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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玩。” 原来前几天在树林里的事情已经被看见的村民给传出去了,不过有大队长在这威慑着,不敢放在明面上说,只会私下跟自家孩子说,多跟甜妞玩,不能欺负了人家。 甜妞在这些人嘴里简直成了个小神仙,能统领动物的那种,就说神不神。 这不,一群想跟甜妞玩,撸小动物的孩子就凑到一起奔着这来了。 叶沉之听见这回答,摸了摸鼻子,“不许欺负她!” 说完,转身就走了。 说好的不帮她呢? …… 砰砰砰。 阮正业在家洗菜,等着媳妇回来做晚饭,门就被敲响了。 开门一看,阮正业豁的一声往后退,“你们干啥来了?” 这一大群的孩子,是要拆家啊? 为首的小豆子看见这个二叔就害怕,又特别想跟动物玩,“我们来找甜妞玩的。” 对于闺女交朋友这件事情,阮正业是喜闻乐见的,在家憋着容易得病,更何况现在家里还有三个处于自闭边缘的孩子。 “甜妞,快出来,带着你哥哥出来,有小朋友来找你们玩。”阮正业扭头对着卧房喊道。 甜妞一听眼睛都亮了,看三个哥哥不想去,就去依次的晃胳膊,噘着嘴道:“人多才好玩嘛,你们总待在家里,以后都交不到朋友了。” 三兄弟主要不是因为朋友,是因为meimei撒娇才出来的,她实在是,太可爱了! 一群孩子走到山脚下的空地,甜妞就跟他们介绍,“这是我大哥郑景曜,二哥郑景瑜,小三哥郑景时,你们不要欺负人哦!” 一个小豆丁说话是没什么分量的,但是换成能跟动物对话的小豆丁,这可就不一样了。 孩子们点头如捣蒜,“好好好,我们不欺负。” 还有孩子伸手拉小三哥,掏出了一把弹珠,“你会玩弹珠吗?我可以跟你玩弹珠。” 大一点的孩子就去拉拢另外两个,七嘴八舌的说,“我们不会欺负你的,我带你去捉知了猴,用火烤,可好吃了!” “对对对,还有田里的老鼠,架着火烤贼香!” 更多的人,是凑到甜妞身边去了。 小豆子搓着手说,“甜妞,我们想跟小动物玩,可以吗?” 甜妞自认聪明的小脑瓜子一转,立刻就想明白了,原来这些人是看自己能跟小动物说话,才来找自己玩的呀! 不过动物们也有自己的想法,他们不愿意,甜妞不可能逼他们,倒是可以问一问。 甜妞点了点头,“我要先问问他们愿不愿意,不过今天不行,动物们都渴啦,回家睡觉去了!要是你们带着我哥哥玩,等哪天小动物在的时候,就带着水过来吧。” 至于哪天在,那就没准数了。 饶是这样,一群孩子还是兴奋的不行,拉着三兄弟那叫一个殷勤啊。 甜妞站在旁边观察了一下,大哥没玩,但是表情也挺高兴的看着两个弟弟。 小三哥郑景时则是被一群孩子带着玩弹珠,跳房子,一开始还不习惯,现在已经玩儿疯了。 二哥那就更不得了了,才多长时间啊,他直接把人家一大把的弹珠给赢了过来,正拿在手上得意洋洋的朝着甜妞招手呢。 甜妞被一群孩子捧上了天,大大的膨胀了,她要去干之前没完成的事情——请爷爷帮忙打水井! 于是,趁着三个哥哥没发觉,甜妞蹑手蹑脚的来到了牛棚。 看见大哥哥正在煮野菜,甜妞朝他的后背吐了吐舌头,继续往里走。 “回来。”叶沉之懒懒的开口。 甜妞充耳不闻,继续往里进,还没走两步就被叶沉之给逮回来了。 看着小丫头倔乎乎的表情,叶沉之觉得头疼,“你又来干嘛?让我爷爷打水井?” “对!”甜妞一边挣扎一边说,“山上真的没水喝啦!” 山上什么情况,经常上山摘野菜的叶沉之当然知道,但是这件事情是他爷爷心里过不去的一道坎儿,一提就想起来死去的儿子和儿媳妇,这不是生生往老人心口上撒盐吗? 而且叶沉之也没办法从这件事情里走出来,说是说不在意了,但要是没出那事儿,他爹娘现在还健在,该多好? 所以叶沉之更不答应。 他没办法跟甜妞说这么沉重的事情,只能说,“我爷爷不会去的,你不许再来了!” 甜妞又不知道原委,被他三番五次的阻止,真是要气死啦! “坏哥哥,我再也不理你了!” 小丫头气呼呼的转身回了家,到了家还念叨:“坏哥哥!” “谁是坏哥哥啊?”阮正业纳闷,这丫头不会是跟三小子闹矛盾了吧? “叶哥哥!”甜妞转了个方向,把屁股对着牛棚,“我想找爷爷打水井。” 听到这话,阮正业动作顿了一下,那天被老爷子拒绝了之后,他特地去打听了一下,对以前发生的事情也有些了解了,知道这是老人的心结。 摸了摸闺女的脑袋,“这事儿你不用管了,爹会想办法让人打井的!” 甜妞眼睛骤然发亮,“真的吗?什么时候啊?” “就这两天。”打井之事刻不容缓,他得去找大队长商量商量,没有叶老爷子的帮忙,找两个有经验的来试试吧。 第二天一早,阮正业去找大队长了,霍英在家做午饭,门外跑进来一个人,气喘吁吁的。 “英子,陈招娣、陈招娣她……” 霍英不紧不慢的说道:“陈招娣她咋啦?嫂子你说啊!” “陈招娣上吊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想日万啊)发出想日万的声音。 ———————— 推荐基友的文,也是年代文哦,有兴趣的宝贝可以去看看。 村里人都知道养在城里的李月秋长的好,娇滴滴的跟个狐狸精似的,从小就定了门亲事,对象是她姥爷革命战友的孙子,一位穷的叮当响的泥腿子。 两家是交换过同心锁的,抵赖不得,但亲事最后还是黄了。 重回十七岁,李月秋嫁给了村里的泥腿子。 两人新婚之夜。 这个据说性格暴戾的刺头,一眼都没瞧她,抱着喜庆的鸳鸯被子睡到了房间里的大箱子上,与她泾渭分明,“你,你睡床,俺不挨着你。” 这不挨着果真不挨,村里同年一起出嫁的姑娘肚皮都大了,陈立根却碰也不碰她,让她守活寡。 李月秋:守就守,我赚钱我学习,我不需要男人! 蹲在角落的陈立根眸色幽暗,褂子半开,拿着一张高考卷舔了舔嘴角,声音沙哑,“……这道题辅助线咋画?我不会。” 李月秋拿着笔走过去,被猛的按入怀里,似揉进骨血。 ——许你一生,温暖明亮。 感谢在2020-06-22 12:07:26~2020-0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