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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 伯莎:“什么?” 福尔摩斯:“什么,请二位先行,我随后会去南岸街拜访。” 怪不得这位夫人能和迈克走到一处去呢。 …… 回到南岸街23号,走下马车,简·爱小姐无不担心道:“伯莎,你真的没关系?” 伯莎愕然抬头:“怎么?” 简:“关于沃德太太那番话……” 她无所谓笑了笑:“没事。” 要是伯莎这么容易被人伤害到,她当不成记者,也做不出穿越之后立刻决定烧庄园的事情来。 贵妇人的指责嘛,再怎么难听也是要顾及体面,过去伯莎采新闻的时候人指着鼻子往母系家属下三路骂的时候,不也没玻璃心辞职吗。 一定要说的话,她的愧疚来自于注定和沃德太太做不成朋友了,这么聪慧且剔透的一位夫人,任谁都不想伤害她的。 但毁了她一家的是伯莎?明明是她自己的丈夫。 所以走下马车之后,伯莎就已经不在意沃德太太曾经说过什么了,她更在意歇洛克·福尔摩斯特地跑去苏格兰场偷物证的行为。 二位女士马车哒哒,反而比福尔摩斯来的慢了一步。 待到三位进门坐稳后,伯莎请女仆明妮帮忙倒了茶,而后开口:“你拿回来的是什么?茶还是咖啡?” “不用,谢谢。” 福尔摩斯可没有和人喝茶的闲情逸致,青年侦探甚至没有坐下来,干脆就站在伯莎与简的前方直接出言解释:“我想托马斯·泰晤士已经将赛克斯绑回朗恩博士之后的事情告知于你了,夫人。在见到我伪造的壁画之后,朗恩博士的精神状态就一直不对劲。” 伯莎:“我大胆假设你在此之前已经拿到了有用的信息。” 福尔摩斯:“拿到了,但尚且不足。” “怎么讲?” “朗恩博士制造的药物名义上可以用以战争前线,目的在于为重伤垂死的士兵增添一线生机。但当我质疑药物成本不可能用给前线寻常士兵后,实验室里的其他研究人员说了实话。这些药物的用途,和密室里的动物有关。” 密室里的动物? 伯莎只是听托马斯和福尔摩斯转述了情景,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听到这话,她接过明妮递来的茶杯后微微一顿,而后追问:“密室里的动物究竟是怎么回事?” 福尔摩斯:“我不清楚。” 伯莎:“……” 行,连你都不清楚,看来这事确实没完。 “严格来说托马斯·泰晤士与我所看到的实验动物理应是缝合之后的结果,但……因为我并没有第一时间接触到实验体,仅凭rou眼观看,并没有找到任何缝合之后的痕迹。” “然后?” “然后就是这些。” 歇洛克·福尔摩斯这才将之前偷出来的物证拿了出来。 他倒是干脆,不过是撕了几张纸,就算事后雷斯垂德探长仔细检查,也未必能发现是后来有人故意撕扯的。 伯莎接过纸张,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符号。 “是这个,”简讶然道,“登特上校的袖扣、沃德爵士的家信,上面都刻着这个符号。” “这个符号,在某个已然失去姓名的古代文明里有两种含义,其中一种是‘光’。” “另外一种呢?” “是某种生物的指代。” 光和生物? 饶是伯莎在听到这样的含义后也不免困惑。 “截至目前为止,我还没查明为什么一个符号能代表光和某种生物,但就朗恩博士实验室的研究日志——就是你手上的几张纸来看,他们认为这种与光同字的生物来自外太空,属于高阶生物,最终会引导地球上的生物步入更为高贵的生命形态。” “这……” 即使是放在二十一世纪,伯莎也没听说过哪个国家发现了真正意义上的外星生物。因此这些研究让她听起来荒谬至极,只能就福尔摩斯的思路展开推断:“也就是说,密室中的动物,是被这个符号,也就是这种生物影响后的状态?” “至少理论上是这样,但我不认为他们捕捉到了这种‘生物’,”福尔摩斯下定结论,“药物无非是给实验动物延续生命罢了,密室里的动物们都苟延残喘,活不了多久。” 此话落地,简·爱小姐流露出了几分匪夷所思的神情,她轻声问道:“福尔摩斯先生,你相信他们的研究吗?” “我信或不信,没有任何关系,”福尔摩斯平静回答,“只是这个符号代表真理学会,就证明偌大的组织和这个研究有直接关联,朗恩博士不过是研究者之了,抓住他和他的上线也无非是个开头。” “而你,泰晤士夫人,你和我的兄长铲除了真理学会在伦敦的势力,今后势必会遭到猛烈的报复,你做好准备了吗?” 歇洛克·福尔摩斯一番话近乎诘问,但伯莎不过是勾起嘴角。 “还没有,”她笑着说道,“但也差不多。” 福尔摩斯了然:“托马斯·泰晤士?” 伯莎:“当然。” 披着伦敦人皮的爱尔兰人,等这一刻不知道等了多久。 坐在自己公寓里的托马斯·泰晤士沉思半晌,而后站起身,走向狭窄的卧室。前阵子他刚刚给主卧打了隔断,因为最为年长的meimei已经到了青春期,理应拥有属于自己的空间。 托马斯拉开床铺边的抽屉,折射着冷酷光芒的枪械就放在最上面。 他终于有机会为康纳·泰晤士报仇了。 第62章 阁楼上的疯女人62 托马斯·泰晤士离开杰西帮时, 带走了几名和他关系过硬的兄弟,但为数不多。即使加上赛克斯和他的狐朋狗友, 真正属于泰晤士夫人的, 也不过十几名成员而已。 当然了,这其中可不包括“逮不着”带领的孩子大军。 “我已经打探好位置啦,”杰克跑回来时,得意得仿佛凯旋将军, “杰西帮的谁在哪儿、又在干什么,现下清清楚楚。” “是否向爱尔兰人和吉普赛人说明?”托马斯问。 “已经说啦!” “好。” 托马斯点头:“也该轮到我们出马了。” 即使是十九世纪的伦敦也是个相当大的城市, 它藏污纳垢,更是以一种无情的包容心态接纳了来自四面八方的贫困人民。这些人大多数以家乡、民族或者家族聚集,白教堂区的“爱尔兰人”和“吉普赛人”,指的并非整个伦敦的异族群体,而是聚集在该区域的一小股势力。 但这一小股势力也不能小觑。玛利亚带领的吉普赛人足足十几辆篷车,统统居住在白教堂的棚户区内;至于聚集于此的爱尔兰人数量则更多,他们基本都在附近的几个大工厂上班工作。 累积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