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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姜恬只觉得刺眼的阳光被房东高大的身影挡住,他把她挡在身后,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拉着她头也不回地往别墅里走。 走了两步,可能是突然发现她没穿鞋,房东眉头一紧,看着姜恬。 这人什么毛病,刚才挨了一巴掌都没生气,怎么看见她不穿鞋好像佷不高兴似的。 姜恬还没反应过来,正给人已经被房东抱了起来,她条件反射地勾住房东的脖子,余光看见那个女人没了来时的气势,拎着包慢慢从院子里走了出去。 好像还抬手擦了擦眼泪? 姜恬摘下耳机,看向房东,诧异地问:“你把她说哭了?” 房东勾起嘴角,自嘲地笑了笑:“没有,她不会因为我掉眼泪。” 房东把姜恬放在床上,也不嫌她踩过屋外的脚脏,握着她的脚踝,从床头抽了两张湿纸巾,看样子是要帮她擦掉脚上的泥土。 “等一下!”姜恬紧张地喊了一声,“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房东手掌还烫着,烧还没退,姜恬有些担心地问:“你真的不用去医院吗?” “不用。”房东疲惫地按着太阳xue,过了几秒,他突然抬眸看向她,语气很沉,“你……认识江樾吗?” “谁?”姜恬有一瞬的茫然,反应了半秒才疑惑地反问,“……我不认识啊,江樾不是你前男友吗?刚才那位凶神恶煞的阿姨不是他mama?” 不知道是不是姜恬的错觉,听见她说不认识,房东好像松了一口气。 他靠在姜恬的床边,语气平静:“算是吧。” “可就算她是你前男友的mama,你也没必要这么忍让吧?”姜恬一点也不平静,她想起房东脸上那种孤单和无奈就浑身不舒服。” 窗外的蝉又开始鸣叫,麻雀也开始叽喳,灿烂的正午阳光透过窗子,这本该是一个明媚的天气。 魏醇看着窗上丢得有些乱的抱枕,牛油果、青苹果、青柠,都是绿色的,无一例外。 明明是冷色调,但这种颜色似乎给了他一点温暖,魏醇慢慢开口:“她觉得我带坏了她的儿子,是我怂恿他开OB这家夜店,他唯一一次逃课,惟一一次打架也都是因为我。” 暗红色的鲜血和浸满血液的地板缝又重现在脑海里,魏醇重重地按住太阳xue:“有一年江樾过生日,我送给他一把瑞士军刀,他自杀那天,用的就是那把刀。” “所以她大概还觉得,是我杀死了她的儿子。”魏醇的声音越来越哑,说完这些话耗尽了他所有力气。 他记得医院抢救灯灭掉的那个瞬间,医生遗憾地冲着他摇了摇头。 -希望我哥像这把刀子一样锋利,割开所有不愉快,只剩开心。 -阿醇,我更希望做盾,帮你挡住黑暗。 骗子,你不是说要做我的盾牌吗?你为什么要丢下我。 就是那天,他失去了所有亲人。 他的亲哥哥,永远温润的江樾,静静地躺在急救室里。 他的母亲撕心裂肺地冲他喊:“是你害死了他!杀人凶手!凶手!” 他的父亲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对他说:“你滚。” 魏醇陷入噩梦,突然被一个迷迭香味道的怀抱拥住。 姜恬的声音像是一束阳光刺破黑暗,她轻声说:“这个拥抱是借你的,以后我需要的时候记得还给我。” - 房东病得真的严重,一直到下午体温才隐约有了点褪掉的迹象,他讲完那些让人心疼的话就靠着床头睡着了,姜恬一直守着他,用冰水浸湿毛巾搭在他头上。 她怕房东睡得太久错过吃药的时间,特地上了个闹钟。 闹钟响起时她正在洗手间换新的冰水洗毛巾,听见魏醇的歌声她一愣,赶紧按掉闹钟。 突然想起,房东和那个女人在窗外吵架的时候,她居然在心里嫌魏醇的歌声烦人碍事了? 她居然,居然嫌弃了自己的男神! 这个认知把姜恬自己吓了一跳,抱着头蹲在洗手间的地板上。 难道她对房东的上心已经超过了魏醇? 这不可能! 姜恬努力回忆着魏醇当年的话,开始给自己洗脑。 魏醇醒来时没看见姜恬,只听见有人在洗手间小声嘀嘀咕咕,他慢慢走到洗手间门口,看见姜恬蹲在马桶前面,像是祭祖一样,对着马桶念念有词: “魏醇高,魏醇帅,魏醇是亲亲小可爱!魏醇A,魏醇美,魏醇是绝世大宝贝!” “魏醇是行走的大卫,魏醇是下凡的天使,我爱魏醇一万一千一百零一年!” 魏醇:“……” 作者有话要说: 魏醇:笑笑,有被谢到。 - 作者双更了! 作者想要留言,超级多超级热闹的那种! (看到有宝贝说今天开学了,没关系,我一直在这儿,先好好学习,=3=) ☆、金合欢 房东这场发烧差不多一个星期才好, 亏他还好意思说自己体魄强壮。 房东退烧停药的隔天早晨,阳光明媚,姜恬拆了一包新的小rou干, 跑去楼上找lune。一上楼就看见房东已经开始运动了,正撑在运动垫上在做平板支撑。 这人只要是自己一个人在楼上都是光着上半身的, 只穿了条松松垮垮的浅灰色运动裤,lune就趴在他赤.裸的背上悠闲地舔着爪子。 姜恬站在原地没动, 静静地看着房东。 满屋子晨光里都散发着浓重的荷尔蒙味。 房东面前摆着的计时器已经显示到了6分55秒, 一滴汗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到鼻尖,悬挂片刻, 滴落在地上。 姜恬扫了眼他身上流畅性感的肌rou线条,顿了顿,悠地把视线从他身上拔下来。 正想装成没看见再下楼去,房东开口了:“找我?” 这人后脑勺是长眼睛了吗! 感冒未愈的哑和鼻音,加上平板支撑的喘。 姜恬觉得脑子“嗡”的一声, 莫名冒着火气:“撑你的!运动你就别说话了。” 房东撑着动作没动,偏了偏头, 目光扫了她一眼, 倒是真的没说话。 一直到计时器上的时间跳到10分钟,房东才从地上跳起来, 叉着腰深呼吸几下,重新问:“找我?” 这话问得姜恬有点尴尬,她差点忘了自己是上楼找lune的。 明明抱了lune就能走,作什么死非要站在这儿看房东。 戳在这等人家做完运动, 她再说上楼只是找猫…… 是不是有点奇怪? 姜恬的大脑飞速运转,开口时已经想了个自认为非常完美的话题:“平板支撑难吗?” “不太难,你要试试?”房东走到洗手间,拿毛巾擦着身上的汗。 姜恬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毛巾的轨迹游走了两圈,然后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