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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回嘴道:“我哪里都好,还用问么?”那老人气得吹胡子瞪眼睛,骂道:“放屁放屁,你为虎作伥,哪里都不好!”想一想,又道:“虽然刚刚那一招很好,但是你作的是坏事,那便不好!”沈渊眨眨眼睛,他知道宋光域不曾背叛,已无忧虑。至于这老人说的什么“暗害教主”“给远征将士收尸”云云,待步回辰救了袁昌等人后,亲身到来,便能大白于天下。因此心情颇为轻松,问道:“我哪里作得坏了?方才你缩足回转,我趁机点你膝间‘环跳’xue,那不好么?”那老人想想,道:“好是好……”沈渊不待他说完,又道:“你闪身回避,我火头正好烧你腰间带脉,不好么?”那老人想道确是如此,果然招数精妙,又道:“好!可是……”沈渊道:“你圈腰下坠,右臂格挡时我横掠过来,正点你‘神庭’xue,不好么?”老人叫道:“好!我确没想到!”沈渊笑道:“你已经掉下去了,我正打你天灵,好不好?”老人听得心神摇曳,大叫道:“好!”沈渊道:“你抓住墙砖,我火势下掠你双眼,好不好?”老人连叫:“好!”沈渊叫道:“扔出火把,截你‘曲垣’,罚你不遵教令之罪,好不好!”老人一惊,只想着前半句的精奇武功,大叫应道:“好!”城下众军却都听见了他“不遵教令之罪”一语,见他也在大声叫好,当即大怒,乱骂起来:“哪里来的老匹夫,竟来诬蔑宋将军!”“射死他,不要让他伤着了沈公子!”那神箭将军早已弯弓在手,只是瞧着那老人离沈渊实在太近,生怕他一纵之上,危及沈渊,因此踌躇不敢发箭。那老人上了沈渊的当,气得哇哇乱叫,骂道:“混小子,竟敢消遣你爷爷!”沈渊嘴上不肯吃半点亏,回道:“步千河是我爹故交,你叫他什么?”那老人忽听问起这般久远的人物,一呆,反问道:“步家先祖公?”沈渊笑道:“哎,贤侄孙聪明得紧。”那老人才明白过来又被沈渊讨了大便宜,气得大吼一声,一把抓碎手中泥石,立刻奋身上窜,左手五指暴伸,便向沈渊悬在墙垛间的双脚抓来!第73章将军陨命城下那神箭将军见状,大惊失色,连忙弓开满月,箭去流星,倏地一箭便向老人后心射去。不料那老人虽脑筋转动不快,武功却是奇高,头也不回地一拂袖子,袖中出掌,便击在了那支箭上。那箭陡然下落,他却正好借了箭势之力,便又向上窜了丈许,将将跃过了箭垛。立时涌身下扑,如一头大鹰一般,直向箭垛间的沈渊扑去。沈渊见状,知道他登城已不可免,手中执的火把一晃,便如用剑一般,一式“关峡素影”,火焰自上而下拖曳而出一条长长的火舌。这一式剑术取自西南关峡中的大瀑布之势,若是用剑,剑刃如银练泻出,极是美妙绝伦。但他用的是火把,在夜空中铺开,便如手中拉开一幅赤红变幻的画卷。那老人见此眩目奇景,又惊又喜,却知道厉害,连忙反身抱住箭垛,窜在外侧躲避。但那剑势实在太过奇崛奥妙,令人避无可避,眼看火舌便要燎上他的左脸,却见沈渊手腕轻翻,焰苗忽退,从他脸边险险擦过,只燎着了几处胡子,半爿眉毛。他又急又怒,见对手明明孱弱不堪,倚在箭垛间动也动弹不得,连双手挥动火把都极是吃力,显然毫无内力。若使的是寻常兵器,哪怕是神兵利刃,只怕一招之内,便能被自己夺了下来。偏偏这狡猾小子执的是根燃烧着的火把,便不逊于内家高手的剑风拳劲,令自己连连吃亏。一时之间,竟无法可想。沈渊方才与他对答,猜想他当是步天教中人物,说不定还是步回辰的尊长世交,因此手下留情。见他攀在箭垛之外,摇摇欲坠,便将火把收回,哑声道:“你既是步天教中人,我不伤你……你暂且奉令一刻,待步回……步教主上城,一切便能真相大白……”他本是良言相劝,想那老人自然也当审时度势,听自己讲述城中情形。不料那老人听言,却如火上浇油一般,在箭垛上攀住,阴森森地盯着沈渊,笑道:“啊哈,小子,你哄不住了!”话未说完,身体骤然纵起。沈渊连忙执火要挡。但是他方才勉力攻敌,早已是筋疲力尽。那老人正是觑着他力竭之机,纵跃疾窜,闪过他的火把,虽又烧焦了几缕须发,却依旧一把抓住了沈渊的肩膀,劈手夺了火把,将他按倒在箭垛之上,喝骂道:“你方才要叫‘步回辰’是不是?你果然不是本教中人!将北宸令交出来!”一面叫嚷,一面伸手拉扯他的衣襟,要去抢他藏在怀中的北宸令。沈渊惊怒交集,举手推拒,叫道:“走开!”那老人其实也承他方才手下留情之德,便未硬抢,只喝道:“你把北宸令交出来,叫他们开门,我不伤你便是!”沈渊怒道:“你强夺北宸令,谁来听你的号令!”眺望城楼的将士们见那老人欺负手无寸铁的沈公子,愤概不已,俱各怒骂。宋光域等诸将在一片山呼海啸的噪声中焦急不已,却是全无办法。老人听沈渊骂他夺令,忽地大怒,吼道:“你奶奶的,你才强夺北宸令呢!”又听得楼下大骂“老匹夫”“龟孙子”不绝,更是气冲牛斗,一把提起沈渊身子,一足踏上箭垛,气沉丹田,喝道:“乱臣贼子,还敢强嘴!宋光域,你是不是收容了叛贼南宫炽?”宋光域心中一紧,这正是他几日来最担忧的事情。今夜亲来迎接步回辰,一大半也是因此而起。刚凝得一凝,便觉四下里数以千计的眼光都向自己射来,连忙应道:“南宫门主确已到了军中……”那老人笑道:“啊哈,你认了便好。你收留南宫炽,勾结定泰朝廷;又派叛徒方汉慈引危须人入侵,现下还要前来毒杀教主;这等大大的jian谋,教中须饶你不过!”一把将手中沈渊推出箭垛之外,悬在城楼之上,喝道:“罪魁祸首南宫蝶用来号令天仁山教众的北宸令,不就在你这个同党的手中么?你还有什么话说!”他扣住沈渊喉头,擒在掌中,一足踏在墙垛之上,神威凛凛,声震四野,所说的又都是这些时日内乱中事。军中将领虽知道一些端倪,却也非清清楚楚,何况底下的小兵?当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那老人瞪着沈渊,吐口骂道:“天仁山中,因为这贱婢持令乱政,害死了多少忠心耿耿的英雄好汉!西南望洛峰上,血流成河,血流成河啊!”他拙于口齿,形容不出当时的惨状,直是捶胸顿足。沈渊被他捏得喘不上气来,掰着他的手辩道:“不……不是的……步教主已经收回了北宸令……马衢军中……大家都是瞧见了的……”那老人听言更怒,一掌按上沈渊天灵,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