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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微昂首挺胸:“很明显你高攀了我。” “是是是, ”他认:“何等好运气,才能认识仙女。” 她咬文嚼字:“是千年神龟!” …… 嬉皮笑脸了一路,快到家门前,大红灯笼在风中轻曳,日光积满门院,千门万户都是曈曈盛况。 他们看到家门口立着两位老人,一男一女,均穿着灰色大衣,其中一位格外高挑,手里握着手机,似乎在对照门牌号,他面色冷白,鼻梁高耸,是欧美人特有的长相;还有一位老太,灰白短发及耳,有身边人陪衬,她看上去小鸟依人,半张脸裹在圈圈环绕的酒红色围巾里。 陆晅皱了下眉,牵着玄微走上前去。 两位老人注意到侧面走来的两位年轻人。 老太太叫住他们,问:“请问,这是苏兰序家吗?” 陆晅微微一怔,点头:“对,我是她儿子。” 老太太双眼一亮,并不冒犯地端详他少顷,回头用英文跟她身边的男士说了句话。 她在说:这是她外孙。 外国老头神色放松,笑了笑:看来我们找对了。 老太再度回头,介绍自己:“你们好,我是你外婆的大学同学。” 玄微紧盯着她,心里有个猜测呼之欲出:“你是夏贞吗?” 老太些微诧然:“对,是我。” 陆晅眉心舒弛,忽有些动容:“你是来找我外婆的吗?” 她点头:“我就是来找她的。” 她摊手介绍身边这位先生:“这是我丈夫。” 她先生似乎也会一点中文,口音不甚清晰复述:“我是她丈夫。” 他们眼纹不约而同地伸展,有一种被惊喜放大的愉快感。 这个碰面是偶然,也是必然。 陆晅微微一笑,用英文说:“新年快乐。” 老头也回了句新年快乐。他们夫妻俩相视一笑。 陆晅伸手示意大门:“进去坐坐吧。” —— 苏兰序也没想到,早晨送出去俩小孩,临近中午却回来了四个人。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有些局促,不明其中事由。 陆晅简单说明:“是夏贞,和她的丈夫,他们来找外婆。” 他屈身从鞋柜里找了两双公拖给他们。 苏兰序也感到意外,忙招呼他们坐,去厨房给他们斟茶。 坐在沙发上,夏贞有些抱歉:“突然打扰,让你们费心了。” 陆晅说:“没事。” 她丈夫似乎对墙上随处可见的国画颇感兴趣,礼貌询问陆晅:“可以走近看看吗?” 陆晅颔首。 他走去一旁,细细观赏。 夏贞视线来到玄微身上:“这位是?” 陆晅说:“是我未婚妻。” 夏贞道:“很漂亮的一位女士。” 陆晅莞尔:“谢谢。” 玄微在专心致志地剥一颗糖,她的拜年战利品,似乎有听见他们替自己,一下诧然抬眼,面色不解。 陆晅垂眸看着她:“夸你呢。” 玄微“噢”了声。 她的小女孩娇憨把夏贞逗笑,老太太眼弯弯:“你怎么会知道我是夏贞?” 玄微指指陆晅:“他外婆提起过你。” 夏贞有些意外,笑里多了些意味:“是吗……” 玄微点了点头:“嗯。” 苏兰序端着茶来到茶几旁,她将瓷杯依次轻放到桌面:“阿姨,你喝。” 从她过来,夏贞就一直望着她,那是一种很深的注视,像沉淀万物的水底。 这就是顾秀岚的孩子啊,眉目间是有她模样。 她从未经历过她的出生,参与过她的成长,上回一别,再回来,她的孩子都已经有自己的孩子了。几十载光阴是白驹过隙,不复以往。 夏贞道了声谢,问,“你多大了?” 苏兰序看她一眼:“五十二了。” 夏贞不由自主地扒着手指,最后兀自轻点一下头,应该是在计算友人生儿育女的年纪,她又问:“你还有别的兄弟姐妹吗?” 苏兰序回:“还有个哥哥。” 夏贞“嗯”了声。 夏贞呷了口茶,唤自己老伴:“艾伯,这是秀岚的女儿。” 老头回来,打量苏兰序,微笑颔首。 夏贞英伦口音明显:“我们运气不错。” 老头也喝茶:“她人呢。” 苏兰序能听懂:“她还在睡觉,我可以去叫下她。” 夏贞摇头:“不用了,让她休息吧。” 她提起自己手袋,从里面取出一卷手稿,递给苏兰序:“这是给秀岚的,我那时走得太急,都没来得及还给她,这些年联系不上她,路程又太长,我担心途中遗失丢件,一直不敢寄,也不敢托外人送回,因为实在太珍贵了。” 苏兰序欲接,中途还是停了手:“你要不要亲自给我mama?” 夏贞还是缓缓摇头,笑容是千帆过尽之后的温和无争,“我想秀岚可能不愿意见我。” 苏兰序道:“这不一定。” 夏贞口气婉转:“我是从水庄找过来的。” 苏兰序愣了一下,那是母亲之前住的地方。 夏贞道:“我大概知道秀岚的情况,你这边的地址也她邻居给我的,秀岚是个很要面子的女孩,她一定不想让我这个老同学看见她现状。” 苏兰序垂了下眼,不打算隐瞒旧事:“我小的时候,她收到过你信件,但都没拆过。” 夏贞似早了然那般笑了下,“我知道,能猜到。” 她说:“留学那段时间,我去过不少地方,不少国家,所以也想寄当地的明信片,记录一些风土人情与她分享。我知道她收到了也不会拆,她会觉得我在炫耀。我坚持了十五年,也没等到回信,后来就放弃了,我当时安慰自己,秀岚可能搬家了吧。” 苏兰序感叹,吐了口气,“唉,我妈是结婚太早了。” 一直默不作声听大人们讲话的玄微,忽地开腔问出心中疑惑:“为什么最后去国外深造的是你而不是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