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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的,改天再去拍个片看看吧。” 不说还好,一说的话,时妄的关注点已经彻底偏离向这边,“漂亮jiejie的腿受伤了?” 时怀见“嗯”了声。 “伤得重不重?” “不太重。” “噢。”时妄还是那副意味深长的表情,“爸你记不记得我小学时腿受伤那次,你说了什么?” “我说什么了?” “你说多喝热水。” 时怀见记忆力不差,不记得事情,对他来说只是小事。 当时的时妄听到老爹这样关切又不失礼貌的话,感动得不行,想不到糙汉也有柔情的一面,能让日理万机的时总说一句多喝热水,实属不易。 正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这不,被他亲眼目睹诛心的一幕。 还听见时怀见毫无声调地反问:“多喝热水有问题吗。” 问题自然是没有的,就是……偏心了。 “问题当然没有。” 时妄应一句后,幽幽地叹息,人和人差别怎么那么大呢,还是说,小后妈比他会撒娇。 虽然是很久以前的小事。 走之前,时怀见又折回,淡淡给时妄解释一句:“你上小学那会,我还不知道怎么管小孩。” 不知道时妄听没听懂这话的意思,姜禾绿反正懂了。 时妄上小学时,时怀见才二十出头吧?平白无故多出一个娃娃,还真不知道怎么照顾。 而且那娃娃还是言辞生的。 按理说言辞的所作所为对于时家其他人来说无疑都是很大的打击。 没准时怀见刚开始对这个小侄儿不仅毫无感情,还有点厌恶。 回到房间,姜禾绿被放到沙发上。 看着面前不急不慌解衣服的男人,她问得好奇又天真:“能不能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嗯。” “有了带时妄的经验,你是不是特别会带娃。” “这问题没意义。” “为什么。” “不管我会不会。”他解扣子的动作微顿,“以后咱两的娃,你都会交给我的。” “……” 还真是这么个道理。 姜禾绿慢悠悠地伸出脚去挠他的小腿,“你挺有自知之明啊。” 平日里的话,娃娃可以交给保姆带,但亲子教育方面,她确实打算交给时怀见,谁让他算半个过来人呢。 时怀见去浴室,姜禾绿便自己窝在沙发上玩手机。 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额头被覆着一只手。 时怀见问:“是不是降温了?” “可能。”她也有模有样试了试,“感觉头不是那么地疼了。” 饶是如此,他还是给她量了体温,确实不太高了。 知道自己体温降一些后,姜禾绿便去浴室洗澡,怕再次冻着,并不敢逗留太长时间,冲了下后很快出来。 她头发长,没有戴头套,很容易被浴室里的雾气弄湿,但她又懒得吹头发。 “过来。”时怀见像是早有预料,拿着吹风机早已准备好,“我帮你吹。” “这多不好意思啊。” 话是这样说,姜禾绿还是悠哉悠哉地走过去。 充当一回Tony老师的时怀见给她吹头发的手艺还不差,并没有把头发弄得太乱。 姜禾绿跑到镜子前照了个大概,忍不住夸赞:“可以啊小老弟。” “嗯?” “老大哥?”从镜子前看出他逐渐走来的身影,姜禾绿乖巧地改口,“嗯,还是叫老公吧,不过只是称呼,还不算合法。” “想要合法的话。” “嗯?” “那我们明天领证吧。” 这句话,直接让姜禾绿手中的梳子掉落在地。 站在她身后的时怀见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帮忙捡起后,把梳子递到她手里。 除了梳子,还有…… 一枚熠熠生光的求婚钻戒。 戒指款式低奢新颖,是意大利顶尖设计师的独家定制款式,不对外宣传和曝光。 本来就懵的姜禾绿被掌心中安稳躺好的戒指更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意外又在情理之中。 只是没想过会这么快。 “姜姜,嫁给我吧。”时怀见低笑,“原本的设想中不该是这样,都怪沈西成打扰到我们,既然如此,我只好把计划提前了。” 戒指不可能是短时间内准备出来的。 挑钻定型打造运输也是需要时间的。 别人说的,一见到对方就连小孩名字想好的那种喜欢,是真实存在的,情侣之间除了经过打磨出来的合适,还有一种从始至终就认定的事实—— 确定同自己共度余生的人。 她对他来说,从一开始便是一种毒,是疲累梦回时经常出现在脑海里的人,也是蓄谋已久想要得到的人,不知不觉间陷入其中。 空气里还留着头发丝的清香。 姜禾绿小脸上除了惊讶还是惊讶:“我……还没做好准备。” “那你愿意吗。” “我先说愿意,然后再做准备吧。” 他眼底浮现出笑意:“好。” 姜禾绿并不知道自己该准备什么。 太快了。 两人在一起后的所有事情一遍一遍从她脑海里像电影一样地飘过。 很深刻,又很模糊。 深刻到能记住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男人高冷外表下的绅士,模糊到她都没想到不到一年的时间就要结婚了。 依稀记得当初的自己还是个沦落街头的破产大小姐。 像个流浪猫一眼,被好心的过路人接走,于是就这样安定下来,逐渐地离不开他,下意识地黏着他。 一直以来她都是个慢热被动的人,和他在一起后,感官全部跟着他走,乐于其中。 思考之间,她感到时怀见从身后把她抱住。 然后轻轻放到床侧。 下一秒,眼前的男人已经单膝下跪,姿态优雅从容。 “手。”他低声道。 “唔。”她下意识摊开手。 不知不觉间,掌心覆着轻微的汗意。 紧张得有些过度。 时怀见把戒指重新拿到自己手里,然后又轻轻握着她的手,给细长的手指待上架戒指。 “你真的喜欢我吗?”姜禾绿小心翼翼地问,“虽然之前就问过,但是……” “我爱你。”没等她把话说完,他已经给予肯定回答,“想把下半辈子所有的温柔都给你,明目张胆又理直气壮地爱你,并且贪婪奢望还有下辈子。” 戒指戴上后,男人站起来,捏着她的下颚,吻住她的唇。 一寸一寸地占据体温,唇齿交织。 又不过瘾地将她放在床褥上,继续夺取她的呼吸。 姜禾绿意识逐渐全无。 手中的戒指是她刚刚好的尺寸,不大不小,本就璀璨的钻石在灯光下显得愈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