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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蒙郎》同系列文跟大家求个预收。 【文案一:】 飞天舞,异国香。乾婆城外度飞将。 古城墙,黄沙浪。兰香镇上等情郎。 【文案二:】 兰香四岁时,那人十四岁。星辰眸俊山眉,金戈铁马,一身戎装。那日战火将停,月色无光,他将她从马背上抱下,扛上肩头,去敲客栈的门。“这女娃可怜,可否请女主人收养?” 兰香的奴仆奈吉也方才十六七岁模样,跟着跑来门前,“求求您了。” 兰香十岁便做了这客栈的老板娘,奈吉记得账目,打得下堂。还招了两个小伙计。那人双十年华,来时锦绣衣袍,气宇轩昂,带着的马队浩浩荡荡。举着个糖葫芦到她跟前儿,“兰香,这个给你的。” “我已经是老板娘,不是小孩儿了。这糖葫芦我才不要。我要给北江哥哥做老婆。” “嘘,不知羞。” 兰香十六岁。美人胚子,体带兰香,和镇上胡人舞姬习了歌舞,小小年纪风韵娇娆。 大漠商道上,无人不晓:兰香镇上兰花香。 正是四月天气,大漠回春,那人正要来了。 【娇俏灵动老板娘.流落大漠亡国公主 X 富可敌国走马商.弃权从商逍遥王】 【黄沙古道,乱世温情。】 【耶律兰香.李兰香 X 陈北江.完颜北江】 同系列文,求收藏。 ☆、阿修罗(小修) 次日一早醒来,帐外人声嘈杂,似是很多人。 芷秋去外头拦着问清楚了情况。半晌,才回来伺候凌宋儿起身洗漱,“公主,他们在外头求卦。昨日你给德曼嬷嬷看命理,可算是传遍部营了…” 凌宋儿起了身,被芷秋扶着,掀开帐帘看了看情况。候在帐外的蒙人男女,见她露了半张脸,悉数拱手做礼,“公主。” “听闻乌兰是旺夫之相,可否也给我家闺女看看?” “家中次子吵着要随赫尔真从军,这是好是坏,可否问公主求一卦?” “我家男人过了今年,想去漠北经商,能赚着大钱么?” …… 凌宋儿忙合上帐帘,走回来案前坐下。 芷秋咕哝着,“这么多人一起来,公主看还是不看?” “看,得依着我的规矩来。”说着,指了指柜架上的笔墨纸砚,让芷秋磨墨。 写好了规矩,才让芷秋贴去了门口。 其一,衣衫不整,沾染酒rou之气不卦。 其二,问大富大贵不卦。 其三,一日三卦,每卦三两银子心意钱。 规矩贴好,外头人少了一半儿。却有妇人掏着银两往前挤,“芷秋姑娘,我这儿有五两银子。让我先吧。” 芷秋收了钱,领着人进去。撩开来帐帘,凌宋儿就着案台,摆起来了卦摊。晌午三卦算完,又让芷秋挂了个木牌去门口,“三卦已罄”。 博金河就着这个时辰,送了牛奶来。遇着方才最后一个占卜的客人,看到门口贴着的规矩,才明白过来,公主竟是在卜卦赚钱…无奈一笑,让人端着今日份鲜奶,送进了营帐。 “昨日公主说不喜欢喝牛乳的话,博金河跟赫尔真说了。” “可赫尔真说,让我继续送来。博金河便也只好照办了。” “他还说…”博金河一顿,等着案台后人的反应。 凌宋儿接了话,“他说什么了?” 博金河接着道:“公主若是不喜欢,酸了,臭了,倒掉都行。他的心意送到就行。”赫尔真不会说这么rou酸的话,这后面这些都是博金河自己加的。他的好安答一副铮铮铁骨,昨日却对这木南公主柔情如蜜,什么心思一看便知,却还有人被蒙在鼓里。 “请博金河替我谢过他吧。”凌宋儿那日的脾气早散了,嫁谁不是嫁?双眼一闭,便是三年,左右后面是福是祸她也享不到。 博金河只觉得她这话未免太过冷淡,还想说什么,却听得芷秋道,“公主忙了整个晌午,乏了。一会儿该用午膳了。” 博金河只好拱手一拜,带着人出去了帐子。 && 三四日来,卜卦的生意红火,每日三卦,心意钱只多不少,入得帐目来,攒下来四五十两。凌宋儿才让芷秋喊了可卡先生来,再买些丝线和绣布回来。 这日一早,营地中人迹寥寥,汗民都还没来得及出来走动。芷秋正打了热水赶回去营帐,伺候凌宋儿梳洗。却见得一匹灰色骏马踏入部营,后头跟着浩浩荡荡三五十人。一半蒙人装束,一半衣着迥异。 营地里方才还安静如斯忽的热闹了起来,汗民们纷纷从帐子里出来,迎着骏马。 “达达尔回来了!” “是朝鲁!达达尔把朝鲁他们救回来了。” “这下可好了!” …… 芷秋忙打量了一番大王子,到底是英俊的相貌,气宇轩昂。见得骏马在阿布尔的营帐前停下来,那人落了马。芷秋才忙收了神,端着水往自家营帐里去了。 凌宋儿方才扶着床榻起身,见得芷秋进来,捂了捂外衫,过来梳洗。却见的芷秋一脸欣喜。 “公主,大王子回来了。芷秋方才见着,长得俊朗,身子高长,该也是个好郎君。” “……”凌宋儿洗好手,刮了刮这丫鬟的鼻子,“你可是个花心的,将来怎么找相公。” “芷秋还不是为了公主着想,巴雅尔虽是可爱热情,但年岁太小,公主定是不喜欢。想来能护好公主的,也只有两位兄长了。”芷秋说完,递来帕子。又扶着她坐来妆台前。木梳滑落发丝,“公主今日梳什么髻?” 凌宋儿懒懒打了个哈欠,“今日大凶,诸事不宜。我不出门了,你整理好便行。” 今日生意缺缺,一晌午过去,也只有两人来卜卦。凌宋儿索性让芷秋撂下帐帘午睡。一觉醒来,下午过了大半。外头太阳正烈,芷秋抱着被子,跟凌宋儿道了声,去草皮上晒晒。 凌宋儿在绣架前坐了下来,忙着绣工。帐子外头正有人摇铃,只好自己起身去看看。 帘外男子高八尺有余,淡色长袍,暗金腰带,流云靴,背手立如松柏,指了指帐外芷秋贴着的规矩,“今日可还能算卦?” 凌宋儿颔首,“还有一卦。请进。”说着兀自拿起帐子,踮着脚尖挂上一旁帘勾。 男子未动,看着她等着她挂好帐帘,才跟着她进来帐内。 屋内有檀木清香,混着墨笔之气,绣架布匹上青绿山河七分壮阔三分秀美。眼前女子三缕垂髻弯在肩头,余下长发垂落腰间,一颦一笑皆是娇柔。 只见她弯身盘腿在案前座下,拿起笔来,抬眸问他,“你想问些什么?”有丝丝缕缕斜阳从小窗溜进帐里,柔光飞絮,衬得那张面庞明媚如春。 男子晃神了片刻,等凌宋儿再问了一声,才回过神来,“想看个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