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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便再无瓜葛,本官也不会过多追究于你。” 宁和音:“??” 这还不斤斤计较? 人直接跟小鸡似的被庄沢拎起,一路拎回马车上,宁和音时不时转头看无恙,对他拼命使眼色,快走,快走! 免得大魔头一不留神又发作,到时直接拿你开宰。 无恙竟然像是看不懂她眼色,眼垂向地看着那簇被割下的头发,俯下身子,伸手拾起。 宁和音:“???” 你要干嘛? “去把那簇发拿回来,”庄沢懒洋洋开口,“一根都不能少。” 宁和音转头,“你又是想干嘛?” “既然是你身上的东西,那么自然是归本官所有。”他回答得理直气壮。 宁和音:狗逼! 宁和音怏怏放下帘子,一路闭目养神,回到九千岁府,她第一个跑到扫厕所的晏明那,连忙问:“九千岁是真为了我,把藏宝图送出去了?” 晏明瞅着夫人脸色,果断点了点头。 一抬头,大人已站在夫人身后,夫人像是有所察觉般转身:“你不是给陆云轻送桃花去了?” “她为何会在陆府?”庄沢蹙眉问,“难不成是被你气跑?” 宁和音恨不能口吐鲜血。 “总之,我现在将她接回来了,桃树便栽在云轻水榭,你莫要再去惊扰她,不然……”庄沢眼神变得幽暗,潜在含义,你知道的。 话说完他又望向晏明,道:“你不用再打扫茅厕了。” 晏明喜极而泣:“大人,当真?” “真,”庄沢颔首,“当初既然是她逼迫于你,现在本官恢复清明,自然是不能让你被她左右。” 宁和音恨不得口吐三尺高的鲜血。 这哪是记忆被篡改这么简单的事! 这明明就是庄沢脑袋不好使了阿! 不仅记忆没了,还变成了个二傻子! 专门针对她的二傻子! 摸着她最近在发育的绵软胸口平复了下心情,深呼一口气道:“行,九千岁好大的威风,我现在已知道,我确实是欠了你的债,我会努力偿还,等把债还清了,我们从此,一、刀、两、断!” 放完狠话,掉头就走,潇洒利落。 当晚睡觉时,宁和音还抱来一床被子,为了避免狗东西先分床,让她落到难堪境地,不如她先下手为强! 躺在曾经的那个外间角落,闭上眼睛酝酿睡意,听到门口有脚步声传来了,本来翻身来翻身去,这回该面朝外睡了,宁和音又转回了里边。 庄沢进屋,目光落在那坨拱起的被子里,落在她不安分的那只小手上,蹙眉问了句:“你在做什么?” 宁和音白日里穿的是襦裙,裹着正在发育的小胸部,都勒出了一道红痕,晚上终于得以解放,当然是要放松一下。 那两雪白团子又痒又痛,也只有宁和音去揉搓时,才能稍微好受一点。 她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个动作有问题,正在气头上,懒得理某人。 身后半晌无动静,宁和音回过头,发现房内空了。 哼! 懒得管这个狗! 其实庄沢再次跨出门槛,找到在回廊上提灯守夜的兰溪,低声问道:“夫人最近可有什么异常?” “什么什么异常?”兰溪一脸迷糊,“大人您这么说,奴婢听不懂啊。” “就是……”庄沢顿了顿,更加低声,“在被窝里,自个儿……” 话本子看多了的兰溪,不用大人点明,连忙道:“兰溪明白,兰溪明白,夫人能做那事,那定然是因为,大人没能让夫人满足啊……” 话一出口才知道分寸,兰溪连忙退后要请罪,却只见大人满目漆黑,神情从容,“无事。” 兰溪这才刚松了口气,庄沢又道:“但她面上神情并无愉悦,反而有着隐隐的痛苦。” 兰溪被难倒了,正想着要不要回答,愉悦到了极致就是痛苦,大人才补充道:“她只碰了上方。” 兰溪一点就通,这下可明白了。 于是手一指,指往藏书阁方向,“女子到了这个年龄,一般都会这样,大人不妨去拿几本药理医术,按照xue位给夫人缓解痛苦。” 庄沢神情僵住,转身便走,“本官只是问问,何时说过要帮她缓解痛苦?” 不过话说回来,那当真,很痛苦吗? 月夜当空,一道黑影接近水榭,望了许久,心中情绪错综复杂。 他的记忆明明告诉他,他喜欢的是水榭中人,为何想到那个名字,想到那张脸庞,心告诉他它有在动,但脑子…… 却下意识的想回避,总忍不住浮现另一人。 白日里还有些清晰的记忆,现在却越来越模糊,仿佛那段时间是在做梦,一个瑰丽又可怕的梦。 庄沢转身。 过了不久,一道黑影,在月夜下悄悄接近了藏书阁。 又过不久,黑影回到房中,悄悄将门关上,熄了大半烛火。 整个房内顿时陷入一片昏暗,庄沢手捧医术,认真研究会后,扯开薄被,扯开早已拢上的衣襟,开始按摩起书中所说的檀中xue。 按摩了一会儿后,手张开,又对付起天溪xue…… 宁和音半梦半醒间,梦到的画面让人脸红心跳,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房内一片昏暗,而自己身上,有只咸猪手? 悲愤和羞耻一起冲上天灵盖,宁和音想也没想把身子一滚,滚到最里边躲角落,拼命喊出声:“来人啊,有采花——” “是本官。”昏暗中庄沢把医书一丢,靠了过来。 宁和音望着眼前模糊清瘦的轮廓,咬紧了牙,等他靠近,直接提起脚,往他心窝子狠狠踹去一脚,“滚啊!” 脚踢到一半,被大手捏住。 昏暗中庄沢的脸看不清晰,只能察觉到,他是在生气。 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明明该生气的人是她好不好! 被那本破书玩弄,说翻脸就翻脸了,翻脸就算,现在趁着她睡觉,还要来占她便宜。 想到这里,宁和音心情更加悲愤,继续吼道:“你不滚,那我滚!” 庄沢把她的脚放下,抿了抿唇,“本官是在按xue,为你缓解痛苦,不要不知好歹。” 宁和音视线落在旁边被丢了的书上,捂住胸口,“谁要你按了!谁他妈稀罕?” 话音落下,周身顿时多了些无形中的杀气。 宁和音打了个颤,闭紧嘴,咬着牙齿望着他。 “杀啊,你干脆把我杀了算了!” 一道凌厉的劲风卷袭而至,宁和音闭紧眼,脖子都没缩一下。 庄沢望着眼前身躯微微发颤的人,沉默良久,最后把从她脸庞擦过,钉入墙上的那柄十字暗器,拔了出来。 “你没看上去那么怕死。” 宁和音一个字都不想说,把自己衣裳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