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1
画都是浅淡色系。 因为白天漫长的等待和忍耐,此时此刻阎优心里涌现出了更奇妙的感觉。 薄樱坐在阎优身边,拿着纸和笔:“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你能没有隐瞒地回答我吗?” “我尽量。”阎优。 “资料上说拥有克隆基因越多的人往往越会出现情感上的缺陷。” “是。” 薄樱:“只是情感上的缺陷?生理上呢?” 阎优对提及生理这方面的问题也没有丝毫情绪波动:“你是指在性方面的问题吗?” 薄樱:“对。” 阎优:“原则上是没有影响的,但是因为注意力都在其他方面,所以对男女情爱这种事应该会比较不关心吧。”克隆人和克隆人的直系后代,杀人记录不少,但是强.jian记录却很少。 “你的意思是,在你们看来,做.爱这件事远没有其他事情那么有吸引力?是不是你们无法感受到那种快感?或者迟钝?”薄樱认真地看着阎优,像个严肃的追求准确答案,不容有一丝含糊不清的学者。 而经过薄樱上下午认真上课的铺垫,在阎优眼里,薄樱确实是一个强大又认真敬业的内外兼修的有魅力的女性。 阎优一时有些语塞,“这个……我也不知道。”谁会去关注这个呢?克隆人能不结婚的话在政府看来是最好的,一旦结婚就把基因遗传给下一代了,所以哪会管他们为什么不结婚,为什么不去做那事? 薄樱看着阎优:“那么,我们可以一起来探寻一下答案吗?” 阎优看着薄樱,浅灰色的眼眸美丽透彻,像琉璃一样,没有什么情绪,但是薄樱却看出他单纯的一面。 阎优微微垂下长长的眼睫毛,“好吧。” 毕竟这是说好的协助,而且薄樱这么提出来后,他也有点儿好奇了。 如果是阎禁恐怕就没有那么好哄骗了。薄樱忍不住想到。但是他这样的话,她觉得很兴奋啊,像是马上要去糟蹋娇花的变态。 “那我开始了。” “好。” 于是薄樱起身靠近他,伸手摸向他。 “你们在干什么?”阎禁站在楼梯上,警告地看着似乎要对兄弟做出奇怪行为的薄樱。 薄樱:“我们在寻找答案。” 阎优:“你不用管我们。” 阎禁:“行,你们做你们的,不用管我。” 阎禁就站在那,盯着薄樱,他倒要看看她要做什么,敢不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 薄樱挑了挑眉梢,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既然要在边上看,那就看着好了。 阎禁就看到了薄樱的手轻轻落在了阎优的脸上,她的手微微有些凉,指腹柔软细腻,落在皮肤的一瞬间,阎禁有种薄樱的手落在了他脸上的感觉,他瞬间升腾起一种细微的怪异的感觉。 薄樱的手从阎优的面颊上滑落到他的颈侧,几乎碰触到喉结,引得阎优吞咽了两下,然后…… 阎优被薄樱握住的一瞬间,阎禁握着的水杯瞬间有些握不住地落在了地上。 于此同时,漆黑的寂静的屋子里,被囚禁捆绑着的某个男人,也被刺激得骤然睁开了猛兽般的双眼。 作者有话要说: 没想到吧!一人吃rou,三人味觉共享,但另外两人胃袋空空,被饥饿感逼疯o( ̄▽ ̄)d ☆、044 轻微的电流感瞬间从尾椎袭向大脑, 让阎禁大腿肌rou都抖了抖, 明明被那样对待的是阎优,可是身为双胞胎的他却近乎清晰的感受到致命部位被掌控的奇异感。 但那感觉毕竟最高只可传达百分之九十,阎优所受到的冲击还是比阎禁更大一些的。 阎优瞬间脊背就绷紧,不知道是恐惧还是兴奋,轻喘了一下。 薄樱看着他,仍然是一副认真工作的姿态, “你很敏感, 反应挺激烈的,看来我的电影角色应该是个生理感官健全的人。不过只是这样的数据好像不够精准, 我可以继续吗?” “不准!”阎优还没回答, 阎禁便已经厉声制止。他站在楼梯上, 面无表情,身姿挺拔, 鼻梁上的银框眼镜衬得他有几分斯文气,像个禁欲的纤尘不染的贤者。谁能想到他绷紧全身肌rou,努力克制着从双胞胎兄弟那里传导过来的, 从不能随便拿出来见人的东西涌上来的过于刺激的感觉。 薄樱看了他一眼, 看向阎优。 阎优苍白的面颊上染上了些许红晕, “请你继续。禁, 你不要管。”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特别又刺激的感觉,他还想要得到更多。 薄樱就继续了。[なつめ獨] 阎禁抓着水杯的手抖了起来,面颊也不受控制地泛起了红晕, 努力维持着尊严,严厉出声:“不知羞耻!竟然……唔……” 可恶!再这样下去恐怕要颜面无存了!阎禁根本无法拒绝接收从双胞胎兄弟那里传来的这种感觉,他握着杯子的手死紧,仿佛都能捏碎杯子,扶着墙往楼上走。短短的一截楼梯,居然变得如此漫长,甚至让他走得汗流浃背,双颊酡红。 刺激感越来越强烈,似乎即将冲上一个高峰,火山爆发一般,有什么东西就要强势的不容拒绝的冲上天际。 阎禁颤抖着半蹲下来,有些放弃地想要任由那个东西破土而出。 然而,那冲上顶峰的东西在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突然戛然而止。 阎禁本来以为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够难受了,现在才发现,这种突然即将被抛到高处,却戛然而止的感觉更难受。 黑暗的屋子里,被囚禁的男人喘息着,被这突然即将解脱却突然在高峰前中止的感觉刺激,铁链碰撞发出一阵焦躁愤怒的撞击声。 但薄樱和阎优已经结束了这一次的协助。 百分之九十的感官共享,本来在其他事情上感觉起来是跟百分之百没有差别的,所以一直以来他们都以为是百分之百的共享,直到此时此刻,阎禁才知道什么叫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该死的,偏偏在这种时候! 阎优脱力般靠在沙发上,微微喘息着。 薄樱从洗手间洗完手出来,见他保持原样,伸手帮他把衣服和头发理了理,她的眼神和动作的温柔,像是饱含包容和爱意的,让阎优一时有一种陷进了云朵里的感觉,有些怔住。 结果就这么简单的触碰中,让刚刚才勉强缓过劲来的,书房里的阎禁困扰的情况又出现了。 阎优抓住薄樱的手,漂亮的浅灰色眼眸望着她,“可以再来一次吗?” “不行呢。”薄樱毫不留情地收回手,微笑又疏离地看着阎优:“朋友之间是不能做这种事情的哦。” “可是我们刚刚已经做过了。” “刚刚那是为了艺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