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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可千万别这么大的个子还被肖俊那细胳膊细腿给压倒了。“当然是!”纪武终于用正常的语速说完一句话。沈军钺吐了口烟圈,眼皮子一搭一抬,随口一问:“接下来你怎么打算的?”“娶他!”纪武分外坚定地回答。果然!沈军钺在心里竖起了个大拇指,赞赏地拍拍纪武的肩膀,“很好,这事儿我会让人出谋划策,你就等着按计划行动就好。”沈军钺脑子里掠过几个爱情专家的名字,想着以他们一二十年的丰富经验,总不至於连个二十岁不到的毛头小子都搞不定。按说他的经验就足够丰富,可是这些年被沈皓套的牢牢的,失去了锻炼的机会,说不定他的那一套早过时了,还是求教别人靠谱些。很多年没有做过这种缺德事,沈军钺一时还有些不习惯,但更多的是兴奋。等到了地方,梁奎、苏溪以及孟警卫员早就候在门口了,接过孟子涵手中的大衣,沈军钺随意披在身上,边走边问:“今儿怎么这么齐?”进了办公室,孟子涵自发地给几个人倒茶去,梁奎立在沈军钺身边小声说:“老大,西南那边有点不寻常。”“发生了什么事?”“戴师长失踪了。”“戴舒瑞¨¨¨什么时候的事情?”“昨天晚上。”“消息可靠吗?”“失踪已经二十四小时以上了,目前还没消息,是他的亲信汇报上来的,消息还没传开。”“详细说说。”“是。听闻戴师长前天去南边一个秘密基地巡视,在路上遭遇伏击,两车子的人几乎死绝了,唯一一个伤者被压在尸体堆下,等救援人到的时候才撑着一口气说戴师长跳江了,后来一直就寻不到踪迹。”沈军钺轻轻敲着桌面,把有动机参与这件事的人一一思量过去,“当天除了他军队中还有其他异常吗?”“没有,就连他巡视基地的事情都是临时决定的,不过重要的知情人恐怕都死在那里了,也许有我们不知道的情况。”“那边上头什么动静?”“正在派人暗中调查,这事儿有些蹊跷,我想他们并没有打算声张。”“哼!那还用说,摆明了是内部矛盾,他们哪敢大肆宣扬?你派人盯紧些,先找到老戴再说,另外派些人手盯着上官家,要说这件事跟他们没关系,我是不信的。”“您是说¨¨¨这里面有上官霆的手笔?”“这些年他被老戴压狠了,最近又立了不少功,有些想法也是正常的。”“那我们¨¨¨”梁奎极快地做了个手势。沈军钺摆摆手,“暂时不必,目前最大的事情是让皓皓顺利掌权,攘外必先安内,沈家必须先过了这个过渡阶段,抱成团才能一致对外,上官家想搞动作也不是一时半刻能完成的。”梁奎不是第一次听说这个消息,因此也不吃惊,只是试探著问:“沈少能力是有的,只是毕竟年轻,又没有在部队的经验,恐怕不服他的人很多。”“那是必然的,不过这些都是他自己的问题,你就别瞎cao心了。”沈军钺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来。“不用我们帮一把?”“老爷子手下的那班人也不是吃素的。”沈军钺摸摸下巴,然后朝苏溪招招手:“你选几个面生点的人跟著沈皓,让他自由安排。”苏溪急忙敬了个军礼,恭敬地说:“是。”沈军钺嘴角抿成一道冷漠的弧度,吩咐道:“今晚你们看牢了,谁要是敢捣乱,不用客气,全丢出去!”梁奎知道沈军钺对沈皓的重视程度,挺直腰板应诺:“明白。”城市的夜是喧嚣的,尤其是在这条汇集了最高档酒店以及最大广场的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酒店外的停车场已经停满了车,从车牌上就能看出今晚来这儿的人大部分都是军政界的。沈家这些年来走的都是低调路线,难得高调的为长孙办个生日会,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来捧场的人都不少。路上有行人驻足观望,一脸钦羡地问:“哟呵,谁家这么大的面子,连酒店的保安都换成士兵了?”“看看里头停的车就知道了,肯定是军队高层摆的场子。”“ㄚ的这年头有钱有势就是好,看看这阵势,都跟拍电影似的。”“走啦走啦,谁让人家有本事呢?羡慕不来的。”“嘿,难说,也许是哪个靠著祖宗保佑的怂包¨¨¨”“那也是人家命好啊¨¨¨”沈皓站在窗前,俯视著这个城市的夜景,头脑放空,什么也没想。房门被推开,陈义走了进来,手里提著一套礼服说:“小少爷,时间快到了,该换衣服了。”沈皓转过身,盯着他手中那套白色礼服看了一会儿,想起沈军钺连他今晚的穿着都亲自过问,心里有些暖意。陈义作为少数几个知道这对父子关系的人物,看他的表情就能猜到他在想什么了。这么多年,他和沈家二老一样,从最开始的惊慌到愤怒,再到现在,已经能习惯这对父子离经背道的关系了。任谁见过沈军钺在沈皓面前的狗腿样都不会再怀疑他对沈皓的感情是一时冲动。沈皓换上衣服,有些不舒服地松了松领结,“爷爷他们都到了?”“是的,司令的几个老朋友都会来,正等着小少爷下去一起迎接。”原本他一个小辈的生日无论如何也惊动不了这么多人,更别说让和沈东麟一个级别的人物亲自来了。只是那几个老家伙听到风声,知道今晚有内幕,想来看看他这位声名不显的接班人而已。而这风声,还是沈东麟特意透露给几个老朋友听的,一般人可没这个待遇。以至於当沈家子弟都千里迢迢赶来时,看到这么大的阵容还一头雾水的。“这是闹的哪样?”二楼的阳台上,有人扎堆著相互套取消息。“其实我是听错了吧,今晚不是皓皓生日,而是订婚?”沈皓某个叫沈潜的堂兄自娱自乐道。“订婚要这么隆重?我看结婚还差不多。”有人嘀咕了一句。“别管了,家里既然这么安排就自有他的道理。”“我看难说,也许只是长辈们的一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