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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拒绝朱厚照,便去找梁思和温泰初,请求他们劝皇上。梁思和温泰初劝了几天,皇上安分了几天,又开始闹腾着要出去玩,苏顺悄悄在梁思耳边道:“圣上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梁思看了他一眼,对再次前来哭诉的李卓,道:“李卓大人放心带陛下去吧,我让所有锦衣卫前去秘密跟着保护圣上。温大人的士兵还有数十人,我去跟温大人讲一声,也让他派出人秘密保护。陛下所到的地方,能清场就尽量清场。”李卓点头。朱厚照在外面欢快的玩了起来,一连多天,彻底将多次刺杀的事抛之脑后。而知府府邸,梁思和温泰初在调查那次服毒自杀等人的身份。义庄,尸体一字排开,裸|露的尸体左手臂上刺着花纹:一朵白莲。“白莲教。”温泰初道。白莲教,早期崇奉弥勒佛,宣称是弥勒佛下凡,拯救世人,给以光明。朱元璋起义成功登上皇帝,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因为白莲教,但他当上皇帝后,就立刻严禁百姓信奉白莲教。白莲教气愤不过,自诩正统,从先帝时期就开始屡次作乱,只不过很快都被镇压剿灭,这次竟然开始刺杀当今圣上,只怕离自立为王的日子也不远。梁思对历史上白莲教还是有点印象的,意识到事前的重要性,梁思道:“我去禀告陛下。”温泰初:“我同你一起去。”朱厚照还未回来,两人扑了一个空,朱厚照现在回来的越来越晚。戌时,天色沉沉的暗着,万籁寂静,院中响起声音。朱厚照一边走一边笑,他拍着钱宁的肩:“你怎么找到这么好玩的地方,朕以往觉得那古塔古楼已是胜地,没想到还有此番妙地。”钱宁躬身谄笑着:“陛下前几日受惊,奴才便想着找点乐子给陛下。”“不错不错,你做的很好,回宫有重赏!”朱厚照还在想着今天在杂耍院看到的各种可人的动物,那些动物原以为凶猛,没想到在驯兽师手里那么乖巧温顺。“多谢陛下。”钱宁一喜。李卓微微蹙眉,看了看钱宁,其实圣上什么都好,他犯了那么大的失误,圣上并没有追究,从对待梁思和温泰初他们的态度看来,圣上为人宽厚善良,对待臣下的意见和冒犯也能接受,是名明君,只是就是太过单纯好玩,太容易受人蛊惑。他原本是反对圣上去那么乱七八糟的地方,但是钱宁稍微一说有多好玩,圣上就完全将什么危险抛之脑后。李卓一叹。朱厚照注意到了李卓,微微有些不满:“李爱卿啊,这样的地方,你怎能藏私不告诉朕呢?”李卓张了张嘴。朱厚照摆了摆手,也没有追究:“李爱卿随朕奔波一天,好好休息,明天再陪朕去看看那耍豹子的地方。李卓只能点头。朱厚照兴致勃勃的说着那些动物,以往在宫中见一只狗一只猫都属稀奇,今日竟然能见那到狮子豹子鹿……“还是民间好啊,宫中要是也有这么多动物,就好了。”朱厚照道。钱宁目光微闪了闪,笑道:“陛下,您可以将这些动物搬进宫中的,也可以请个驯兽师,陛下想什么时候看就什么时候看。”朱厚照摇了摇头,想起内阁那些人的身影,眉头蹙的老高:“朕光是出宫一下,那些内阁臣子都要念叨的朕头皮发麻,再将这些动物带回宫,还不知道会不会吵翻了天。”钱宁惊讶道:“陛下,您就是天啊,他们若是翻天,就是造反!奴才只听说臣下听命于君王,哪有君王顾及臣下的想法的?”朱厚照微微一顿。钱宁又道:“这天下所有的东西都属于您,不过是几只动物,寻常百姓都能拥有,您至上地位,为何不能拥有呢?依奴才看,是那些内阁臣子太小题大做。”朱厚照抱怨道:“他们就爱小题大作,朕稍稍在奏章上写错一个字,他们都能念叨半天,臣也奈何不了他们。”“陛下,他们若是忤逆您,您为何不施以刑罚呢?奴才虽然没有看过几本书,但是也知道朱子说君为臣纲,那些大臣整天说孔孟朱子之训,何曾自己履行过?”……梁思和温泰初在朱厚照门前等,听到了几句话,齐齐蹙眉看向钱宁,钱宁这时才注意到二人,立刻闭了嘴,恭顺地垂着头,模样乖巧怯弱。朱厚照问:“梁爱卿,可是有事?”梁思拱手:“陛下,臣与温大人已经查看过与张彩在一起的那批人,为白莲教徒。”“先祖不是禁止信奉白莲教?”朱厚照惊道。“是的,陛下,自先祖发布禁令以来,白莲教便转为秘密组织,朝廷虽多次扫除打压,但是并不能完全根除。先帝时候,就发生多起白莲教蛊惑人心,诱导民众造反的案例。陛下,不可不防!”温泰初道。“派人去查,务必将它连根拔起。”朱厚照发了令。“是。”梁思与温泰初拱手告退。朱厚照一瞬心思又到杂耍院的动物身上,兴致勃勃的与钱宁道:“诶,杂耍院那个狮子真好看,比金銮殿门前两个家世子威风多了!……”梁思与温泰初走远,温泰初眉眼闪过鄙夷:“那个钱宁不是什么好人。”朱厚照在杭州玩疯了,白天根本见不到他在府邸内,梁思与温泰初派了大量的人前去保护朱厚照,调查的白莲教的事两人只能亲力亲为。这天,梁思与温泰初回来吃中饭,门口一反常态的站满了士兵,院落里也是几排士兵整整齐齐的排着,整个院子几乎站不下这么多人。只听厅内传来一个声音,轻傲低魅,带着些冷意:“陛下呢?”☆、第55章逛南风馆厅中,一人一身红衣,头戴紫金冠,面容绝美,他面前搁着茶水,茶水已凉,他却未喝一杯,斜斜看着两人,却只叫人觉得寒冷。温泰初好生到了个礼:“张提督。”张永却毫无反应。温泰初尴了个尬,道:“陛下出去了。”张永眉头一挑上扬,似笑非笑,目光凌厉:“陛下刚遇刺,你们二人不在他身边保护?!”温泰初笑着解释:“陛下身边守卫众多,不会有事,况且张彩已死,白莲教也折损不少人,我与梁大人正在搜捕白莲教余徒,白莲教这时若是刺杀,也是自投罗网。”张永冷郁道:“这只是你的推测。”温泰初一怔,满脸尴尬,看了看身边的梁思,见他从头到尾没有说话,心中很想问一句:这张提督都是一句话将话说死吗?张永猛地一拍桌,桌角颤抖,他喝道:“陛下何在?!”温泰初:“陛下前几日都是去了杂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