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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下来戴到自己的脖子上,这东西不是他们这个身份能有的,就在本地贸贸然拿出去卖怕是要惹祸事。 因为这个玉佩,他再度打量起林琴来,见她手指粗糙有茧子,半边脸有些红肿,看来是挨过打的,衣裳穿得也不是很好…… 难不成是大户人家的逃奴? 若是这样,便更不能留下了,万一被主家找来,搞不好还得搭上他。 货郎想了想,便锁上门出去了。 他长年走街串巷,自然知道哪家有骡车卖。 骡车不便宜,但是他没得选择,实在是舍不得玉,只要远远儿的换个地方,想办法将玉佩脱手咋地也能卖个一两千两银子,够他置业了。 所以,他不想留在这里被人找到……加上就算是花了银子买了骡车,这不还有些首饰么,这些首饰经他的手咋的也得卖个二十多两银子。 够了,路上的开销他可以边卖货边挣钱,当务之急是要赶紧离开。 再者说了,这些他妈的都是白来的钱财,他也没啥舍不得的。 货郎将骡车买了回来,林琴还晕着呢,他直接把林琴用被子裹了扔骡车里,再把家里的家当收拾收拾能带走的全塞进骡车里,当天就走了。 左右一间半的破草房子他也不稀罕,走得那叫一个潇洒。 徐滔好不容易才将林夏至打发走,这个婆娘讲道理,他已经厌倦了,特别是她犯蠢害他很是挨了一顿揍。 他想着若不是徐得胜插手了,他后脚就能将林琴给弄出来。 林琴是他的闺女,他是留着有用的,目前他也有目标了,想等过了年林琴十五岁的时候就送去给主簿当妾。 当时想的是有了这层关系,徐得胜就不好再死压着他。 就算是现在徐福一家子垮了,可若他有个给主簿当妾的亲生闺女,那也是他的一大助力。 若是这一步棋成了,他也不用怕家里的母老虎了,金宝就能名正言顺的姓徐。 可惜……这一切都让林夏至这个村婆娘给搞砸了。 徐滔恨不得掐死她。 若不是看在她是金宝的娘的份儿上……看他还搭理她不。 “这两坛子酒拎去给你老丈人。”徐开山道。“村长的事儿让他放心上。” 徐福死了,这靠山村就该重新任命一个村长。 徐开山眼馋这个位置很久了。 他这个大哥死了他一点儿都不伤心的,徐得胜是死刑,徐得茂又被镇上的赌坊给赶出来了,这就没人能弹压住他们这一家子。 也是他们该翻身的时候了。 徐福死了,徐得胜快死了,徐开山和徐浪徐滔只觉得高兴,并没有半分的伤心。 他们并不觉得是少了个靠山,而是认为徐滔的老丈人是里长,足够当他们的靠山了。 再者,因着江家的事儿,徐得茂还把他和徐浪打得在床上躺了一个月,这个仇他们爷儿三个都记得呢。 只觉得徐福一家子是活该。 当然了,他们也不认为徐福一家子的惨剧是江鸿远和林晚秋的手笔,而是打心眼儿里觉得是徐得胜得罪人了,或者是贺县丞得罪人了。 只是觉得江鸿远运气好,让他躲过了这一劫。 想到这里,他脑海中又浮现出林晚秋如今的模样和脾性,心里痒痒地不行。 恨不能立刻将她弄过来好好干。 看她哭泣求饶的样子。 不着急,他有的是时间去谋算这小娘们儿。 眼目下最为重要的事情就是帮他爹弄到村长的位置。 “成,爹你放心,这事儿我好好跟老丈人说说。”徐滔答应着,拎着酒坛子要出门。 徐开山拽住他,凑近他低声道:“林家那傻婆娘那里你注意点儿,最近别跟她牵扯了,这万一让你老丈人那边儿知晓了可咋得了?” 徐滔道:“爹,我今儿跟她说清楚了,现目前贺县丞垮了,我的靠山就是我老丈人,要是让我老丈人知道了我跟她的关系,我们家就垮了。 到时候,金宝的束脩就没了。” 对于老林家,金宝就是最重要的,林夏至就是自己去死,也不会让林金宝吃亏,这点徐滔清楚得很。 第228章 瑜伽啊,这是瑜伽! 徐滔把两罐子酒拎给老丈人,他婆娘瞧见了嘴吧一撇:“村长这么容易就当上了?两罐子酒就把我爹给打发了?” “这不是把我这个人都送给你了么?你还想咋的啊?”徐滔忍着恶心道,如果可以,他真不想多看这个婆娘一眼。 又丑又肥。 “有屁用啊,你他妈的多久才沾一回老娘的身子,嫁给你跟守活寡似的。” “闭嘴!”里长沉声呵斥,哎呦……造孽喔……他咋就养了这么一个闺女,这还当着亲爹呢,说话就口无遮拦…… “放心,我已经把你爹的名字给报上去了,只是衙门就要封笔了,现在都没人办事儿,等开了年我再去催催。 亲家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你下次回去跟你爹说,让他不必担心。” “那就多谢爹了!”徐滔跟里长拱手,十分的恭敬。 腊月二十三祭灶。 赌坊已经关门了,不过赌坊开门开得早,正月初三就开门。 林晚秋起得挺早,江鸿远跟往常一样很早就出门了,也不知道他去干啥了,不过林晚秋也没过问他。 她在床上做起了瑜伽,出去跑步要被当成疯子,所以她选择捡起在现代时候的锻炼习惯……瑜伽。 江鸿远从外头进来的时候,林晚秋刚好做到了双角式。 她的两腿分开绷直了站着,然后上半身弯曲向下,头抵在床上。 这个姿势的她跟江鸿远大眼瞪小眼,她穿着瑜伽服,挺贴身的,然后这姿势吧…… 在汉子看来就是邀请。 还想歪了。 小媳妇悄悄练这个是在为同房做准备? 那他是不是也该好好练练腰力? 否则小媳妇各种姿势摆出来自己后劲儿跟不上不是丢人? 林晚秋一看汉子逐渐迷离的眼,就知道要遭,知道这家伙想到不纯洁的地方去了。 她忙收了动作,可因着太急了一个没稳当就往床下摔。 江鸿远眼明手快地接住了她,把她抱在怀里,灼热的目光闯进她的眼底,搅起了一湖春水。 “想老子抱就明说!”汉子哑着声音道。 林晚秋:…… 麻痹她就知道汉子这嘴吐不出好话来。 “呵呵……”除了这两个字她没别的糊他脸上。 汉子乘机捏了几把软呼呼的rou。 林晚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汉子越来越不老实了。 “放我下来,还得做灶糖呢!” 现在的林晚秋深知现在这种状态下的汉子跟畜生没啥区别,不敢惹。 惹不起。 江鸿远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