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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干预政事为好。” 毛舜不高兴, 她苦口婆心道:“元儿,你年纪还小,许多事情呢容易被人蒙骗,也不知道日后的路有多么艰难,若是身边没有自己人是很难办事的?就像没有你外祖母, 你也不能这么快登基啊?所以,你一定要帮助他们,这样你的路也会走的更顺畅。” 什么玩意儿啊?他能够顺利即位靠的是他自己,和杨家那个老神棍有什么关系。 这个女人蠢就不说了,怎么说话做事越来越一言难尽。 景熙帝真是觉得宁可和聪明人做敌人,也不愿意和蠢人做队友,好像什么都不知道,还cao那么多心?而且全是她自己的私心,还当别人看不出来。 他真的要没耐心了。 “母后,国家大事自有大臣cao心,您还是怎么想着把二弟照顾好再说。” 他拂袖而去,屋外此起彼伏的跪安的声音。 毛舜几乎是瘫坐在椅子上,阿芙递了茶过来,“太后娘娘,这是明前的茶,您吃点,看好不好吃?” “还是弄燕窝粥吧。”她说完又微微叹气,“阿芙,你说孩子大了,是不是翅膀就硬了?元儿是我的大儿子,生他我不知道多期盼,可是他怎么就不和我合心呢?你有没有发现,他好像很看不起我。” 阿芙撇嘴,“这还不是当年先皇把他给贵太妃养了的缘故。”在阿芙心里,正是因为大皇子给贵太妃照顾了,所以沾染上世家的习性,只跟世家亲近。 “是这个道理,还有德贵妃呢,她以前自以为得了德亲王便不可一世,日后她的日子可好不了了。”毛舜想起当初怀着大皇子的时候,被宫妃们接连投毒,差点命都不在,据她所知道德妃也是参与了的,那么她凭什么好好活着呢? 听毛舜这么说了之后,阿芙也义愤填膺,但是她比毛舜要冷静点,“娘娘,当务之急,可不是这个,那德妃已经是瓮中之鳖,重要的事情还是您得垂帘听政。” “是,是这么个理儿。” 因为拒绝了丁太傅的孙女,沈矜最近无缘无故被参了好几次,沈家长房选择袖手旁观,毕竟沈矜已经分宗了,他们做的最多就是锦上添花,绝对不会雪中送炭。 徐湘湘替他褪下外衫,“丁家的人可真是狠,这么一点事儿就开始攻击你了,只可惜都是一些旁枝末节的事情,也伤不到你的根本。” 最多就是传点风流韵事,把几百年前清澜郡主的事情混在一起说,或者沈矜写的某一首诗如何不好,或者在哪里做政绩故意如何。 这些徐湘湘不在乎,因为这些都是重伤,做官最主要看政绩,能帮上皇上的忙才是真的,没点心理承受能力,别人随便说几句就随之起舞,那事情可闹不完了。 沈矜赞赏的看了徐湘湘一眼,“若是旁人恐怕早就闹起来了,湘湘jiejie,你真好。” “怎么又想起来喊我湘湘jiejie了,都多久的事情了,还这么好,小心你儿子女儿笑话。” 沈矜把头搁在她肩膀上,“笑话就笑话,我还是想你。哦,对了,这次休沐我带你去你救我的那个地方好不好?再去看看我们第一次同住的地方。” 其实徐湘湘并不是那么想去,因为于她而言其实很害怕的,她噘嘴:“你都是美好的回忆,可是我都不是啊。我一个人在那个山洞里,听到的都是野兽的叫声,心里还着急,现在想起来的都是怕人的。” “真的吗?”沈矜担忧的看着她。 徐湘湘点头,“废话,当然是真的了。” 现在做了次辅,唯一凶他待他如常的人只有妻子了,被凶了还是好开心。 沈矜想了想,“那要不这样吧,我让人布置一番,我们再去,这次肯定让你有不同的感觉。” 他看徐湘湘还是不说话,又小意哄了许久,实在不行,就蹭啊蹭的,徐湘湘这才高兴。 去的那日,把云姐儿送到她叔叔家里了,阳哥儿和蕴哥儿倒是知道爹娘想出去,都想跟着,被沈矜斥退了。 阳哥儿摸摸下巴,“也不知道爹娘偷偷摸摸的干嘛!” “肯定背着我们去哪里玩了,我前几天听娘说什么骑装的事儿,没准就是去骑马去了。” 骑马?这可是阳哥儿最喜欢的事情啊,他有点生气,“爹娘骑马也不带我出去,他们真的太过分了。” 蕴哥儿也跟着附和,“就是,太过分了。” 但是孩子们再怎么抗议,徐湘湘可管不了那么多,她平时还是挺辛苦的,难得和丈夫出来放松,有什么不好的,尤其是二人共同骑一匹马,少不了耳鬓厮磨,这些夫妻之间的情趣,不足为外人道。 她指着面前的湖道:“相公,你看,我就是从这里毫不犹豫的跳下去的。” 沈矜还是跟小孩子一样,“多谢湘湘jiejie保护我。” “不客气,嘻嘻。” 二人携手又走向深处,沈矜引着她到了山洞,“娘子,你看看,这里面是什么?” 徐湘湘娇嗔道:“你又搞什么鬼?” 进去一看,这个山洞里布置的极为温馨,全部都是红幔挂着,最重要的是,最里边还放的一盏灯笼,灯笼上是俩个湿身的小姑娘相互依偎,这分明就是她和沈矜。 “讨厌,人家都要哭了。” 沈矜拉着她坐下,“你放心,这里没有蛇虫鼠蚁,早就被人打扫干净了,下面铺着波斯毯。我们在这里休息好不好?” 当然好了,躺在这里,觉得时移世易。 她亲了亲沈矜的脸庞,“真是没想到我难得做一次好人,居然救了自己的未来相公。” 沈矜也亲了亲她的头发,“我也很庆幸,如果我那时候拒绝你了,我是不是就永远都失去了我的湘湘jiejie。” 他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后怕,又道:“其实我对沈珏不算太仇恨,因为是他让我们夫妻在一起了。” “我也是,相公。” 沈矜眸色变深,夫妻二人鱼水相欢,自然比家里多了几分肆意,以至于回家的时候,徐湘湘腿儿发颤。 沈矜在旁偷笑,在马车里帮徐湘湘揉腰,“正好赶上回去吃早饭。” “你还好意思说呢,昨儿可真是——”想到这里徐湘湘摸了摸好像还在发烫的脸蛋儿。 早膳沈矜精神抖擞,徐湘湘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