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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婉转道:“对你们当然放心,只是以寻还小。” 苏母懂话里的意思,也含蓄的回:“还是要看孩子们怎么想。” 苏父赞同的点点头:“是啊,不管孩子们做什么决定,我们都是支持的。” 言外之意是,你们想什么时候结婚都可以,提前通知一声。 阮以寻偷偷地偏头看向苏从流,眨眨眼睛,他附到耳畔,轻声问:“想结婚了?” 不是这个意思! 她娇嗔的瞪他,苏从流勾着唇角,告诉父母和阮光耀:“我和以寻都觉得应该再缓缓。”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阮光耀又不高兴了,当着他父母的面,没有吭声。 晚餐过后,先送走苏父苏母,阮光耀才转身问他:“你说缓缓,是不想娶我的女儿吗?” 阮以寻睁大眼睛,忍不住吐槽:“爸,你也太不讲理了。” 别人父母暗示结婚,他觉得太快,找年龄这个烂理由拒绝,苏从流说不急再缓缓,又不乐意。 “叔叔,是以寻想缓缓。”苏从流如实回答:“我明天都可以。” “你休想。” 阮光耀朝女儿使眼色,父女到旁边单独讲话。 “你和他进行到哪一步了?” 现在这种情况,阮以寻可不敢说实话刺激他,“差最后一步。” 阮光耀又问:“他住你对面?” “嗯。” “算这小子懂得克制。” “......” “你许久不回家了,要不要去爸爸那边住段时间?” 阮以寻想到苏从流有些犹豫,侧目看过去,阮光耀一见这个反应,斩钉截铁:“走,回家收拾行李。” 绝对不能让女儿“畏夫”。 苏从流听闻阮以寻要搬回去住,神色自然的应了声,摆出一副理所当然毫不介意的样子,“平日里以寻也经常说很想念您。” 阮光耀闻言笑道:“正好你暑假休息,搬过来住两个月吧,下个月爸爸休假,带你出去旅游。” 两个月暑假都结束了。 阮以寻望着面前的苏从流,他仍然不给反应,自己也只能答应:“好。” 阮光耀带着她回家收拾行李,阮以寻怕父亲看出来家里有男人住,让他在楼下等着,苏从流陪着。 简单的收拾出几套换洗的衣服,阮以寻拖着行李箱下楼,阮光耀搬到后备箱,准备出发。 苏从流在10栋门口目送他们离开,礼貌道:“叔叔注意安全。” 阮光耀踩下油门,开车走了。 车子还未开出小区,阮以寻的手机震动了。 伽利略老师:认床,学校开会,没有带旗袍。 阮以寻:什么? 伽利略老师:搬回家的理由。 阮以寻禁不住笑了声,打下一排字,把手机放回口袋里面。 她回的话是,等你想办法来接我回家。 阮以寻在父亲家里住的很悠闲,房间宽敞明亮,投影、电脑、相机一应俱全,一日三餐不用动手,饭后水果甜点轮着来。 梦想中的暑假生活。 吃完午饭,阮以寻躺在床上和苏从流打电话,他讲了今天在家里做的事情,不知道是多少次问了:“什么时候回来?” 阮以寻吹着空调,吃着水果,手指卷起长发随意的绕着,声音里带笑:“怎么办,这边太舒服,不想回去了。” “家里也很舒服。” “有什么特别的吗?” “我。” 对面停顿两秒,传来轻轻地一声:“我想你。” 阮以寻咬着下唇笑:“行,那我考虑考虑吧。” 她嘴里虽然说着考虑,晚上阮光耀回家便提了想搬回去。 阮光耀很快猜到,语气不善:“那小子又给你打电话了?” 阮以寻不答,只道:“我都在这边住半个月了,房租很贵的好不好。” “那把房子退了,直接搬过来。”阮光耀说:“住在对面,难保那小子没有不轨之心。” “我续约合同签了,钱都已经交了。” 阮光耀转头看她,“他不是你房东的弟弟吗,苏家会缺这点钱?” 阮以寻张了张嘴,无言以对,哪能想到爸爸的记忆力这么好,连她自己都忘记提过这件事。 “再住两天,熬熬他的心性。”阮光耀问身边的女人:“你明天休息吧?” “嗯。”一直低头不语的程绮兰附和:“阿姨明天休息,亲自给你做菜。” 阮以寻微微点头应了:“好。” 暑假生物钟全乱了,第二天一觉睡到下午,苏从流再次打来电话:“喂。” “喂,我过两天就回家,你今天都干什么啦?” 对面的声音有气无力,带着nongnong的鼻音:“我病了。” 阮以寻从床上坐起来,“怎么病的?” “吹空调。” “你是不是傻啊,空调不能一直吹。” 阮以寻边说边下床穿鞋,挂断电话,收拾衣服,拖着行李箱走出卧室。 “你这是......”程绮兰望着她。 “阿姨,我男朋友病了,你和我爸说一声,我先回家了,下次带他过来吃您做的饭。” “好。”程绮兰站起来,送她出门,“需要阿姨开车送你吗?” 阮以寻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打车快些。” “路上注意安全,到了和阿姨说一声。” “知道了。” 阮以寻心念着苏从流的病情,慌慌张张的拖着箱子下楼,走出楼门,瞧见一辆熟悉的车子停在面前。 车窗缓缓降下来,苏从流侧过脑袋,笑着道:“来接你回家了。” ☆、52 阮以寻把行李箱扔到后备箱, 拉开副驾驶的门,双手环臂睨他, “不是生病了吗?” 苏从流轻轻捏住鼻尖, 用和电话里一模一样的语调道:“我真的病了。” “幼稚。”阮以寻笑骂。 “能接到你就行。”他踩下油门, “回家了。” 阮光耀晚上给女儿打电话, 询问具体情况, 得知是生病后, 冷笑一声:“病来的挺及时啊。” 阮以寻靠在苏从流的肩头, 开着扩音,望了眼身边看书的男人,忍住笑意,认真的回答:“是啊,挺严重的。” 阮光耀半信半疑地问:“什么病?” 苏从流无声的做口型——相思病。 她捏了一下手臂,回答:“发烧, 我明天陪他去趟医院。” “我生病的时候没见你这么紧张。” “您有程阿姨在身边啊。” “这和女儿的关心不冲突!” 长辈年龄渐长后, 越来越有孩子气, 阮以寻哄着他:“是是,我的错, 以后肯定每周给您打电话。” 阮光耀满意的应了声,又道:“他快30岁的男人还需要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