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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波动。 小伙计陆续端上蜜渍梅花、黄金鸡、骨酥鱼、七宝素粥和烫好的热酒,酥香嫩滑,摆了满满一桌。 柳惊蛰一手扶袖,替边上小童夹来最嫩的一块骨酥鱼,眉眼温柔。 张君瑞咳了一声,有些不自然地给黝黑英俊的刘秉生也夹了一块,筷子伸到他碗里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对,赶紧缩手回来摸鼻子。“上个月已经开仓放过一次粮米,还是有饿死的。年节刚过,未到农忙之时,这会子也找不到事情做。” 他们都知道解决乞丐流民最好的办法就是寻个事将这些人利用起来,却一直商议不定这会子能做什么事。 良夜渐起,隔岸有略带湿润的晚风吹拂进来。 姑娘们的琵琶曲断断续续透过雕回纹木窗,还掺杂着隐约的逗乐调笑声。当真是饱的饱死,饿的饿死。 柳惊蛰凤眼轻垂,噙笑注视小童儿吃骨酥鱼,片刻后回神,纤长的手指在桌面上点动,若有所思,“曲水河岸边却是冷清。” 张君瑞和刘秉生也同时转头眯起眼睛跳过窗儿往那边看,河中画舫精制,岸边上却只有孤零零的一间茶棚,好生凄凉。 “你的意思是?” “嗯,”男人抬腕晃了晃手中的的酒杯,看眼边上乖乖巧巧吃素粥的小姑娘,举杯饮尽。 * 他们回府时天色已经黑透,柳惊蛰多饮了两杯,凤眼微微染红,呼吸有些不稳,要重重地倚在小童儿身上,歪头到她细嫩的脖颈间才能站好。 丫鬟们将浴桶添好热水,木架上摆正里衣,就依次退下。 柳惊蛰还有醉意,松衣裳都要娘子扶着,不扶就要虚弱地往下倒。 他面带红潮,抽腰带的动作似是有些无力,墨色外衫缓缓落下,接着是里衣。冬日里衣裳都穿得厚实,他脱起来却似蝉翼般轻盈,片刻功夫就见了酥雪的底。 方寒露一路上都扶他扶得很累,脖子间全是热热的酒气和他身上的松木香。如今跟他两个人待在屏风后面,雾气萦绕着,柳哥哥脱得十分彻底,她就有些不敢看,别扭地移开了眼。最后直到他进了浴桶,长腿弓起靠在桶壁上,才松了一口气。 柳惊蛰面上红潮更深,拉着娘子的绣荷花衣摆不让走,咬着薄唇看她,眼里湿湿。 “不侍候为夫沐浴?”他嗓音低沉又蛊惑,还有一点小小的软糯。 他其实只醉了三分,但因为铁了心要圆房,三分就变做了十二分。 浴桶不窄,娘子又娇小…… 方寒露想了一会,有些脸红地趴在他浴桶边上,把他沾了水的长发拨到外边,顺顺好。而后眨巴大眼睛真诚地问,“还要做什么呢?” 她出阁前阿娘就教导过,要多多照顾夫君。 柳惊蛰精瘦的胳膊搭在浴桶边沿,软软地看着她,“还要擦身子。” 小娘子怎么这么乖啊…… 方寒露点点头,取过方巾来用水润湿,给他擦搭在外面的长胳膊,到了他腕骨那里还有些好玩地戳了戳。 她指尖软凉,像羽毛似的挠在人心上。 柳惊蛰轻轻喘气,察觉到自己身下异样,红着脸强忍。 方寒露擦完胳膊给他脸擦脖子,到了喉结那里又是好玩地戳了戳。 男人喉结深深滚了一下,用力咬唇,胸膛起伏得厉害。他在等她离自己更近的时候,将她拖下水。 小姑娘一点都察觉不出,无知觉地向浴桶中间趴下来,弯腰间曲线毕露。 他目光停留在那里,收起胳膊,要把她往自己怀里带。 但小姑娘,先他一步,揪住他胳膊往外拽。“水快凉了,柳哥哥醒醒,你饮了酒,再泡下去容易染风寒。” 柳惊蛰:…… 这么一拽,就叫他在拖与不拖之间犹豫了一下,最后叹气,“你先出去,我就来。” 原先不曾想到,她一提醒才想起来是冬日。他玩闹能受得住,但太染了风寒怎么办! 没事,不一定要在水里。 柳惊蛰等着小娘子出去,擦净身子,松松套上寝衣,穿好木屐往外走。 方寒露也去屏风后简单梳洗了片刻,出来时就看见柳哥哥衣衫半解斜靠在榻上,咬唇勾着一双凤眼望过来。 醉了的人,都这么能折腾的吗? 她到他边上乖乖坐好,试探地问,“哥哥你吃多了酒不困吗?” 柳惊蛰将衣襟扯的更开,咬唇不答。 方寒露叹了口气,掀起鸳鸯被给他盖上腿。下次不能让他吃太多酒了。 想到这里又唤了一声守夜的婆子,叫送杯解酒茶来。 柳惊蛰本来想直接引娘子到榻上滚,但是听她要解酒茶,心下又怜惜露meimei时时想着自己。不忍拂过好意,只能先忍着,借酒醉埋头她肩窝上,不安分地乱蹭。 婆子不多时便捧了解酒茶过来,进门也不敢多看,放在帐外的香几上,退出去合好门。 方寒露拿过茶来,柳惊蛰抬手接了一下,还没碰到茶盏就十分无力地垂下,额头又在她肩窝里蹭,“喂我。” 方寒露素来很好,又因为是柳哥哥,所以一点都不怀疑,舀起一勺贴心地吹了片刻,才喂给他。 柳惊蛰喝了两口,又要闹,推过醒酒茶回香机上,不亲就不喝。 方寒露没办法,碰了碰他额角,哄小孩儿似的,“乖一点。” 柳惊蛰一面想着吃多了酒有吃多了酒的好,一面不依必须要碰到唇上。闹着就过去亲,唇舌碰上她,理智全无,撬开樱桃口,逼得丁香小舌退无可退。又抱她倒下床榻,香酥软玉撞在自己怀中。 方寒露被他亲的喘不过气来,被舌头搅得晕,良久之后才趴在他身上用力呼吸。 柳惊蛰倒在床榻上,墨发散乱,绸布一般铺散在软枕上,衣衫零落,凤眼迷醉,嗓音沙哑,“看画册吗?” 方寒露歇了一会,十分好心,怕他冷,想帮他衣衫拢好,却被捉了手不准动,最后只能答应,“那看快些。” 新婚夜的几本画册还被压在箱子底下,他不提她都忘了。这会子,又胡乱翻着要找出来,放到他手里。 他随意翻了一页,将人抱在怀里,拈过银灯,一起赏读。 鸳鸯帐下灯烛儿轻轻跳动,将册上的画照的通量。 在京中他就看过这些,后来夜里梦到她。那时候同窗好友也看,不过见他美玉般矜贵不染尘的模样,看这些书册都避过他,怕玷污了好玉。其实殊不知好玉不仅看,看完了还想。有一次夜里忘情脱口而出一声“露meimei”,所幸没人听到。 方寒露靠在柳哥哥怀里,看了两页本能地脸上就有点躁。小脸娇俏,唇上还有些红肿,像醉了酒的桃花,更惹人怜。 柳惊蛰小心捏住她下巴,不许她别脸过去,又凑到她耳边坏坏地说,“想不想我对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