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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贴,拇指按在她的下唇上,时而用力摩挲,时而轻轻摩挲,无论是哪种力度,拇指都在蠢蠢欲动,想带着他通红的欲望的钻进她湿热的唇舌之中。 钟霓捉住他的手,声音作抖:“我是问你啊,他死了吗?” 防空洞已崩塌,她要面临什么,她都没把握了。未来的未知不安地渗透当下的每一秒钟,她无力反抗。她单手用力掐住他脖子,“他死了吗?” 陆钦南望见她掉下来的眼泪,眉头皱起,耐着性子擦掉她掉下来的眼泪,无心分辨她这眼泪到底几分真又几分假,若是假的,自然是好,可若是真的呢?他无心分辨了。 “死了——” 钟霓倏地拿起沙发上的枪,用力抵上他额头。 明亮的灯光下,她眼里迸发出的怒意好清晰,陆钦南静静凝视她,揩掉她脸上的泪迹,湿漉漉的手指放进他嘴里,尝到了她眼泪的味道,也辨出真假。 他笑,“你又骗我。” 她对傅时津不是讲爱不爱,真要讲爱,她爱的无非是起初的那种感觉,安全、舒服、病态。而眼前这个男人,趁机钻进了她的病态的感情缝隙里,也不知是何时就取代了她要的那份感觉。 可眼下,欺骗的感觉犹如被至爱之人所背叛。 她一手持枪更用力抵住他额头,恨不得要抵出一个洞来,“到底是谁骗谁啊?傅时津?还是叫你什么陆钦南?哇,阿Sir……”她一边笑,一边擦掉真假不分的眼泪,“你好厉害啊,真厉害,我竟然会犯蠢,我比不过你……” 她食指按住扳机,“傅时津死了,那么,你是如何混进警队的?你有什么目的啊?坤叔的死,跟你有无关系啊?还有,你这张脸……”钟霓静住,蹙眉望着这张脸。 她忽然觉得有一张巨大的无形的网要将她罩住。 如果这世上真的有两张相同的脸呢?那么,背后是什么?针对的是整个警队? 但,不对,她不过是一个重案组普通的警员而已,除了背后,刚刚因为坤叔案件受到牵连的爹地——总部总警司钟柏年。 她定定地看着陆钦南,顿觉匪夷所思,“你目的是钟柏年。”不是问句,是肯定。 陆钦南望住她,揉了揉她的唇角,真心夸她:“宝贝好聪明。”抬手握住她抵着他额头的枪,倾身向前,头也用力抵上枪。 “是啊,你是总警司的女儿,我不搞你搞谁?” 钟霓低下头,持枪的手在发抖。 “开枪。” 钟霓慢慢往后退,可腰上的那只手束缚着她,只允许她进,不可以退。她握紧手里的枪,忽然地,用枪托朝他额上砸上去,“你以为我不敢开枪吗?” 额上很快见红,他侧了侧脸,不在乎额上的疼痛,反倒伸手去揉了揉她面颊,笑,“你敢,除了你,没人敢拿枪这样指着我。”这样拿枪指着他的人都死了。 钟霓看着这张脸,看着他温柔的眼,这双藏着温柔月夜的眼,她是心甘沉溺进去的。 她爱他吗? 如今答案还重要吗? “我是差人,我没理由这样指着你开枪,我们还没离婚,离婚了,我一定指着你这里开枪。”她擅长腿攻,也真的毫不留情用腿攻击他。起身,一脚踩上他胸膛,眼神冰冷地看他。 他由得她动手,双手摊开,低头看向踩上胸口的脚,嗓音低低,笑出声。 “不许笑!”她腿上施力,更用力踩住他。 他用力握住她脚腕,轻轻笑,“你喜欢我笑。”跟她享受时,他冲她笑,她就比平时更紧致,每个细节,他都记得一清二楚,哪舍得忘掉。 他突然用力推开她小腿,右手迅速勾住她腰身,欺身上前,一个反转,她便被他压在沙发上。她太厉害,尤其是腿功,他只得麻烦一点,忍受她两只手的攻击,抱着她去卧室。还未到达床上战场,她挣开他的束缚,在卧室门口同他大打出手。 他单手束缚住她双手。在黑暗的地方亲吻她,感官得到的刺激比平时更清晰。 “阿霓,我给你机会开枪,你不开枪,是不是说明你爱我?” “晚上是很容易做青天白日梦啦。” 陆钦南啄吻她脸颊,慢慢便啄到她软软的嘴唇上。为什么她的嘴唇可以这样软?是不是人人都这样? 他认真描绘她的唇线,她突然张嘴要咬过来,他捏住她嘴巴,鼻尖蹭弄着她的鼻尖,忍不住骂她“小坏蛋”,语气却更像宠溺的训斥。 若是以往,她一定无法抗拒此刻,恨不得要将自己融进他的怀里,一秒都不要分开。 钟霓目光静静的,内心却翻天覆地,“比不过你。” 他拉下她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就当是我做梦好了,梦里有你,我知足。” 钟霓默住,皱起眉,片刻后,她讥讽他:“你爱我啊?”讲起来,她好像都没听过他讲一句我爱你。周遭这样暗,她看不清楚他的眼,只觉得他气息好炙热,连吻都是灼人的。 陆钦南不回应她的问题,只拉着她的手摸到他的文身上。 “这里,是你的。” 再到另一个地方,“这,也是你的。” 钟霓不屑嗤笑:“你不是傅时津,我怎么知你这玩意儿到底是谁的啊。” 他皱起眉,就知她生起气来,这张嘴就不会让他好过。于是,哄着她,要她乖乖kiss,她哪里会乖?被咬一口才知她可以不乖到什么程度。 她见终于咬到人,得意发笑。 他挑着眉,笑看着她,突然拉着她靠向飘窗,拉开厚重的窗幔,扯着窗幔一角垫在她会躺下去的地方。他伸手抽过一旁落地衣架上的条纹领带,动作熟练地绑住她双手,又很熟练解决她的防护。 钟霓睁大眼睛,借着窗外城市的光线看陆钦南。 “你等等,你等下,我现在不想做啊!” “不做。” 不做,那搞乜呀? 下一秒,神圣花园被探访。窒息的快感要吞没她。 钟霓喊着他的名字,要他停下。 “陆钦南,陆钦南,你停下!” “叫大声一点。” 她垂眸望了他一眼,立时捂住自己的嘴,她怎么可能要去满足他? 微弱地光线隐匿了他,她看不清楚他了。 他一面哄着她解放花园圣地,一面看她的表情,胸腔里蕴满的情愫更浓烈了。 这一处神圣花园,是他的。 她睁开眼看他。 他笑着安抚她。 她皱起眉,似是不甘心,想到了什么,讲:“你不是傅时津,我会同你分手,离婚,会有别人像你这样在我身上——” 陆钦南皱起眉,不动声色,却要勤力撞碎她要讲的那些令人生气的话。他俯身,摸着她发了汗的额头,吻了吻她的眉,“不可以,不可以,明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