李景淮啧啧称赞,就连一群自命才华不凡的贵女们也赞不绝口。 周南栀又妒又恨,心里酸溜溜的,只是碍于众人在场,也不好和一个寡妇计较,冷冷一笑,矛头转向沈知嫣,“沈小姐又交了白卷啊,还是一如既往的蠢。” 沈知嫣并不理她,只是笑着问道,“表哥,你可有好对子?” 李景淮沉吟片刻,“青山原不老,为雪白头。” 沈知嫣撇撇嘴,这个渣还是有些真材实料,她悄悄取出笔改文,眼前白光闪过,诸女握着笔,耳畔传来李景淮呆板的声音,“上联,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请诸位在白玉纸上写出下联。” 李景淮(一脸懵逼):这场景似乎我有些印象。 诸女(一脸懵逼):公子说的对! 沈嫣然望着手里的毛笔,还好她小时候跟着爷爷练过书法,也会写繁体字,在纸上工工整整写上,“青山原不老,为雪白头。” 写完后,李景淮来收取白玉纸,边走边频频点头,走到沈知嫣身边,惯性冷哼一声,突然瞪大眼睛,“这……这……” 他有些晃神,自己刚才似乎想到的也是这句,不管怎么样,这就是他心中的佳句啊,意境悠长韵味十足,既有怀才不遇的惆怅又有自怜自惜的幽怨,真是绝美好句。 “当真是绝句,押韵至极。”李景淮大声读出来,啧啧称奇,表妹以前只爱女红,对于琴棋书画一概不喜欢,自称女子无才便是德,没想到这般才华横溢,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秦凝双和周南栀几乎要气到吐血,这个蠢女人怎么会对出这种佳句,她不是应该一个字都写不出躲在墙角嘤嘤哭泣吗? 白氏更是一脸诧异,不可能,自己绞尽脑汁写的对子居然因为那个绣花枕头表妹的绝句而变得一文不值,绝对不可能。 秦凝双努力将怒火压下,脸上堆满欣慰的笑,“想不到一年时间,嫣meimei进步这般快,jiejie想到去年meimei因为写不出来诗词,还蹲在假山后面哭来着,真是可爱。” 哎呦这是恼羞成怒揭短呢,沈知嫣笑得愈加欢快,莞尔道,“此一时彼一时嘛,再说为了jiejie,偶尔藏拙也不是不可能。” 还顺杆往上爬,秦凝双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讪讪一笑,“那开始比赛第二场,请李公子出诗迷。” 李景淮兀自拿着沈知嫣的白玉纸上看下看,闻言点点头,在纸上写上三道题。 “一,探头迎春;二,绿驻;三,不为草莽。” 沈知嫣只觉得脑中一晕,嗡嗡作响,每一个打一个诗句,唐诗三百首她倒是读过,若是背诵毫无鸭梨,可是猜诗迷,呵呵,还是告辞吧。 此时,诸人已经写出诗句,李景淮第一个走到她的面前,“咦,怎么是白纸一张?” 沈知嫣嫣然一笑,“表哥,我已经有答案了,不如你说我听听,看看对不对得上。” 周南栀鄙夷道,“恐怕是不会吧,看来刚才不过是凑巧。” 李景淮清咳一声,打断周南栀的刻薄之语,“一枝红杏出墙来,春风不度玉门关,我辈岂是蓬蒿人,表妹想得可是这三句。” 话音未落,沈知嫣眼前又是一阵白光闪过,得到答案后谁还和这货啰嗦,改文! 眼前的场景似曾相识,李景淮张了张嘴,又在纸上写上三道题,奇怪,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