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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大,走出房门时都有些同手同脚,溯怀跟在后面看着她背影,唇边溢出一抹宠溺笑意。 他眸色深沉,不再如从前一般天真,如若昨晚那事再度重来,他一定不会只割伤他们,而是会将那些不要脸的歹徒置之死地,就算这违背了佛祖的慈悲。 少年时被追杀至绝境,他都能始终忍住不对敌人下死手,但是若宿淼的安危受到威胁,他绝不会有半分心慈手软。两相对比,他早已看明自己的心,于他而言,比生命更重要的是宿淼,比信仰更坚定的,亦是她。 溯怀深深地凝视着宿淼的背影,提步追上。 朝颜天还未亮便醒来,想到自己昨晚的筹谋,勾起唇角笑了。 她先去了下人房,见房内空空,还一个人都没有回来,便知道自己昨晚的计谋得逞,喜不自胜,立刻提步去了黎青所住的寝殿。 “殿下!”朝颜禀报道,“妾听闻,昨晚长公主已经回来了。” 黎青正在穿戴衣物,闻言漫不经心道:“回来便回来了,待会儿去见一面就行了。” “可是,妾听说,那位长公主房中出现了脏污之事。” 黎青动作一顿,鹰眸微眯,看向朝颜。 朝颜心中一喜,假作防备周围之态,凑上前去靠在黎青耳边,小声说了一番。 黎青面色越来越黑沉,简直是不堪卒听,直听到最后一句,气得一把捏碎了身边的茶盏。 “孤就说,什么解药,需要一个长公主亲自去寻,原来竟是yin毒!哼,莫不是寻解药只是借口,拖延着孤罢了!这大明朝,肮脏至此,竟还想将一个劣迹斑斑的狗屁公主塞给孤,与五名男子颠鸾倒凤,这种恶心的东西……” 黎青骂个不停,显然是被恶心得不轻。 朝颜在一旁浅浅勾唇,她对于男人的心思拿捏得很准,他们允许自己风流花心,甚至还推崇此举,但是一旦这种行为换到女人身上,他们就会厌憎不已,并想出各种办法招数致那女人于死地。 朝颜上上辈子便受足了这样的苦头,因此也就很清楚要怎么对付一个女人,那个代死的替身,很快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独自一人时,朝颜畅快地笑了出来,她终于摆脱了悲惨的命运! 黎青怒气冲冲,但他仍有理智,这种事情只是道听途说,虽是自己身边的小妾递上来的消息,但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因此黎青并没有直接发怒,而是再次去拜会了帝后,并提及长公主的所在。 皇后掩唇笑道:“哎呀,这孩子,昨日回来之后,我便催她与你相见,可她却推说舟车劳顿,要好好休息之后再会见,想必也是着重要给未来夫君留下一个最好看的第一面吧。放心,我这就叫人去请,你再等等。” 她调侃着自己眼中的一对小夫妻,却没想到自己这一番说辞在黎青眼中只是拖延时间的借口,简直就是坐实了那个谣言。 黎青越听,眸色中的嘲讽就越深,心想等会儿见了人,必要立刻揭穿她,一举雪耻。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坚果好吃?、莓猫它没猫灌溉的营养液!啵啵! 哎,最近禁闭关久了,我爸妈越来越恩爱了,我妈看我越来越不顺眼了,果然娃养大了就是用来扔的……(手动狗头) ☆、圣僧怀中女妖精(十) 昨夜的事情有惊无险,宿淼却恰巧借此机会认真拿乔, 斜着眼睛看向溯怀:“通过这件事, 你吸取到什么教训了吗?” 溯怀见她一本正经,茫然地摇摇头。 宿淼哼了一声道:“无论发生什么事, 都不能把我一个人丢下,你知道了?” 溯怀唇角微扬, 一脸受教地点点头, 虽然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留下宿淼一个人,但是宿淼对他做出如此命令,他仍然甘之如饴。 “嗯, 那好, 现在我要回宫了,你得和我一起去。”突然被劫出宫门,也没有轿辇, 宿淼和溯怀并肩在山道上走着, 摘了一根狗尾巴草,在手中晃来晃去, 心情如踏青一般轻盈。 溯怀却脸色一黑:“回宫做什么?” 宿淼正盘算着等会儿要说的话,一时也就没有察觉溯怀语气的不对劲,轻哼一声道:“那不还有个未婚夫没见面嘛, 我总得去看看到底是什么牛鬼蛇神。对了, 听说人家早已经到了,此时定然在宫里对我翘首以盼,思之如狂呢。” 溯怀刚明白自己对宿淼的心意, 比之以往的懵懂,更是数倍地受不了这刺激,心中的酸意一股脑地冒出来,眼眸深处又隐隐有变得猩红的趋势。 其实宿淼说这个话,也只是为了给自己撑撑场面,她都没见过那世子,又怎会在意对方什么心思。但是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总得强撑几句,不能显得自己很没市场。 没走几步,身后高大的身影突然逼近,宿淼还没反应过来,腿弯一软,整个人就被打横抱起。 溯怀垂眸看了眼她被裹在鞋袜里的小脚,声音浅淡而又理所当然地说:“你不擅走路,我抱你。” 宿淼心里甜滋滋的,双眼也不由得弯了起来,踢着小腿晃了晃,被宠得声音也发娇:“唔,那你先放我下来,换个姿势。背着我走,不是省力些?” 溯怀的脸上也染上一丝笑意,点点头:“好。” 宿淼轻手轻脚地趴到他背上去,将整个人的重量都交托在他脊背上,偏头靠着他肩膀,全心全意依偎的感觉非常美好。 溯怀感受着背后柔软的重量,心尖像放了一团轻软的棉花,轻飘飘的想抓又抓不住,挠得人心痒。 和尚武力卓绝,脚程飞快,不过半柱香便下山,挑着避开人的小路,很快便到了宫门外。 他们直接飞进了长公主殿的后院,果然,那里已经闹成一片。 那五个人昨晚闹的动静不小,很快就被值夜的侍女发现,现在已经牢牢捆住绑在屋角,身下还在不断流血,痛得打着摆子。 杨嬷嬷在屋中拿大局,多了几个歹徒,倒不是什么要紧的,要命的是,长公主殿下又又又不见了。 她作为贴身嬷嬷,却三番五次让长公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消失,而且不知踪影,若是追究下来,哪怕是有九条命都不够赔! 杨嬷嬷面沉如水,领着一众瑟瑟发抖的侍女关了宫门,假作长公主殿下还没醒的样子,守在院内做最后的顽抗。 可她知道,这撑不了了多久,天色,就快透亮了。 没过多久,门外被人敲响。 是皇后宫里的小太监旺财,探头探脑地问,殿下起了么,世子正在陛下那儿等着。 小丫鬟巧笑倩兮地答了:“起了,起了,正梳妆呢,还请世子担待。” 转身回来,一张笑脸儿就作了苦相,掩上门,哀哀哭到杨嬷嬷身边:“嬷嬷,这可怎么办,殿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