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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太子身负真龙之气,自是上天所选。” “当真,那本太子登基之后,便可千秋万代!” 那时,国师大人只是笑道:“太子殿下,天下岂有人能活千载。” 昭仁皇帝忍不住抬起双手,五指不断地点击自己的额头。 “皇上,璟程会那么做,也是哀家的意思,如今,那孩子既然还活着,那便乘着哀家大寿,一并召进宫来。” 一听皇太后那么说,昭仁皇帝忍不住抬起头,面露难色。 “母后,如今外头都在传他年少遭遇不幸,以至于落下残疾,甚至命不久矣,此刻召他入宫,朕……”昭仁皇帝双手不自在地握住膝头的龙袍。 “皇兄是担心,皇叔得知真相会心中不满。” 昭仁皇帝抬起头,看着自己的胞弟。 平凉王立刻又行了个礼道:“皇兄,当日璟瑄入宫,若是有心报仇,以他如今的身手即便是葛福也来不及护驾。” 昭仁皇帝一想,当日他与赵璟瑄就近在咫尺,他要杀自己确实易如反掌。 可他却什么都没有做。 “皇弟的意思是说,他无心报仇?” 平凉王没有正面回答,因为如今连他也揣摩不出贺清之的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5-18 08:07:00~2020-05-20 09:15:3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清风醉入月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阿娜达 2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小艾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040感谢订阅 昭仁皇帝那么问, 太后自然也看向了平凉王。 “璟程, 你说说, 璟瑄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眼前这俩个都是她的亲儿子,当年昭仁皇帝被册封为太子,她心里对小儿子就充满了亏欠, 可这天下至尊也只有一个, 总不能两个儿子都做皇帝。 故此, 太后对平凉王更是宠爱, 还时常提点登基的昭仁皇帝, 要知道平凉王和他一母同胞,要知道胳膊肘得朝里拐。 只有一个娘的亲兄弟才会尽心尽力的辅佐他。 所以,哪哪都不咋地的昭仁皇帝, 唯一的优势就是孝顺, 这要是当年太子之位给了平凉王的话,估计他也能笑得欢快。 毕竟亲弟弟做了皇帝,那他就是躺赢人生! 如今, 平凉王虽然胳膊肘拐去了冀王家的二公子,可昭仁皇帝开始有气,听了太后零零总总说得话, 而平凉王又诚心坦白,加上大国师这层关系,这到嗓子眼的气也就慢慢下去了。 更何况,当年太后就不赞成他囚禁赵璟瑄,只不过是他身为一国之君, 咽不下这口气而已。 其实,若是将12岁的赵璟瑄那举动看做是个叛逆的孩子,到也不是非得关着他,甚至让人折辱他殴打他。 昭仁皇帝想想,顿时也是有点悔不当初。 不过,话说回头了,若是赵璟瑄没有经历过这跌宕起伏的人生,或许如今也不可能成为落枫谷谷主了。 那么一想,昭仁皇帝忍不住摸了摸鼻翼,他好像也是个不错的人生导师了? 而平凉王此刻是斟酌了一下心中的想法,这才抬起头,看着自己的母后和皇兄,诚心诚意道:“皇兄,臣弟认为,如今到是一个安抚璟瑄的好时机。” “噢?此话怎讲?”昭仁皇帝端起葛福新奉的茶水,抿了一口。 “璟瑄大难不死,从崖底而回,倘若皇兄在这个时候对他多加照拂,璟瑄的秉性至真至纯又仁孝至极,定然能明白当年之事皇兄也只是气急了,并非有意针对。” 昭仁皇帝一听,立刻放下茶盏,“砰”一声。 下头跪的葛福顿时就觉得,自己要倒霉了! “朕原本也没要折磨他,只是叫这阉人将他严加看管,谁知道这阉人变着法地折磨朕的堂弟,着实可恶。” 昭仁皇帝说归说,到也没对葛福动什么手。 平凉王心中有数,虽然这主意是出自葛福,但也是昭仁皇帝默许的,否则区区一个太监又如何敢对藩王之子下此毒手? 只不过,此刻他也不好发作。 “陛下,老奴……老奴糊涂啊……老奴当年也是气急了,陛下被公子瑄所伤,老奴心中担忧至极,于是……于是下手就没了分寸。” 说着葛福连滚带爬的抱住昭仁皇帝的大腿,老泪纵横道:“陛下……看在老奴侍奉您多年的面上,就绕了老奴,要不……要不陛下赶老奴出宫,也好让公子瑄消了这口恶气。” 葛福是计从心来,他可不要再待着了,他早有离宫之念头,如今到是个机会,这要是等清湛公子进宫,只怕他难以活着离宫。 昭仁皇帝正在思考,这葛福服侍他多年,他已经用习惯了,这突然要他换一个,用着只怕不顺手。 不过,葛福也确实年事已高,离着近了,难免有一股子老人味。 而且若是留着也肯定会惹赵璟瑄忆起当年。 正在挣扎之际,平凉王又开口了。 “皇兄,既然葛公公有告老之意,不如就此成全,也免得璟瑄见着他心中不快。” 昭仁皇帝看向自己的胞弟,想想也是,于是大手一挥道:“准了!” 葛福喜极而泣,磕头如捣蒜一般,说了一大堆舍不得的话,把昭仁皇帝从头到脚都叮嘱了一遍。 只不过,平凉王冷眼瞧着,唇角露出一抹冷笑。 他想,贺清之想让着老太监离开昭仁皇帝,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若非这老太监的癖好和教唆,昭仁皇帝还不至于文不成武不就到这般的地步。 甚至还荒诞到养起了男·宠。 “皇弟,你说让朕赶走葛福,朕都照办了,可他真能释怀?”昭仁皇帝不安道。 他知道大国师说清湛公子的能为不下他之下,这都是真的,单单落枫谷的势力就已经足够令人忌惮,否则也不会自成一体,不受任何国家的管辖。 所以,他虽不至于惶恐害怕,但心中多少还是有点疙瘩。 “臣弟以为,母后所言是个方式,若是皇兄心中忧虑,不如由臣弟跑这一趟,探一探璟瑄的口风。” “好好好!”昭仁皇帝连击三掌,接着又道,“带上太医院使,和老国医一起,让他们给璟瑄瞧瞧,许是能治好也不一定。” “臣弟领旨,谢皇兄恩赐。” ***** 别院迎来了贵客,低调奢华的马车驶入别院之际,内中一干人等皆已单膝下跪,一脸恭敬的迎接。 朱桦为首,亲自迎平凉王下车。 平凉王抬眸,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