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
书迷正在阅读:你只能是我的、深情无用、我和师弟睡一起、站住!那只傻白甜的兔砸、恶意卖腐、与子成说、袍泽、小倌受宠记、读者他哭声沙哑[穿书]、男配的哥哥
一深。 抓住了她的手腕。 细若无骨。 作者有话要说: 柳安安:我觉着我在找死QAQ 继续红包撒~ ☆、第 5 章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暴君的手握着她手腕了! 下一刻,她要被暴君提起来,扔出去一丈远! 然后凄惨的撞死在门板上! 柳安安绝望中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目光落在暴君的手上。 他的手很大。两指轻而易举包起她的手腕,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和她过于白皙的肌肤有了一个明显的色差分界线。 比起她见过的义父和义兄,暴君修长的手指几乎不像是一个拿剑的人,可以夸得上是绝对好看。 只是靠近她手腕内侧肌肤的位置,男人指腹的茧,磨得她战战兢兢,清楚知道这个手,可以轻而易举掐死她。 “公子的手……”柳安安抬头,刚想好声好气问能不能放开她,对上褚余的视线后,她大脑一片空白,停顿了一愣,然后舌尖不由自主拐了个弯,“真漂亮……”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柳安安木讷地闭上眼。 她这是主动调戏暴君? 如果说刚刚她可能会死,现在是必死了吧! 她究竟在想些什么啊! 握着她手腕的手指用力。 柳安安疼得一个哆嗦。 可是话已经说出口了,反正都要死了,死前也说的是实话了。 “公子的手……”柳安安颤抖地睁开眼,哪怕吓得嘴唇青白,也还是顽强地继续说,“真有力度!” “公子当真是世间伟男儿,小的只看见您的手,就知道公子是此世间,无双的英雄。” 柳安安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胡话,吞咽了下口水,多说几个字是几个字,死后可没得能说的了。 “就连公子握着小的手腕的手型,力度,都是世上绝无仅有的完美!” 柳安安下了总结语:“能被公子握着手,是小的必胜修来的福气。” 褚余良久没说话。 被他握着手腕的小姑娘身子晃得跟窗外的柳叶一样,脸上写满了‘我死了’,一脸认命的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她自己都不知道,那双清亮的眸子里染上了一层水雾,嘴里胡言乱语的时候,眼里有着无法掩藏的哀求。 倒是奇怪。 今日的火气正重。可随着她的胡言乱语,倒是渐渐消退了不少。 良久。 柳安安手腕一松。 她无声无息跪在褚余脚边,大口大口喘着气。 “退下。” 如蒙大赦,柳安安感激不已,爬起来风一样的退了出去。 回到房间,拦住了丫鬟不让点蜡。 柳安安抱着被子抖啊抖。 小命捡回来了。 她一晚上都没有想通,最后那一刻,这位杀人如麻的暴君,怎么就放过她了? 不管了。活下来就行。 能从暴君的手里捡回来两条命,她已经很知足并且惜福了,之后可不能再有第三次找死的时候了。 第二天,柳安安真的不敢再靠近暴君了。 她很幼稚的给自己换了一身衣裳。从杨府底下丫鬟那儿弄来了一身灰褐色的麻布裙,并一条同色的头巾,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看一眼都要移开视线的存在。觉着这样就不会和之前的她联系在一起了。 好在暴君这两日几乎也不在院子里,偶尔的早晚端茶送水,并未注意到她。让柳安安顺利喘了两天气。 柳安安躲在墙角里抱着她的小托盘,探头探脑盯了两天,总体来说,她是安全的。 这两日里杨府上下气氛与往日不同。柳安安午时末回房小憩,一路走来,来往丫鬟婆子手里端着东西,小厮们跪在地上擦拭铺了木的地板。 回房问那丫鬟,说是杨府要准备举办个小宴,为的是将隐姓埋名来了通州府的公子,正大光明介绍出来。 丫鬟不知晓暴君身份,只猜着是什么大人物,悄悄与柳安安低语,让她在大人物身边再乖巧一些,让那大人物多宠一宠她。 柳安安想到她这几日跟个小鼠儿似的,的确够得上乖巧。只是,宠一宠? 柳安安狠狠抖了抖,把脑中自己想到的可怕画面给甩开。 暴君宠人,怕不是要给那人提前准备个墓碑。 她虽然知晓自己快要接近英年早逝,可也总想多活两天。才不敢让暴君宠她呢! 杨府在水榭设宴,周围两处院子清理出来作为给宾客小坐更衣处。 柳安安一早,杨府的嬷嬷送来了一套全新的衣裙并首饰。 “请柳姑娘安,今日柳姑娘需陪伴公子出席宴会,请柳姑娘稍作打扮。” 柳安安一看,是一条比起往日要艳丽两分的桃红裙衫。 这种颜色,她近一年也未曾穿过。 只是出门在外,由不得她。 上襦是白底鹅色镂空花色,一条齐腰的桃红色长裙腰头紧紧勒着,柳安安本就纤细,如此一来,更显着她腰肢细弱无骨。 丫鬟给她梳了妆。 “姑娘生得真好,奴婢可真想不出,姑娘的父母究竟是何等人凤,才让姑娘有如此天姿国色。” 丫鬟吹捧起来,什么好话都敢说。 柳安安坐在梳妆台前,提到父母,她稍微有些兴趣,刚抬眸听到后一个词,对着铜镜肩膀就是一抖。 她皱着脸:“可换个词吧。” 她如今听到天啊国的这些字,都只能想到那个暴君呢。 可她现在,也只能打扮得漂漂亮亮,去跟着暴君赴宴。 * 褚余来到通州府是隐瞒身份的。 除了杨府的杨恩成,理应谁也不知晓才是。 但是短短几天时间,褚余已经知道,在通州府知道他身份的人,已经有几个了。 摸底多日,如今也到了一个设宴的时间了。 一应事情他全部交由杨恩成去做,设宴当日巳时,褚余拉开房门。 “公子安。” 守在屋外的少女声音很是细弱,与往日又有些不同。他细看,今日,她的打扮也大有不同。 往日这小姑娘总是穿着一身不知道从哪里捡回来的破烂,将少女模样如数遮掩,弓腰苟背的,像是米桶里的小鼠儿,唯独那双明亮的眼睛滴溜溜的转,倒有几分机敏可人。 今日她的衣裙规矩多了,将少女的颜色最好涂抹了出来,尤其是…… 那将将一掌的腰,纤纤细弱。 褚余指尖微动。 柳安安梳妆完毕,不敢耽误,又来了那要命的主子房门外,照例搬了个绣凳,坐得规规矩矩。 一听见门响,起身对着他行礼。 今日,这要命的主子依旧穿着黑衣。鞋背上那衣摆,是柳安安素日里见惯了的绣纹。 暴君不愧是暴君,设宴都要穿着一身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