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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宠?这脸蛋长得和清韵确实有点像。” “像又如何,男人的玩物罢了。” 她们肆无忌惮地嘲讽着。 她们这帮人,先前做过服务生,按摩师,被大老板看上后才过起安逸日子,平日里没事做做美甲,头发,聚在一块儿聊天。 时间久了,个个都当自己是贵太太了,言语肆无忌惮。 姜禾绿讲不过她们,也知自己无理反驳,门开了,抢在前面出去。 在服务生带领下,她走进包厢,穿过层层紫檀木雕纹屏风,看见坐在窗口处的男人。 沈西成正和旁人玩牌,坐姿随意,两根长指捏着牌。 他英俊的面孔在一群油腻老男人中,很难不夺目而出,从头到足都透发清贵气派。 包厢里的人,一多半是姜禾绿不认识的,进来后便乖巧伶俐地守在沈西成旁边,时不时添茶。 男人玩着牌,女人聊着天,姜禾绿无聊之余看了眼沈西成对面的位子,发现是空的。 还有人没来吗。 能和沈二少对立坐着的人,全桐城挑不出几个。 会是谁呢? 难道是他爸? 不至于吧—— 就在她满脑子胡思乱想时,包厢的门被服务生戴白手套的手缓缓打开。紧接着,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走来,亮白色灯光打下来,走在前方的男人显眼夺目,身形挺拔出众。 “时总!” 几声热情的招呼落下,男人摆手客气一番,顺带入了座。 位置正在沈二少的对面,也是姜禾绿的对立位。 被称为“时总”的男人衣衫干净,黑白色搭配得气质深沉,长相不同于流量小生的白嫩,五官俊朗分明,成熟男人的眉眼,是岁月沉淀下来的沉稳内敛。 是现场唯一气场压制沈二少的男人。 姜禾绿脸上原本带着僵硬的笑,看到他面庞后,一点都笑不出来了。 什么情况? 这不就是帮她停车的好心大哥?! ——给她整懵了。 时怀见一来,连平日傲慢的沈西成都不得不降低自己的身位,起身和人打招呼。 其他老板和在座的女人们,更是坐立不安。 时家掌权人时怀见,身家数亿,单身携子。 这是旁人所能调查到的,至于他私底下生活如何,无人知晓。 沈家近两年来发展趋势猛涨,可和底蕴深厚的首富时家比起,依然差上不少,城内基建和能源开发的市场基本被时家垄断,资金过于庞大,根基稳重的同时向其他行业拓展。 今晚,他出现在这里,应当是和沈西成有什么合作。 姜禾绿一边猜,一边缩头缩脑,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免得被这位阔佬发现。 可别发现她就是不会停车的女司机。 “时总怎么没带女伴过来?”一个圆肚子老板问道,“巧了,我这边正好有几个,不如介绍给时总。” 时怀见将手里的牌显出,淡声道:“不用。” 其他人打趣:“你们可真庸俗,不看看时总什么人,随便挑的女人也敢送得出手?个个浓妆艳抹的,哪能入得了时总的眼。” 这么一说,把场子里大多数女人都给骂一顿。 “这倒也是,咱们这里头,只有沈少的女伴漂亮可人。”一老板圆场的同时,不忘拍一拍沈西成的马屁,“沈少好眼光。” 姜禾绿天生美人骨,明眸皓齿,五官细致耐看,妥妥一张老天赏饭吃的初恋脸。身形不高但瘦,小短裙衬出一双又白又长的腿,上身的T恤有意无意地卷起,细腰处时不时露出一小截白皙,浑身上下透着清纯的欲。 这样的女孩,不论站在哪,都是一道风景线。 然而姜禾绿只希望自己不那么出众,最好长得矮一点。 再矮一点。 不要被时怀见注意到她的存在。 还好,时怀见和别人一边玩牌一边谈论事务,对包厢的女人,视而不见。 看上去,是疏离冷漠的一个人。 玩到一半,沈西成的余光瞥在姜禾绿的身上,漫不经心地问一句:“怎么又穿这条裙子?” 姜禾绿埋头看了看自己的裙子,疑惑:“这条不好看吗?” “好看,但我不是给你买了其他裙子吗?” “那些……”停顿了会,她咬着唇,慢吞吞回答,“我舍不得穿。” 沈西成朝她看一眼。 女孩眼神里溢满娇柔,说话细声细语,好似容易被吓着似的,再搭上她刚才的神态,像是从清苦人家出来的灰姑娘,勤俭节约,让人心疼。 沈西成轻叹,拍拍她的肩,“是不是钱不够花了?” “够,够的,是我不想浪费。” “你跟着我,还怕浪费?这张卡给你,随便刷。” “不用不用,我不缺钱的。” “拿着吧。” 一张金卡,被他放在桌前。 “真的不用……” 姜禾绿一边否认,眼睛一边冒着金光,怕他会反悔,连忙先拿在手里,装作还回去的样子,“还是你收着吧。” “真不要?” “这个……” “好吧,既然你不要,我先替你收着。”沈西成没给她再犹豫的机会,直接从她手里把卡拿走。 !!! 姜禾绿眼睁睁看着到嘴的鸭子飞了。 还没捂热,就被拿走了? 见她神色异样,沈二少问:“怎么?不舒服吗?” “没什么。”姜禾绿强撑起一抹笑,“我去趟洗手间。” - 出了包厢的门,姜禾绿整张小脸显露出沮丧。 姜氏危机,父亲住院,她现在这么需要钱,刚才居然错过了机会。 又后悔又难过,给于诗打了通电话抱怨一番。 “沈二狗真是越来越无情了。” 于诗:“那你分啊。” 姜禾绿:“毒鸡汤说的好,不爱你的男人,才会问你需不需要钱。” 于诗:“那你分啊。” 姜禾绿:“要是有其他的金主,我才不稀罕他。” 于诗:“那你分啊。” 姜禾绿:“……你复读机?” 就算有人天天在她耳边建议她离开,就算沈二少没做过什么人事,姜禾绿仍然不会撒手了之,为了姜氏和父亲,她不能遇到一点困难就退缩。 姜禾绿岔开不愉快的话题,兴致勃勃问:“话说,你猜猜我今晚还看见了谁。” 老规矩,先卖一波关子。 于诗不当复读机了,“谁?” 姜禾绿:“你觉得桐城能压沈二狗的人是谁?” 于诗:“他爹?” 姜禾绿:“给个提示,姓时。” 于诗:“不会吧,他爹姓时?” 姜禾绿:“是时怀见。” “……” “这人是不是特别低调?我一开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