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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去最近的妇儿医院,越快越好,不然生在路上就不好了。” 老太太:“要实在不行就在家里生好了,我老大老二老三老四,都是我自己剪的脐带,自己包裹的,哪用跑到医院里那么麻烦,我老太婆就能弄好,真的,这个我很有经验的。” 周政没有搭理自说自话的老太太,拦腰抱起妻子就奔了出去,三老追出去的时候,车子已驶了出去,三位老者的心都提起来了,这车子开的太快了,这不会生在半路吧? 老太太跺脚嚷道:“跑这么快干啥?老太婆还没收拾东西呢!一会儿娃生下来,用啥子包嘛!青钩子娃儿做事就是毛毛糙糙!我不就随便说说,难道还真让咱家的千金小姐在家生娃呀!太不像话了。” 老爷子又是着急,又是无奈。 “老太婆别抱怨了,赶紧收拾东西,咱们让小乔两口子带着我们去追他们,晚了就来不及了。” 老太太想也是这么回事,赶紧奔到屋里,把她准备的小包被,小衣裳通通找出来,这些年轻人懂啥?啥都不知道,都是她给准备的,放在哪里她也一清二楚,就怕事情紧急,如今天这样,忙慌了神,再找不到东西耽误时间。 三位老人跟小乔夫妻,加上一猫一狗,当然猫狗贴了隐身符的,开着皮卡车急急慌慌去了离李家不远xx妇儿医院,老太太还担心跟丢,京城那么大,医院也有好多家,万一孙女跟孙女婿没来这家,去了别家怎么办,清玄和尚很肯定二人来的就是这家。 这二人只会来最近的医院,再走更远的路程,娃肯定要生到路上了,五人急急慌慌的打听,妇产科的确切位置,确定了具体的位置。 几人坐电梯到了六楼,却没有看到人,不是说就在这个地方吗? “人到哪里去了?” 老太太正想敲门试试看,被推门而出的护士小jiejie吓了一大跳。 “我……我,我们。” “你们是李华的家属,对吧?” 众人齐齐点头。 “小包被小衣裳拿来了吧?给我便可以了。” 老人把东西递给对方,门又快速的合上了。 产房里,李华已经被架到了产床上,下腹一缩一缩的疼,有多疼?犹如要将自己硬深深的劈开,汗密密麻麻的从她的额头发间流出,就在这半个小时间,头发以是湿漉漉的了。 周政右手一直抓着妻子的手给她输送灵气,左手捏着灵石吸收,却不能减轻她一点点痛苦。 女子整个分娩过程不但有zigong剧烈收缩的痛苦,还伴随有宫颈的开大,产道的变化,如果女人在生孩子的过程中,恰好遇见宫颈开大不全,或者出现骨盆问题,以及自己在用力分娩的时候,出现“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时候,那种胎儿被推至产道半途的时候,产妇真心会有一种“骑虎难下”的感觉,那个时候会更痛。 周政什么都帮不了她,只能给她注入大量的灵气,让妻子有力气面对以后的困难,如果还是力有不逮,那也只能豁出去,选择剖腹产了。 儿子的修炼根基,与妻子的命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小华,痛不痛?痛的话就喊出来,实在忍不了咱就剖腹产。” 李华那个气,长眼睛的都看得出来,老娘痛死了,叫有毛用啊!叫了还是痛?不如留着那点力气来养精神。 第584章生产3 随着社会的发展,男子不进产房那些古老的传统被摈弃掉了,陪着妻子生产的男人不少,吓傻吓晕的众人也见过。 女人生产是很血腥的,胆小的男人,助产医生一般不赞同进产房,为何会同意周政进来? 脸上的刀疤,还有那一身上位者的威严,便知此人不普通。 然,瞧着丈夫看着妻子犹如要生离死别似的样,紧张的汗水大颗大颗的从脸颊上流下来,比此时忍耐着痛苦的产妇,还痛苦的样子,看的众位医务工作者,哭笑不得,不会又是个要吓晕过去的吧? 恩爱的小夫妻在产房里,总会发生这样那样奇葩的事情,众人已见怪不怪了,对二人这个样子,众人投以祝福,希望二人能喜得麟儿,母子平安。 面容肃穆的妇产科女医师,没好气的道:“产妇表现的挺好,准爸爸别在这里乱出主意,产妇现在就是要保持力气,一进来就又嚷又叫,力气用完了,到真正生的时候,便没力气了,那就非得挨一刀不可,产妇胎位这么正,且骨盆大,顺产很容易,好好听话,问题不大,什么都不懂,不要瞎指挥。” 妇产科医师也是见过些大风大浪的人,产房里要生要死,骂老公骂老公的爹娘,甚至是骂老天的都有,下辈子不想再当女人了,又哭又叫的不老少,这么安静的还真是少见,忍不住便多说了两句。 这个产妇给她印象是比较好的一个,既能忍耐,又很听话,也很有修养,长得也挺讨她喜欢,母亲长得这么健康,胎儿应该也不差。 后来的事情,李华都记不清楚了,她只听得见医生指令,叫她用力她便用力,叫吸气便吸气,没有如电视里那样大吼大叫,哭爹喊娘,骂老公,不是不想,而是她真的太疼了,没有力气喊啊!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几个小时,又也许是十几个小时,仿佛过了一辈子,每一刻的疼都犹如一辈子那么久,真的很疼很疼,最后一次用力的时候,她卯足了平生最大的力气使劲用力。 她只是觉得自己最后用了最大的力气,在旁人眼里,她的脸因疼痛而狰狞扭曲,配上那一满脑门的汗,说不出的可怜,周政更是生出了一种荒谬的想法,如若男子能怀孕产子便好了,妻子便不会受这样的苦,把所有的痛苦都加注在他身上都可以,只要妻子能安好。 李华感觉有东西从身体里滑落,整个身体都松快了下来,仿佛压着自己的一座山被移开了,背负的千斤重量卸了下来,身体失去了知觉,痛已完全感觉不到了,同时伴随着婴儿嘹亮的哭声,她因为脱力晕了过去。 助产医师欢喜道:“哎哟,是个小子哟!真好。” 同是女人,她倒没有重男轻女的想法,只是觉得男子不用承受生产之痛。 周政没有管儿子,也没有问医生,忙执起妻子的手把脉,再探出灵力,在其周身循环,确定其安好,才放下心来,妻子没事便好。 李华再次醒来的时候,以是夜幕降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