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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带着些火热, 凑近了些:“你可别害羞,衣服扣这么高干嘛, 是想让人给你解开吗,我很乐意代劳。” 第一次遇到这情况,但一些常识轩宇还是知道的。 这时候什么都不好说,保持举止礼貌吧。 “哦, 我要窒息了!你怎么这么帅啊!轩宇小哥儿,你来渣我吧,渣我渣我,或者我倒贴也行!” “闭嘴,丢不丢人啊,赶紧给人化妆去!”畺妍岚受不了了,直接领着衣领把人拉开。她做完这一切后,对轩宇说:“这货津姬,化妆师。” “我还没说够呢,唉,小岚岚你这样会失去我的。”津姬一边嘤嘤嘤一边伸手想要扒拉住轩宇,但怎么也够不着。 “少哔哔,耽误我工作,小心我直接灭了你。” “知道了,小岚岚你太凶了,直男都喜欢温柔小巧卡哇伊类型~要不你跟我吧,我给你找个靠谱的,保你脱单。” 畺妍岚听着这话,脑壳一紧,火气就要冒上来:“找死吗?” “嘻嘻,小岚岚你知道我性子直,下班请你吃饭赔罪。我去给人化妆了。” 津姬把轩宇拉到另外一个房间的椅子上,开始找化妆品给他的脸上底妆:“小宇宇,你皮肤可太好了,就是有点眼袋和黑眼圈,这是长时间熬夜造成的。天哪,为什么你的黑眼圈也那么性感!熬夜弄得连黑眼圈都有了,竟然皮肤还那么好?是不是有什么秘诀?天,这薄薄的嘴唇,太性感了,好想亲上去。” 津姬一套一套说得欢,手上功夫却没有出格,化妆技巧也很熟练。 听到津姬的话,轩宇不由轻笑一声:“性感?” “有什么问题?轻轻闭上眼睛。”津姬开始给人化眼妆部分。 “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性感。” “那是我有眼光。你的气质很抓人,就跟冰雾一样,充满禁欲和疏离,很少有的类型啊,跟那些包装的二货完全不一样,是不是有很多人会说你性冷淡?哈哈哈不行我好想笑。对了,你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 “纽扣只有全部扣到最上面,解开时才最挠人。冰冷只是伪装,撕开之后的光景才是最美的。我好期待你里面的模样,晚上要约着吃个饭吗,哪里都行。”津姬慢慢凑近,声音也逐渐低下来,最后堪堪停在安全距离。 “我晚上有事。” “那明天也行。”津姬乘胜追击。 轩宇笑而不语。 “好了没?”不远处,畺妍岚探出身子催促。 “快了快了,别催啊,我正在做一件大事呢,失败了你负责?”津姬吐槽,手中动作加快。 “真的不考虑下?我会的很多,经验也足,你会舒服的。如果不喜欢男的,闭上眼睛享受就行。”津姬推销完自己,抽空看了眼轩宇,见他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不禁失望道:“没感觉啊?我长得也还不错,身材也好,好歹圈内名人呢,难得主动一次竟然还失败了。要不我给你找个漂亮小jiejie?” 感觉眼线部分画完了,轩宇睁开眼睛注视津姬,灯光将他的睫毛打下投影。轩宇语气带着些认真:“我没有这方面想法。” 津姬感觉自己心口一颤,灵魂快要离体了。妈耶,眼神杀我! 被拒绝了,为什么感觉不到恼怒?津姬觉得眼前这人犯规了,仔细思考后认真回答的样子,真TMD迷人。 这人是脚踏N条船的渣男?报道的人是不是眼睛被屎壳郎糊住了? 男的女的都不要,他明明就是个不沾腥的和尚! 那些自媒体果然还是向钱看齐。 难得看到这么正的类型,我却只能望而远之。难啊,太难了。 津姬直起身子,叹口气略带些忧伤:“没时间就算了,自己照照镜子就去拍照吧。小岚岚说你不用换衣服,身上穿着的这身就行,我们也没有给你准备衣服。” 轩宇朝镜子看了眼,其实妆很淡很自然,但这才更加考验化妆师技术。 很难想象,对方是一家无名杂志的化妆师。 “知道了。”轩宇应着,现在他们是甲方,认真听着就是。 津姬把试色的一只口红放在桌子上,上面口红按照色系顺序摆在一起,对强迫症很友好。“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比如为什么没有给你准备衣服。 面对轩宇的注视,津姬将手中最后一只口红放上去。 轩宇像是想到什么:“今天这个是第一期?” 津姬正在给新的口红试色:“第一期。” “能把这个借我一下吗?”轩宇将桌子上金丝眼镜拿起来试了下,这个没有镜片,是专门用来当道具用的。 “可以,不过看上去跟我们主题不太搭。”眼镜代表着严谨禁欲,而主题则是释放最原始感觉,讲究一个随性。 “我有用。”轩宇将眼镜放到胸前口袋上别好,站起身往里面走去。 “这人怎么不按套路走,话都没法接下去。”瞟了眼人离开的背影,津姬叹口气:“找话题很累的。” 感觉到有人到来,畺妍岚偏头看过去,指了指前方:“到前面站着。” 轩宇走到背景板,偏头往畺妍岚方向望去,脚一转、整个人面向镜头。 畺妍岚原本随意的表情一定,她亲眼目睹了轩宇在转身间的变化。 在转身的那一刻,明明是一样的服装一样的发型一样的表情,整个人却向另外一个方向转变,那是个截然相反的方向。 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 很奇异的感觉。 畺妍岚拿着照相机,在镜头后面注视着眼前人。 灯光变暗,颜色逐渐偏黄。 ‘我是一位诗人。’ 镜头前的男人淡漠一张脸,却好像有什么东西潜藏其中,让人想要探究清楚。 ‘有着属于诗人的独特秘密。’ 轩宇脚步往后一退,身体轻轻后仰,上半身靠在墙壁上,这个动作打破了之前的严谨,给人一种懒散感。似是觉得有些难受,他抬手想要解开颗扣子,手指不经意间擦过喉结和嘴唇,又像是想起什么,他放下了手。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