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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姑的事儿还有些卷宗要写,露儿就跟着进衙门,晚上两个人一同回院子。 自从她被白二郎绑过一次,柳哥哥就特别担忧她一个人,什么都要一处,沐浴都…… 露儿羞啊,让他去屏风外头,不准进来,进来自己就要恼了。 奈何柳哥哥坏,知晓娘子是羞不是恼,偏生抱着长胳膊趴在浴桶边上,看她在水面上隐隐露出来的蝴蝶骨,勾着唇角坏坏地笑,“又不是不曾看过,羞什么。” 寒白jiejie先前给水里撒了许多花瓣,还有些遮不住的,在水下白花花的。尤其是屏风外头的光亮朦胧地打进来,若隐若现。 露meimei背着他,捂自己发烫的脸,“柳哥哥,你出去。” 他动也不动呢,盯着她的目光灼热,跟火烤似的。 露儿正恼了,拿水扑他。也不回头看,就胡乱往身后扑。 他没躲,头发衣襟口全被弄湿了,沾在莹白如玉的肌肤上。衣襟口那块湿了,还能显锁骨。 柳哥哥咬着唇将衣领子扯开,半仰起的下颌映着流光,从后靠近她,带些鼻音软糯糯地说,“衣裳给你弄湿了。” 他早间受了凉,很轻微的,这会子就声音有点糯,不是装出来的。 露儿回头看了他一眼,那模样太惹人使坏了,将她吓得埋头躲在水里。 她不怕水,用力往浴桶里缩,鸦青的长发在水里飘开,面上花瓣间起了一些小水泡儿。 “好了,我将衣裳穿好了,”柳哥哥被吓到了,憋着笑伸手进去捞人,“快出来,别呛着水。” 他不敢揪她头发,就往下碰,没探两下,小娘子自己红着脸冒出来了。 她原来背着他的,这会子给搅得正对着他了,娇俏的脸上还挂着水呢,一滴水珠从睫毛上重重地落下来,“你再这样,我就对你坏了。” 恶狠狠的话,偏偏这副可爱模样说出来。 柳哥哥从她沾在颈子上的湿发往下看,流水半掩重山色,雪意无边连绵去。 他眸色渐深,垂下眼,“嗯,你对我坏吧。” 露儿就真坏了,脸上红得不行,扯着他衣领子往浴桶里拖。 他本来就不反抗,红眼给她拖进去。不仅不反抗,甚至有意迎合。不然,娘子那般力道,拖不进去的。 后来他喘了两声,就换成露儿说不要了。 他将水面上飘着的花瓣,搅了半数出去。后来抱着人出来的时候,肩膀上还沾了好些。 小姑娘猫儿似的蜷缩在他怀里,白净的身子上添了许多红痕。她哭了一场有点吸鼻子,都给欺负成这样了,还伸手将他肩上黏着的花瓣抹去。 柳哥哥心里酸软无边,出了汗凉意早散了去,嗓音也不糯了,哑哑地问,“这样欺负你,还对我好?” 露儿想了想,担下责任,“终归是我先对你坏的。” “再对我坏一次好不好?”柳哥哥眼梢还染着欲,抱着人躺到软软的榻上。 第二日寒白jiejie跟闻霜jiejie收拾东西的时候,在浴桶边看到满地的花瓣都傻了。 这两个人,都在干什么啊…… 她们往帘幔那边看了一眼,也不收拾了,手拉着手跑出去,站在廊下羞红脸。 有扎辫子的小丫头捧着柳老夫人送过来的桃花粥,预备掀帘子进去,被寒白jiejie拦住了。 寒白jiejie接过托盘,面色凝重,“别进去。” 十二三岁的小丫头不懂,呆呆地问,“jiejie,这是怎么了啊?” “里头人没起来呢,别进去。”闻霜jiejie拉她过来,“你还小。” 小丫头更疑惑了,“哦”一声,慢慢走了。 其实里头人已经醒了,柳哥哥醒了,露儿还在睡。 他直起身子,在她额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凑到她耳边叫人起来,“露儿,起来了,外头有人送东西过来。” 露儿累呢,不高兴地拍了他一下,重重的,疼死了。 柳哥哥只能哄她,边哄她边找衣裳给她穿。“桃色的喜欢吗?”他找出来一个肚兜,预备掀她被褥。 露儿迷糊摇头,“再吵对你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终于结束了我本科期间最后一个课程考试,居然有点怅然若失。 后面一年我好像没课了哈哈哈哈哈 ☆、新添人命 几人从净得庵回来没几天, 月儿趁嫂嫂过来的时候, 羞怯又甜蜜地告知她,自己有身孕了。 她当人家娘子之后,身形越加丰腴了些,半靠在榻边用绢帕遮脸, 自有一段窈窕风韵。 “这么快的吗?”寒露惊讶了许久,便是为她高兴, 孩子似的趴到她裙衫上要听动静。 月儿更羞了,将她轻轻推开, “这会子哪有动静呢?” 方寒露替她高兴之后又十分担忧, 摸上她软软的肚子,“听说生孩子很疼的。” “无事, 疼一些也值得。”月儿温婉的美人面上满是期待, 并不在意。 她十分欢喜小孩子呢。若自己有个儿子, 再有个女儿,就待女儿更好, 不叫她被冷落。 她们一边笑一边同时透过勾起的帘子往外看, 温迟在院子里温书, 柳哥哥坐在石桌前玩他的佩剑。 察觉到自家娘子的审视,温迟亦是抬头, 与她相视一笑,神色间又不免有几分局促与愧疚。 昨日才听大夫说有孕了,可前儿他还多要了几次,将人压着狠狠弄哭了, 不知那日没控制住会不会伤她身子。 这般想着,他手里的一卷书册,停在那许久没有翻页了。 温迟思索良久,终于握拳轻咳一声,鼓起勇气与舅兄分享他的喜悦。 “柳兄,月儿她,她有身孕了。” 话一出来,舅兄没留神,就将佩剑掉地上去了。 舅兄稳住身姿捡起,下意识眼梢瞥了瞥露儿,面上还是冷漠矜持。瞧起来并不意外。 温迟想到,柳兄这样的人,怎会如他一般有孩童般欢愉又不安的心情呢。故此淡淡一笑,“我也不知会这样快。” 柳兄颔首附和,“嗯,是你太快了。”不是我慢。 温迟一个读书人,不很懂猜人心思,且自己愉悦要忍不住地分享,“说起来,日后我的第一个孩子还要比柳兄的大呢。” 柳惊蛰:“嗯。” 他又道,“柳兄想必也快了,大不得多少的。” 柳惊蛰,“嗯。” 温迟还要说,柳兄先拂衣袖站起来了,“我去看看月儿。” 温迟道,“我同你一起进去。”他便要放下书起来。 “不必了,你在这里读书吧。”柳兄将他用力按回去了。两个人站在一起,总归是要被比较的。 敢情你不是慢的那个…… 柳哥哥掀开帘子进去,被跳过来的娘子扑了满怀。 他慌忙抱住了不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