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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和岳母一起吃顿饭呢,今日刚好,也算一家团圆。” 夜傅铭以前的温和,让人心生亲近喜欢,但是现在,这些客套话,听在人耳朵里,却让人对他越发的厌恶。 萧镇海挑着浓眉,看着夜傅铭的眼眸深了深。 无事不登三宝殿。 夜傅铭此行,别有居心。 “既如此,那就用完饭再说吧,你去让人摆饭。” 最后一句话,萧镇海是看着萧夫人说的。 萧夫人哦了声,离开,她刚走没多久,萧燕就进来了。 “兄长!” 她是跑着进来的,最先叫的是萧镇海,看的却是苏倾楣。 苏倾楣和夜傅铭就相邻坐着,她走到苏倾楣身边,又向夜傅铭行了礼。 “都是一家人,不要太拘于礼数了。” 夜傅铭皇子的派头,依旧十足。 萧夫人再怎么不情愿,萧镇海的命令,她却是不敢违逆的,很快让人在正厅摆上了酒菜。 侯府的下人就做好了苏倾楣夜傅铭会留下的准备,饭菜极为的丰盛,有几道还是苏倾楣极爱吃的。 一众人在餐桌坐下。 苏倾楣自孕后,饮食就比较清淡,萧镇海身为武将,却是无rou不欢,且喜欢食的是肥rou,苏倾楣看着那油腻腻的肥rou,强忍着还是有了反应,干呕了起来。 苏倾楣有了身子的事,萧燕萧镇海萧凭望都是知道的,萧夫人却是一无所知,她看着干呕的苏倾楣,意识到什么,整个人都是惊诧的。 她看向给她拍背顺气的萧燕,又看向似板着脸的萧镇海,不知道说什么,但是看向夜傅铭和苏倾楣的眼神,却是掩饰不住的鄙夷。 夜傅铭倒是想装模作样,但他再怎么擅长隐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那种体贴的举动,他也做不出来。 该死的苏倾楣,竟然给他戴那么大一顶绿帽子。 夜傅铭这样愤愤的想着,嘴角抽空,脸上维持着的温和,也变的有些僵硬,甚至有了戾气。 “她不舒服,你带她下去休息,要吃什么,让厨房另外再去做。” 萧镇海看着萧燕母女吩咐道。 萧夫人脸上根本就维持不住得体的表情,嘀咕着道:“既然不舒服,就该在王府里呆着。” 萧燕扶着无力的苏倾楣,心疼又心酸,萧夫人这时候落井下石雪上加霜,让她简直不能忍。 “嫂子你要有什么不痛快,只管针对我,楣儿她毕竟叫了你这么多年的舅妈,我大哥也还在呢。” 萧夫人想反驳,触及萧镇海的眼神,将话吞了回去。 萧燕也看出了萧镇海的不痛快,她也知道,萧镇海对她和苏倾楣都是不满的,和萧镇海说了声,和苏倾楣离开了。 剩下的人,接着用膳,不过大家各怀心思,味同嚼蜡,吃的也不多。 饭后,萧镇海屏退了其他人,请夜傅铭移步书房。 “老爷!” 萧夫人一听这话,当即就急了,重重的叫了声,满心满眼的不乐意。 萧镇海没搭理她,而是看了眼萧凭望道:“你送你母亲回自己的院子。” 这是要和夜傅铭单独聊了,萧夫人心里更加担心,同时对萧镇海也更加恼火。 说什么让萧凭望送她,在萧夫人看来,不过就是害怕她去找萧燕和苏倾楣母女的麻烦。 萧夫人心里能不气吗? 萧凭望看了萧夫人一眼,恭恭敬敬道了声是,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看的出来,因为在萧燕苏倾楣身上发生的一系列事,萧镇海对萧夫人失望了,觉得她没照顾好她们。 本来,依着萧凭望的想法,应该让萧夫人前去探听消息的,多了解些苏倾楣那边的情况,毕竟夜傅铭这次这样来萧家,不同寻常。 不过,以萧夫人现在的心态,就是去了,估计也是冷嘲热讽,说不定还会和萧燕吵起来,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话来。 萧凭望想着,如果萧镇海不方便,那就他去一趟。 夜傅铭道好,和萧镇海一起,去了书房。 进了书房后,萧镇海让自己的心腹在门口守着,他指了张一直,让夜傅铭坐下,自己这才坐下,随后下人很快上了茶水点心,如此周到的礼数,完全不像个莽夫。 夜傅铭对萧镇海志在必得,对未来筹谋的大事,也更多了几分信心。 “七皇子想找我说什么事?” 这样单独聊天,时间太久,肯定十分不合适。 萧镇海坐下后,开门见山,半点不拐弯抹角。 夜傅铭之前表露的那么明显,就是想要这样的机会,现在如愿,也没有扭捏否认。 “我现在的处境,舅舅清楚,我想要改变。” 夜傅铭叫萧镇海舅舅,也直接表明了来意。 “这声舅舅,我可不敢当,我萧镇海不过是一介莽夫,七皇子的处境命运,我无能为力。不过只要七皇子安分守己,乖乖听皇上的话,皇上顾念父子亲情,肯定会善待于你的。” “善待?” 夜傅铭重复着这两个字,那口气,玩味,同时充满了讥诮。 萧镇海原本还落在别处的视线,聚焦在他身上,变的深沉。 “侯爷觉得,这是善待?他要顾念父子亲情的话,就不会这样对我,现在别人是怎么看我的?我就是个笑话!这事要换成侯爷,你会像劝我的那样,听之任之?” “七皇子慎言。” 夜傅铭站了起来,走到萧镇海面前,隔着他平日里办公处理军务的桌子。 他手扶在桌上,身子前倾,阴沉的眼眸,都是狂热,“侯爷,我需要你的帮忙。” 萧镇海看着他,用没有商量余地的强硬口吻道:“我也说了,我无能为力。” 他稍顿了顿,“看在楣儿的份上,我就当七皇子什么都没说,将来时机合适,我也会在皇上面前适当替你美言。” 萧镇海这样说着,心里却有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夜傅铭堂而皇之的和他说这些话,有两种可能,一时冲动,或者是,蓄谋已久,但不管是哪种可能,都能够说明,他对皇上极度的不满,在这种恶劣的境遇下,都有了谋逆之心。 萧镇海在战场多年,练就了一身敏锐的直觉,这种直觉告诉他,夜傅铭并非一时冲动,而是蓄谋已久。 对一个为了皇位,能一直戴着面具,掩饰自己真性情的皇子来说,他这样的蓄谋已久,必定是心有底气。 如果只是冲着他和苏倾楣的关系,不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