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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可以和你们说清楚。”他抬首望向花丛深处,只见露出一个头的李星垂一边抱怨着什么,一边仔仔细细地给钟晚喂饭,喂两口还会拿起水让他喝一口。“呃,不过还是等李星垂空下来,我再向你们一同解释吧。”作者有话要说: 猫主子其实算魔法师了,毕竟猫经常发、情的【点蜡】感谢可念不可说扔了1个地雷~(* ̄3)(ε ̄*)第28章从出生开始的宿敌李星垂又是喂饭又是扇风的,把钟晚伺候得懒洋洋的一动也不想动。他闻了闻自己的衣袖,嗅到一股菜香味,顿觉饥肠辘辘。再看看钟晚,眯着眼一脸愉悦的样子。哼,身为随从竟然要主人来伺候他,真是大胆。“你好好睡一觉,我过去看看他们。”李星垂臭着脸把毛毯扔到钟晚身上,临到头来也不知道自己真正在气的是什么。他坐到凉亭里,拿起空碗筷开吃。封宇看了他一眼,自顾自地说:“我怀疑齐帆和掳走我母上的那群妖兽有关。半月前,我赶到京都想要寻你,齐帆先派人接触我,什么都没问,便直接告知我该如何来威胁你。”李凌绝道:“他日日派人打探我们的行踪,自是知道钟晚的事。上回在卧佛寺,他行刺钟晚,目的便是想逼星垂现身,对吧?”封宇一愣,面上显出几分不虞,“你说这话,是在怀疑我和他串通一气?我的确是病急乱投医,对他的话信了几分,后来又派妖兽在安王府和李府查探过,知他所言非虚,才出此下策。至于齐帆究竟是何来头,做了些什么,我是全然不知的。”“那前日在李府门前闹事的那帮人,你可知道他们是否是齐帆派来的人?”这事李凌绝心中已有答案,惊鸿也已掌握证据,可封宇是否熟知内情,却也是一个关键。封宇果然点头,“这事我知道。齐帆说,要想顺利对钟晚下手,必须得把他和李星垂分开。后者往往十分固执,不会轻易放松警惕,整个李府都被冰线围住,一旦有人闯入,李星垂会立刻知晓。可猫妖的冰凝术有个弱点,被保护之人若主动离开,是感应不到的。”李星垂闻言冷笑,“齐帆这个叛徒,猫妖族的术法他也敢随意告知异族。”“所以,他让我守株待兔,说是待钟晚离家出走,就能捉住他。”听完封宇的话,李凌绝感到脖子凉飕飕的,不由得远离李星垂的方向缩了缩。其实当日若不是自己缠着钟晚不放,李星垂也不会扔开“柔弱”的大黄,钟晚就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李星垂倒是没有迁怒,反问道:“他就这么笃定蠢蛋会离家出走?”封宇耸耸肩,“他在京都颇有根基,我想即便一计不成,他也一定有别的办法。”李星垂没答话,停箸沉思,半晌露出一个笑容,“有点意思。”李凌绝不由得插嘴,“哪里有意思了,拜托你有点危机感好不好。齐帆想让你答应封宇的要求,摆明犬妖族那边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偏偏你还一头往上撞。”在一旁一直只听不说的林元森颇有些坐立不安,“我跟你们一起回去,万一有事也可互相照应。星垂,此事事关重大,封宇说得对,如今猫妖中的九尾只有你和猫妖王,猫妖王是断不可能去犬妖境内的。我保证,一定会在妖境内护你周全。”李星垂嫌弃地瞥了他一眼,“谁要你护我周全?怪rou麻的。我说过,我从不食言,只是齐帆这厮欺人太甚,必须要给他些教训,我再离开京都。你不是被分到左骁卫了么?正好,先去看看他到底要搞什么把戏。”林元森告辞后,李凌绝带封宇去挑了个院子住下,李星垂把钟晚抱回屋子里,不一会儿就听见有人来报,说宫里来了人,要宣读皇帝和太后的旨意。金银珠宝的赏赐自不必说,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还有一道升官的旨意,说是李星垂武艺高超,护驾有功,擢他为从四品宜威将军,右骁卫指挥使,让他即日上任。李星垂本是文举出身,应该走由翰林院升迁的道路,可皇帝却一下让他把持兵权,在京都众人看来,无疑是一种过度的宠信。宣旨的公公走后,钟晚从伺候的丫鬟处得知这个让阖府上下欢天喜地的消息,不免十分震惊。这陈朝皇帝也太没下限了吧,这是真宠李星垂,还是要捧杀他呢?钟晚坐在床上沉思,思着思着就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是丑时。他想要继续睡到天亮,伸展了一下四肢,却触摸到一团毛茸茸的东西。他低头一看,只见腰间蜷着某只雪白雪白的猫咪,圆滚滚的两团rou露出在外面,猫脸却埋在被子里。钟晚扑哧笑了一声,双手环住三黄,把他揉到怀里。李星垂喵呜了一声,不满于睡眠被打断,抬起眼皮来慵懒地看了钟晚一眼,问:“睡不着了?”“卧槽!”钟晚手一抖,李星垂就被他扔到了床边。先前在树里看三黄跟自己说话是一回事,这么近距离地目睹猫说人话又是另一回事。猫咪的嘴巴一张一合,神情倨傲,仔细一听,声音也和人形时有些差别,似乎更软糯一些。钟晚还在回味,李星垂却已生气地暴起,跳到钟晚面前,一爪拍到他脸上,“你先前还怨我不该把李凌绝扔掉,现在呢,你是怎么对我的?!”“我一时还没办法适应。”钟晚挥开猫爪,忍住想要上前蹂|躏软毛的冲动,往墙壁内侧缩了缩。李星垂还以为他是在嫌弃自己,一阵心酸,索性化成人形,伸手把钟晚勾了过来,“好好睡觉!”钟晚松了口气,闭上眼睛酝酿了一会儿睡意。可白天睡得太久,他在黑暗中睁着眼久久凝望着床帏,直到双眼酸涩,再闭眼,仍旧睡不着。“睡不着就说说话吧。”李星垂起身点了灯,从衣柜里抱出一个大迎枕垫在床头,又摸了摸钟晚的手,“有点凉,你等我去给你把暖手炉拿来。”钟晚倚在床头看他忙忙碌碌的,心里蓦地一软,问:“你不冷么?”李星垂秉持着一贯的作风,激烈反驳,“我怎么会冷,我从小就和冰打交道,最不怕的就是冷。是你一直笨兮兮的,总让我往被子里躲,捂着我不放,那样很难受的。”“好好好,是我的错。”钟晚从善如流,把暖手炉抱在手里,“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跟我说的?”昏黄的烛光下,钟晚的笑容看上去越发柔和。李星垂不知怎的感觉臊得慌,偏过头去,道:“我是怕你不明情况,再被人设计,节外生枝。”钟晚点头,“好,那你说,说详细一些。”他也觉得自己有必要了解一下本书男主的人际交往,以免再像以前那样一头雾水,看见什么都大惊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