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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算明白她这凌乱的床铺是怎么回事了。 “本公子要是晚来一步,你就失身了你知不知道!”秦珰痛心疾首,“我方才都瞧见了,那被面下面光溜溜的!” 萧明珠没想到唐云会这样,但她并不为所动,反而问:“他和我没关系。即便没有被面,不着寸缕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想对他做什么。” 起初在人群中多看了唐云一眼,也不过是因为那有几分肖似秦珰的容貌。 之后她并未对他有过任何不同。 对于萧明珠来说,秦珰只此一个,再像也不成。 “……反正就是你的错!”秦珰语塞,最后只能愤愤一句,“反正你招蜂引蝶!你的错!” 萧明珠面无表情,与他对视,“秦珰,你这是无理取闹。” “我……”秦珰吸吸鼻子,假哭着说:“我还没嫁到你们萧家呢,你就嫌弃我啦!” 萧明珠:“……” 她明白了,秦珰今日是打定了主意要找她麻烦。 “你想怎样?”她心里叹了口气,秦珰的那点小心思,她看不出来么? 秦珰突然眼一亮,凑近她耳边小口呼气:“那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不生气。” “嗯?”耳朵痒痒的。 “我今夜要睡在你帐里,要让大家都知道,你是秦珰珰盖了戳的。”秦珰抱着她脖子轻轻晃动:“怎、么、样!” 萧明珠下意识地道:“于你的名声不好。” 秦珰立刻又从怀里摸出一封圣旨,颇有气势地抖开纸张,清了清嗓子念道:“萧卿,该你接旨了。” 萧明珠很配合,“臣接旨。” “萧卿为我大云立下汗马功劳,今有秦家最最最好看的小公子秦珰珰,朕决定把小公子嫁给你,你娶不娶呀?” 萧明珠一听就知道他根本没看圣旨在胡乱念,顿时嘴角微扬:“娶。” “好!喏,圣旨给你了,你现在接了圣旨,就是秦珰珰的人了!” 萧明珠两手都抱着他,哪有手再去拿他手里的那张黄纸,但还是点头说:“嗯。” “所以你今夜要和我一起睡觉!” “不行。于你的名声不好。”在这件事上,她并不退让。 秦珰瞬间睁大眼,弹了弹手里的圣旨,“我皇帝表姐都答应了,咱们这是有名有份的好吧!” 见他又拿圣旨说话,萧明珠愣了愣,把人放了下来,接过那张黄纸一看。 圣旨上自然不是和秦珰说的那样写的,但的的确确是赐婚文书,落款处还盖着陛下的玉玺印。 萧明珠几乎僵住。是真的。 这是她和秦珰的赐婚书! 气氛好像突然就沉静了下来。烛火的微光和身边人的气息,暖的让人心头发烫。 “看见了吧?本公子没骗你吧?”秦珰探着小脑袋往她胳膊上一靠,说:“你走了之后我不小心立了个大功,就给皇帝表姐求到了这个。秦珰珰是不是大云最棒的小公子?” “是。”萧明珠哑声应了,将那张看似脆弱的黄纸收进了怀里。 “所以啊,今夜和我一起睡觉吧!” 萧明珠这下彻底回过神来,但却又不解:“秦珰,你想做什么?” 她虽然也很想要拥有秦珰,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秦珰想的,绝不是和她想的是一个意思。 秦珰大眼睛眨了眨:“啊?我什么也不做的。” 想做什么? 当然是……惩罚你啊! 你个臭混账!真当本公子没脾气了不是! 那个叫唐云的男人的事,不算完!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催更,不要催! 第55章 秦珰执意要跟萧明珠住一个帐, 还亲自给她换了被褥,可不谓不勤快。 待清洗之后睡下,两人并排睡在一起, 秦珰便不放过她了。 一会儿捏捏这,一会儿戳戳那, 害得萧明珠浑身僵直。 秦珰虽然穿了亵衣亵裤,但那薄薄一层, 反而更叫人心猿意马了。 “秦珰……”待萧明珠被他撩得起火, 狠狠地拍了一把怀中人的屁股, 带着点欲/火中烧的味道,秦珰才连忙停了下来。 “不许打我!这是本公子在惩罚你让人随便进你的营帐!”秦珰理直气壮。 “我不曾让他进。唐云时常在附近转悠,与守帐的卫兵交情很好。” “这两个卫兵可要不得,若唐云馋得不是你的身子,而是个jian细的话,这可就太危险了。”秦珰一皱眉,突然认真地说。 “嗯。” “擅闯帅帐是大罪,唐云会被怎么样?” “严查, 如果只是图爬我的床,可从轻发落。” 秦珰眯了眯眼,“怎么个从轻发落?” 萧明珠侧身将他圈住,“削除军籍, 流放贫瘠之地。” “这么严重?”秦珰没想到,顿时瞠目。 “买通卫兵擅闯帅帐,这是死罪, 按罪当斩,就地处决。”她淡淡道:“军中的规矩。” 秦珰扬了扬下巴,问:“我现在也算不算擅闯将军营帐?” “不算。” “昂?” “你是监军,例行检查。”话毕,她微微低头,咬了一口秦珰的唇瓣。 秦珰也没拒绝,迎着便也吻了过去。烛火晃得他有些昏昏欲睡,此刻又安静温馨。 唇舌轻轻纠缠在一起,在这个开始大寒的北地里,也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温度,真实且温热。 总算见到了。 奔波飘摇的心啊,好像终于找到了归处。 “萧混账,我好想你啊。”他索性趴在她身上,看见她脖子上挂的小香包,开心地笑着说。 秦珰的发梢还有些湿,她就拿着帕子轻轻地擦,“我也想。” 只是没想到,想着想着,就看见了真的人。 “大抵天上是有神的。” 否则不会听见了诉求,便把心爱的人儿送了过来。 秦珰歪了歪头,听明白她的话,他轻哼一声:“天上才没有神呢。” “若是有神,怎么我还没嫁出去呢。”秦珰小声嘀咕。 “很快的。” “别!”秦珰连忙说,“你不要急,慢慢打,若是因为我出了什么差错,我万死都难辞其咎。” 她是将军,身上担着的不仅仅是秦珰的一份情,更是北境的十三万将士的性命。 “我有分寸。”萧明珠目光灼灼,“三个月,北夷王城必破!” 秦珰听见这话,心里也是一震,抬眸望着她:“好厉害啊。” “什么?” “没什么。”秦珰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嘿嘿地笑。 就是,她好厉害啊。 两人就这么躺了一会儿,北方的月亮高高地挂在天边,寒意令人忍不住夜里相拥。 秦珰迷迷糊糊地耷拉着眼皮,该是入眠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