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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可爱就完事了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发簪 沈未凉足足在府中歇息了两三日, 才完全缓过劲来。原以为她这久经沙场,铁打的身子骨, 必然没什么大碍, 但却不知这等云雨之事做起来,竟是比行军跋涉还要累人。 她朝宫里送了好几封信函, 总算逮到叶子鸿休沐之日。现下自己同万寿宫闹得不好看, 这龙涎果还得靠他转交给周阑烟才行。 虽不知太后为何迟迟没有向她发难,但她心里总归有些不踏实。此事但愿不要连累到萧霸王才好。 女人想得出神,连叶子鸿走到她对面也未知。后者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见她毫无反应, 有些尴尬地朝前迈了一步,“王妃娘娘?” 沈未凉这才回过神来, 讪笑道, “抱歉, 方才在想旁的事儿。对了这是龙涎果,还劳烦叶侍卫交给周小姐了。” 叶子鸿垂头接过木匣子, 客套道, “周小姐多次替微臣解围, 此番理应帮忙, 您不必客气。” 闻言,沈未凉笑了笑也不再多说,转身欲离开之际,却被男人伸手拦了下来。 叶子鸿瞎了一只眼,此刻独目泛着冷光,剑眉紧锁, 瞧着委实有些骇人。他面色复杂,困惑之间还掺杂着惊愕的表情,喃喃道,“冒昧问一句,娘娘腰间的木雕,是从何而来?” 沈未凉顺着他的目光低下头,摸了摸香囊上拴着的小鱼木刻解释道,“这个啊,是我府中一个下人做的。叶护卫若是喜欢,赶明儿我让他也雕一个给你。” 叶子鸿脑海里浮现出许多往事儿来,他的眼神暗了暗,郁郁寡欢道,“多谢王妃娘娘的好意,微臣已故的弟弟也喜欢做木雕,可惜却是再也见不着了。” 已故的弟弟? 阿木该不会…… 沈未凉抬眼仔细打量了一番身前的男子,除了个头差不多高之外,并未有什么相像的地方。女人斟酌道,“听闻叶侍卫的弟弟是受到了灭门案的牵连,他有没有可能,有没有可能还活着?” 叶子鸿眉头皱的更紧,忽然露出一丝苦涩的微笑来,“不可能的。我那弟弟若是活着,定会想方设法来取我的性命。” 沈未凉吃惊地闭上嘴巴,显然不好意思再去触他的伤心事儿,遂行了礼便与之告别。 - 夏末多雨,沈未凉从宫里回府后,恰好碰见孟长礼同萧燃正在花厅里谈着事儿。 女人一只脚本已迈过了门槛,瞧见屋内严肃紧绷的气氛,眼观鼻鼻观心又缩回了脚,露出个识趣的笑容,“你们慢聊,我只是路过。” 说着便要掉头回花云院。 “既然来了,就过来坐吧。”萧燃抬眼冲着女人娉婷的背影唤了一声,后者偏头冲二人笑了笑,也没推辞,应声跨进花厅里。 方才在门外透过雨声,隐隐约约听见些醉香楼,梁家之类的字眼,沈未凉本就爱多管闲事,虽说人在西景,多少有些收敛,可这耳朵还是不自觉竖了起来。现下萧霸王喊她进屋,简直正满足了她的好奇心。 孟长礼继续顺着方才的话说,“萧二哥,你猜的不错,这醉香楼背后的人,确实与梁家有关。而且我还查到这楼里当红的几位姐儿,都是从刑部给贬下来的。” 萧燃闻言,一手摩挲着茶盏的边缘,思忖道,“刑部尚书吴远明是梁相的学生,这么说来,楼里的官/妓实则可以算是梁府的线人。” 孟长礼点点头又道,“而且啊,醉香楼私自种植紫叶玲花牟取暴利,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处销金窟挂的却是梁康义的名字。” “想让死人顶罪?”萧燃不屑地启唇,“倒是低估了这老东西,竟连死去的儿子还要拉出来利用一番。” 孟长礼皱着眉叹了口气,“这样一来,事情更就棘手了。萧二哥,咱们还要弹劾梁相吗?” “照原计划弹劾。虽不能一举击垮梁家,但也算是在抽丝剥茧。更重要的是,现在突然查封醉香楼,那老东西一定想不到。” 男人这么说着,伸手解下腰间的令牌扔给了孟长礼,又道,“拿着它去找大理寺少卿薛世寒,让他帮着查刑部尚书滥用私权下放官妓一事。” 孟长礼接过令牌,有些不放心似的开口,“这薛少卿到底是太后的亲外甥,若是走漏了风声,咱们岂不功亏一篑了?” 萧燃轻笑,“薛世寒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儿,年纪轻轻居于高位靠的可不是他那个蠢姑母。再者,梁相爪牙遍布朝野,一天不解决这个老东西,薛世一天寒就得处处受制于梁相一派的废物顶头上司。这个忙,他会帮的。” 话说到这份上,孟长礼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起身行了个礼便离开了花厅。 剩下的沈未凉正听的津津有味。她自是没那个脑子在朝堂上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不过偶尔凑凑热闹,感受一下权谋,也是有意思极了。 “怎么,你当是听书呢,一脸意犹未尽的。本王昨儿给你补上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也不见你提起这么大兴趣。”萧燃故意拈酸吃醋似的揶揄她,后者自矜的面容有些绷不住,轻咳了一声加以掩饰羞恼之情。 沈未凉局促地饮了口茶,转移话题道,“对了王爷,那赵县丞死后,梁二小姐不是邀您去别庄,说是有罪证要呈上。您,去是不去?” 男人不假思索地回答,“去。为何不去。” 沈未凉语噎,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她知晓这是在办正经事儿,可一想到那日梁云妆殷勤地凑上去献吻的画面,浑身都不爽快起来。 女人面上仍是一派淡然,开口说话的语气却隐隐有些恳切,“王爷,我能随您一道儿吗?届时若有危险,我还能保护您。” 萧燃挑眉,薄唇微微往上翘起,存心戏弄道,“本王身边有温酽保护,再者,你同本王去,还不知道谁会有危险。” 沈未凉默了片刻,有些哑口无言。是了,萧霸王何时需要她去保护,这不是自不量力么。她倒无需找这种拙劣的借口硬跟过去。 “不过,你若是有些在意梁云妆,或是在吃醋,本王带着你也不是不可。” 萧燃看向她的眸子藏着笑,带着股蛊惑人心的力量。 沈未凉使小性子般移开眼,小声嘟囔着,“谁在意了,谁吃醋了,我才不想去……” 女人话未说完,就见萧燃起身走到她跟前,手里不知从哪变出个长条紫檀木匣子来。他慢条斯理地打开匣子,拿起盒中摆放的一支暗红玛瑙团凤簪,不由分说簪到了她的发髻上。 沈未凉记得,这簪子是萧燃在东燕凤临山下的月鸣镇上买的。那时温酽问他买簪子作甚,男人似漫不经心地敷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