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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参会人,就会惊讶的发现,囿乾传媒的老板邹明轩和名导林浩居然都坐在这,并且看着全以视频中的人意见为准。 办公桌前方的视频投影中,西装革履的宴临正坐在一面没有任何装饰的白墙前,依稀间会议室众人听到了淅沥的水流声。 像、像是有人在沐浴。 “视效可以,预告片重新做。”宴临眉宇微皱,给出了定论。 邹明轩摸着自己微凸的肚子,脑海里不由闪过香脆炸鸡、麻辣烧烤等宵夜,他其实就是明面上的老板,实际做事抉择都需要和宴临汇报。 会议正在讨论的战争片是宴临和林浩共同导演的,一个对工作持有完美主义的人,碰到自己转幕后的第一部影片,重视程度可见一斑。 希望可以尽快结束会议的邹明轩看向林浩,“咱们公司的预告片不是一直和蓝鲸合作的么?” 蓝鲸传媒是一家专门做预告片剪辑的工作室,出品了国内外百部作品,其中获得国内外重量级奖项的影片也不少。 林浩辨别出视频中的确是淋浴声后,正想打趣宴临,见邹明轩把战火移交到自己身上后,无奈的耸肩,“蓝鲸工作室唯二负责战争类型预告片的芋圆儿前不久也离职了,他们目前没能录到合适的人。” 闻言,宴临看向林浩,他记得自己上映的影片中有两部都是芋圆儿剪辑的。 他正准备继续说什么就发现浴室内的水声停下了,目光飞快地掠过门口,再次转到平板的屏幕上,冷静迅速地开口。 “联系芋圆儿和她谈条件,审核其他合作工作室的反馈,两方面同时进行。” 时喻薇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时,宴临刚好掐断视频,只是桌上的平板没来得及收。“就猜到你工作没完成,我能照顾好自己,而且医院里有阿姨在。” 她在医院住了五天,宴临就陪床了五天,眉眼间的倦色掩都掩不住。 宴临无所谓地笑了笑,屋子里的空调开着暖风,他随手将西装外套脱下搭在沙发上,又将柜子上放着的吹风机拿起来,“早到半个小时原来是有福利看的。” 说话间,他大大方方地将目光放在时喻薇身上,耐心端详。 蓝白相间的病服被她挽了袖子,露出半截纤细匀称的手臂,腕骨微微凸出极为精致,细腻白皙地皮肤泛着淡淡地粉红,像是飘落在皑皑白雪上的桃花瓣,潋滟醉人。 最上的一颗扣子没有系,松垮衣领下半掩着漂亮平直的锁骨。 他知道,如果再往下拉上些微,就可以看到那颗小小的绯红色的桃心胎记。 以往夜深情动时,他最喜欢亲吻的位置。 时喻薇望进宴临深邃漆黑的眼底,不自在地抿住有了点血色的唇。明明他什么动作都没做,怎么偏能用撩拨的眼神让人有了开车的错觉? 贴身的细致菱格衬衫,线条利落的西裤衬得腰线窄紧,自然而然地展示着随性雅痞的一面。 她有点想把坑掉的那本民国文给填上,男主原型都有了。 “宝宝,你别这么看我。” 叫宝宝时,宴临语气亲昵暧昧,声音也是倦懒沙哑的,他单手揽住时喻薇的肩膀往病床走,同时低头凑近,如同情人般的低喃,“再看下去,我容易犯罪。” 老婆车祸没几天,身体正在恢复中,他就想做,可就不是犯罪么。 时喻薇:“……” 所以你刚才那个眼神真的在开车吧? “坐下,我给你吹头发。”宴临左右环顾了下,“精油放在哪?我去拿。” 时喻薇已经盘腿坐到了床上,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放着的精油,是她从高中就喜欢的牌子,“你平时也抹精油么?” 不然应该很难注意到。 “毕竟我以前是个演员,经常染发和带头套,头发需要好好养护。” 冷白的手指和茶色发丝交织,有种奇异的美感,宴临撩动发丝时,鼻翼间萦绕着带有淡淡蜜桃味的水汽,他按吹风机的手顿了下,哑笑问:“蜜桃味的洗发露?” 先前宴临都是在临近医院的酒店内洗漱后再来的,早上也只是简单的洗漱,倒是没仔细关注过卫生间内架子上摆放的瓶瓶罐罐。 “……是沐浴露。” 沐浴露? 宴临微垂着眼眸看去,滴水的发丝被撩开,露出下面白皙优美的后颈,他眸色渐深,喉结滚动,而后顺心俯身,在脖颈上落下细碎的吻。 时喻薇倏地绷紧后背,周身的感官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那吻转瞬即逝,留下的轻软湿热却像是有意识似的顺着脊背流向四肢百骸。 本想转身推拒,可思及两个人的身份,时喻薇僵硬的没有任何动作。 宴临直起腰后才发现脖颈处白皙的皮肤已然重新染上淡粉色,一直蔓延往下,遗憾的是被衣衫遮挡,不能观到全貌。 抬手轻轻摩挲着刚才亲吻的地方,他唇角含笑,意有所指地,“的确是颗很甜的水蜜桃。” 让人舍不得一口吃完。 时喻薇刚洗完澡,可现在却觉得全身都在痒。她咬住下唇,强制自己冷静下来,夫妻情趣而已,她应该适应。 清脆的按键声传来,停工许久的吹风机终于启动,干燥暖和的风吹在发顶,同时吹散了两个人的咫尺旖旎。 宴临吹头发时眉目间的神情认真温柔,就像是在照顾易碎的珍宝。 期间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有呜呜的吹风机声音,时喻薇微抬眼皮望向窗外,城市中的高楼大厦灯火绚亮,微光残存着温暖。 她今天有收到国外房东的电话,原来那张出国的机票并不单单是游玩,自己有长住的打算么? 头发吹到半干时,宴临关了吹风机,将护发精油倒到掌心,低着头,耐心地抹在头发上。 “我、想出院了。” 宴临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他是希望时喻薇能多住些日子检查下的,脑部结构复杂,谁也不清楚后遗症什么时候会出现。 “想哪天?” “明天吧,毕竟检查后身体没其他的问题。”时喻薇声音有些轻,含着微不可见地担忧和期待,“医生说在熟悉的环境中比较有利记忆的恢复。” 在医院的五天,只要她问宴临就会回答。 时喻薇有注意到回答的时候,宴临眼底满是真诚,她最开始是相信的。 可上午的电话,让时喻薇对以往他们感情很好的说辞产生了猜疑,她甚至不得不去想,宴临曾经是位出色的演员。 他说是自由恋爱。 他说每日应该有早安吻。 他说自己心情好会说今天又多喜欢他一点。 时喻薇不想有天自己日久生情时,恢复了记忆,紧接着发现有些事情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好,明天出院。” 宴临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