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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气得暴走。 兄弟几个都在怼他,他决定要找褚焉寻求安慰,“焉meimei,你说我这个主意是不是棒极了。” 褚焉思考一下,诚恳说:“还不错,虽然蠢但也能接受。” 虽然她也觉得推蛋糕唱着歌进来这个事真的很蠢,但是一旦接受了梁泽蠢的人设,那这一切就都不是问题了。 今晚的活动终于快进入尾声,梁泽起哄,要霍栩之吹蜡烛许愿。 霍栩之默了一瞬,双手插兜,在点了蜡烛的蛋糕前闭眼,虔诚地许了个愿。 愿望本身能不能实现不要紧,但是能让人的心愿有个寄托,这就是好的。 梁泽一脸八卦:“老三许了个什么心愿?” 霍栩之淡淡地看了褚焉一眼,褚焉一愣,这个愿望难道是跟她有关? 陆扶光说:“少废话了,把礼物拿出来,咱今儿就散了。” 他率先抛出一把钥匙丢给霍栩之,笑了笑:“最新出的超跑,知道你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我随便挑了。” 霍栩之收下,“谢了。” “客气。” 梁泽抛给霍栩之一串钥匙,“我给你弄了个牡丹花基地,养了一堆牡丹。” 霍栩之笑了笑,“嗯,谢了。” 陆扶光有些好奇:“老三什么时候添了养花的爱好了?” 梁泽说:“那谁知道,上回上我那吃饭后就让把我院里的牡丹都给他移栽过来,我寻思他可能是想当个爱花人了吧。” 霍栩之又看了褚焉一眼,打断他:“过了吗?” 梁泽一愣,“过。” 陆扶光扫了整场,瞬间反应过来,意味深长地看着霍栩之:“老三,还真是爱花人啊。” ...... 所有人都送完,梁泽转头看着褚焉,“焉meimei呢?” 褚焉顿了顿,她买的宝石扣子在她随身的包里放着,这会也被她拿在手里。 她拿出盒子,随手给了霍栩之:“看到挺适合你的。” 霍栩之收下,珍而重之的拿着,也没有想打开的想法。 梁泽起哄:“焉meimei送了什么,我也要看我也要看!” 陆扶光把他压下,“人送老三的礼物你看什么?” 他困住梁泽,说:“行了咱都撤吧。” 姜执深深地看了褚焉一眼。 陆扶光叫他:“老五,走了。” 梁泽嘴被他堵上,武力值又打不过陆扶光,只能被他跟姜执两个人抬出霍家大门。 他们走得快,后院的灯还灭着,褚焉喝多了,看霍栩之的脸都有些迷糊。 她上手摸了一把霍栩之的脸,“美人,你就从了我吧。” 霍栩之低低笑了一声。 “从了你之后呢?” 褚焉也笑,她抬头望着天上一轮弯月,“从了之后,你就是我的了。” 她撑着头,甩开霍栩之,进屋上楼。 霍栩之也抬头看了眼天上的月亮,月亮轮廓渐渐被云层遮蔽,只看得见一点点的月牙形状。 十二点已过,从现在这个时刻开始算起,霍栩之已经正式进入了三十岁。 三十而立。 他的电话突然响起,霍栩之唇角挂着笑,看了眼电话。 只一眼,他神色变淡。 电话是他的父亲霍贺安打来的。 他神色淡淡地看着来电显示。 他跟父亲的关系并不好,在他成长最需要的那些年,霍贺安一直忙于政途,是个极致的官迷。他七岁那年发高烧,他的母亲不在家,出门前把他交给了霍贺安,结果霍贺安为了一个访问会议,把发着高烧的霍栩之丢在家里。霍栩之发烧醒来,在家里没找到人,自己摸索着下楼,从楼梯上摔了下来。等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说再晚到一会他就会因为发高烧而烧成脑瘫。 也是因为这件事,霍栩之的母亲才铁了心要跟霍贺安离婚,再随着他母亲发现了霍贺安在外跟手底下带的女学生有染,他的母亲更是怨恨他父亲。 父母离婚之后,霍栩之被判给了母亲,却也偶尔跟霍贺安保持联系。 年少的时候他还期盼过父亲会多少给他一些爱,但随着年纪渐大,霍栩之已经全然放弃了对霍贺安的任何期待。 这通电话,不用想他都知道霍贺安会跟他说什么。 肯定不是来祝他生日快乐的,霍贺安恐怕连他生日几号都不记得了。 他接通电话:“什么事?” 语气淡淡,说不上来高兴也说不上来热络。 霍贺安在电话那头说:“我听说今天是你的生日?” 霍栩之唇角轻扯,多新鲜,当父亲的人知道儿子的生日居然是听说。 “嗯。” 霍贺安说:“我只说两点,第一,最近我在上位的关键时期,你作为我的儿子,别学那些二代去搞什么生日party,闹坏风气;第二,抽空你来我这一趟,把你结婚这个事解决了。” 霍栩之问:“还有别的吗?” “没了,你注意一下影响。” “嗯,挂了。” “抽空去见一个胡家的丫头。” “用我联姻?” 霍贺安说:“享受了霍家给你的好处自然得做出牺牲。” 霍栩之蓦地笑了,他说:“那你去吧,享受这么多好处,你不能不作牺牲。” “怎么跟我说话呢?” 霍栩之一句话都不想跟他多说。 他这个父亲,比商人还算计得精明,每一个棋子的价值都算得清楚明白。 他冷笑一声,进屋上楼。 齐奶奶已经去休息了,别墅里还醒着的就只有他跟褚焉。 褚焉在自己的卧室泡澡。 霍栩之敲敲门,没人回应。 他眉头轻皱。 褚焉喝了那么多酒上来,她别是出什么事了。 他转动门把手,推开门进去。 褚焉在他这边住了半个多月,卧室里全是她的东西,阳台的窗户关着,空调温度开得正好。南角的桌子上点了支香,清淡的花香缭绕在卧室内。 褚焉的衣服有几件摊在床尾,一眼看得见的凌乱。 他浅浅笑了笑,还真是有生活气息。 屋里一应俱全,唯独不见褚焉的身影。 霍栩之轻声喊她:“焉焉?” 没人应。 他有些疑惑,又敲了敲浴室的门:“焉焉?” 依然没人回应。 他在门口等了三十秒,仔细听,浴室里并没有水流的声音。 霍栩之又敲门,“焉焉?” 还是没人应。 他眉轻皱,难道是泡澡泡到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