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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得想要叹息。这小警察怎么回事?她知不知道现在是谁在给她相面? 真是憨人有憨福。 到了她们这个层面,修为和境界越高,越少评价别人。言有灵,修道者说的话更是具备某种力量,前辈此番话,既是预测,也是祝福。 想到这里,谷婆婆忍不住心里发酸:她也很想抱上前辈这条粗大腿啊! 罗莎莎对此一无所知,她不想再继续有关自己的话题,好奇地探听:“你们为什么会被卷进来?今晚发生什么了?” 一番对话结束,在罗莎莎心里,身旁的小美女已经是人美心善的化身了。这样的小姑娘,怎么可能从事为危险活动? 罗莎莎认定,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这是亲戚家,我们是来帮忙的。”叶钦说,“大概发生了一些复杂的事,具体我不太清楚。” 罗莎莎瞬间就信了,安慰道:“你别怕,和你们无关的话,去警局录好笔录就可以走了。” “嗯!”叶钦点点头。 在罗莎莎眼中,她乖巧又无辜,让人忍不住信任。 宜静在镜内听完了全程,幽幽地说:“女人的嘴,骗人的鬼。骗这个小姑娘,你良心不会痛吗?” 叶钦将镜子翻了个面,放在腿上。 宜静于是又体验了一次乾坤大空翻。 “可恶!”宜静稳住身形,难过地说:“我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渣女!” 此刻,在另外一辆车上。 两名受害者忍不住开始交待自己所遭受的厄运:“是鬼!刚刚鬼把我们的头发吊起来,挣扎不开,看,我们的脖子,就是被鬼割的!” “那女鬼想要杀人,冒充我们死去的女儿。对了,还有个叫叶钦的道士,不知道使了什么招式,想要敲诈我们的财产!那个鬼也是被她役使的!” 两人被吓破了魂,此刻就像一个和老师告状的、语无伦次的小朋友。 警察用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听完了受害人的自述,停顿片刻后说:“两位,请冷静一下。” 怕不是恐怖片看多了伤了脑子。 纪夫人空哭流涕:“我们说得都是真的!” 纪老爷干脆露出脖子上的伤:“您看这伤口。” 看上去,这伤口的确是由丝线勒紧所致。 警察忍不住皱眉,心中将信将疑。转过头,见到一排排并坐的奇装异服人士,他求证:“你们听到他们俩说的话没?真的假的?” 马道长同了凡大师异口同声:“当然是假的!” “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迷信?”马道长说。 “新时代没有牛蛇鬼神!”昂首挺胸,一身正气的,是了凡大师。 坐在一旁的蛊师谭先生打了个磕绊,绞尽脑汁想了一句:“走、走近科学,从我做起!” 警察疑惑地看着眼前站位极高,科学素养极好的三人,皱眉问:“……那你们这穿着?” 马道长斩钉截铁地说:“cospy!” 警察:“……” 三个老男人嘴里没有一句实话,警察只好将目光投注在最后一个人身上。 这是一个年轻的男人,娃娃脸,长着一双甜蜜的酒窝。只是身上的衣服着实有些诡异,大红的古装,绣鞋,脸上还带着妆。 “你也是cospy?” “不,我是鬼。” “????”警察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纪宜春微笑道:“我是两位受害人的儿子。” 警察松了口气,怒道:“不要胡乱开玩笑。” 纪宜春自顾自地说:“他们间接杀害了我的jiejie,我是替jiejie报仇而已。说起来,我的确是复仇的鬼。” 开车的警察一脚刹车,车辆停在路上。 询问的警察神色变得认真起来——比起神神鬼鬼的玩笑,他知道,这件事不简单了。 警车回到了警局,警察们刚下车,还没来得及走程序,倒先接到了上峰的电话—— “两个受害人身份来历不简单,在掌握事实证据之前,你们要对人客气点。” “听说人受了伤?先给人找医生啊!” “先别急着自作主张,等上面的指示!” “可是……”警察弱弱地说。 “听我的,快去!” 两名警察无奈,只好先搁置询问流程,带着医生来先给纪氏夫妇看病。 “就知道老爷子不会放着我们不管。”纪夫人小声说。 两人默契地松了口气。 · 京城,纪家本家。 纪老先生刚通完电话,强忍着怒意和管家抱怨:“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管家劝:“这事还要您亲自出马,先把孩子们带出来,关在里面像什么回事?” 纪老先生面色阴沉地换衣服,打算出门亲自疏通关系。 谁知,他还没出门,倒先来了位不速之客—— “哟,纪叔。这么晚了上哪去啊?”钟晁手里拎着二斤苹果,吊儿郎当地倚在门口,同纪老先生打招呼。 纪老先生额头青筋一跳。 以以往的经验来说,见着钟晁这玩意儿,总没有什么好事。 “您怎么了?看见我这么这副表情?我是来给你介绍生意的!你可是我叔!”钟晁朝着老爷子眨眨眼。 他极为自来熟地上前,将老爷子往屋里扶。 管家目瞪口呆:“老、老爷,您还约了人……” 钟晁皱眉说:“有谁比我更重要吗?” 说着,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管家瞪大了眼睛,看着紧紧关上的大门,竟有种羊入虎口的恐慌感。 作者有话要说: 纪家老爷子:抱住小棉被瑟瑟发抖 晚安 ☆、惊喜 罗莎莎完全想不到, 不过是短短一段路的时间,再下车时, 发现案子性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猥、亵, 谋杀?还是在父母的放纵下发生的?”罗莎莎吃了一惊。 在接受了这些可能的事实之后, 再看对医生吆五喝六的纪氏夫妇两人, 她只觉得恶臭无比。 “如果是真的,这罪能判吗?”罗莎莎小声问。 带她的师傅, 也是局里的老警官睨她一眼:“问这么多干什么?干活去!” 罗莎莎就明白了师傅的话外之意——判是很难判的,年份越长,案件越麻烦。 不错的心情莫名其妙地丧起来, 她拿好资料,带着叶钦等一行人来到会议室, 准备走问话的流程。 在这时候, 主要矛盾变成了纪家人的内部矛盾,叶家母女等几个外人,也就变成了不那么重要的旁观者。 “你叫叶钦啊?我是罗莎莎。” 在小美女面前, 罗莎莎强打起精神, 却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