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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你等没有这般缘分,自然是无法听见。” “咦,这又是什么神奇的技法?”医老忍不住凑近贺清之,看了又看,“又是苏勒那老小子传授的吗?” “非也,是清湛刚刚悟出的。”玄鹄法师笑道。 “什么?现学现卖?”医老眨了眨眼,“啧啧,果然是个不同凡响的臭小子。” “好了,都别围在这里,接下来你们要照他的吩咐去办事了。” “行,他还有什么计划?” 老和尚看了看唐晚泠,才道:“我们出去谈吧。” 可没想到,唐晚泠却叫住了玄鹄法师:“大师,阿湛这样与我说话,可会对他的身子有所损伤。” “神魂共鸣,不过就是他神识中的念想,并不会对他造成伤害。” “那他可能听见我说话?”唐晚泠紧张地握着贺清之的手。 玄鹄法师细看了许久才道:“你心之所向,他皆会知晓。” 唐晚泠捂住胸口,好半响似乎才明白玄鹄法师的话代表什么。 此刻的贺清之会知道她内心真实的想法,她不需要说什么,做什么,只要想他就会通过神识知道自己的想法。 那…… 唐晚泠闭上眼,又轻轻地握住了贺清之的手。 她想他醒来,想陪在他身边,看着他好起来。 就算他不愿意以她为药,她也会让他明白,唐晚泠不仅仅是贺清之的药。 “阿泠,永远都是阿湛的阿泠。” 唐晚泠不知道自己对贺清之的感情究竟到了何种程度,她分不清。 可她可以肯定,不会再有其他男子深入她的心,她这一世都不会忘却贺清之。 “阿泠。” “阿湛。”唐晚泠又一次听见了贺清之的声音。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十分惊喜。 唐晚泠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看到了贺清之。 不是躺在床上陷入沉睡的贺清之。 而是好端端站在她眼前,伸出手正要抚上她脸颊的贺清之。 “阿湛。”唐晚泠控制不住扑向贺清之,用力抱住了他,就怕是眼前不过是梦幻泡影,梦醒之后便会消失。 贺清之没想到,唐晚泠竟然能进入自己的意识世界。 这让他一直踌躇的心,有了决断。 神魂共鸣,不光是需要剪不断的羁绊,更需要两人之间的确有情,两者缺一不可,他与唐晚泠有两世缱绻,缘分自然是不用说。 只是,他一直以为,唐晚泠对自己不过是感激救命之恩。 却不知道,小丫头不知何时对他有了其他心思,只是她自己并未感知。 唐晚泠抱了许久,才觉得脸颊似乎有些烧得慌,她抬起头,就见贺清之唇角含笑,深邃的眼眸一直注视着自己。 她心头一乱,就要松手。 却被贺清之一把抱住。 “我的阿泠。”贺清之温润如水的声音就在唐晚泠的耳边。 他的气息清冽如雪水,却轻易抵达了唐晚泠的心头,让她莫名就想抱紧他。 贺清之果然听见了她的心声。 相拥了许久,仿佛时间都停止了一般。 良久,唐晚泠才回过神,有些震惊地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贺清之。 “阿湛,你的腿。”问了之后唐晚泠才想到,这不是外面的世界,那这里是,“阿湛,这里是你的神识世界?” “正是,所以在这里的我并没有残疾。”贺清之轻轻拂过唐晚泠的发丝。 唐晚泠瘪了瘪嘴,她最希望的是,贺清之不要再被病痛折磨。 若是能好起来,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贺清之自然知道唐晚泠想什么,他轻轻牵起她的手,低声道:“陪我走走。” “好!”唐晚泠习惯性去搀扶贺清之。 贺清之忍不住笑出声,他的小阿泠心中皆是自己,还不自知。 她不知道,他便不点破。 免得小丫头脸皮薄,把她吓跑了。 像这样牵手漫步,是贺清之上一世便期待已久的,只可惜,上一世她与他已有了父女名分,他无法向她伸出手。 而这一世,也只能在这虚幻的意识世界中,达成这个心愿。 贺清之下意识握住手中那份属于唐晚泠的温暖。 唐晚泠看向身边的男子,她是多么希望,他可以一直这般轻松的行走,不需要忍痛,不需要走得万分困难。 唐晚泠垂下头,悄然掩去即将掉落的泪珠。 她扭过头,视线看向了远处的水平面,这样碧蓝的水,她从未见过,天和水仿若一线,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倒映着金红色的火球。 “好美!”唐晚泠忍不住停下脚步。 贺清之向前走了几步,站在唐晚泠身侧,他抬起了手。 刹那间,金阳万丈,他们所站的山头百花齐放,百鸟争鸣。 惊讶眼前的一切,唐晚泠猛然侧头,只见贺清之的掌上停着一只纯白的蝴蝶。 蝴蝶似乎努力地想要飞起,奈何却像是被贺清之的掌心吸附了一样。 唐晚泠走过去,忍不住伸出手,轻轻触碰那美丽的蝴蝶:“好漂亮。” 贺清之微微一笑,收回气劲抬手一放,纯白的蝴蝶便迎着骄阳而去。 ***** 玄鹄法师和医老已经回来了,两人正在贺清之的床边,瞅着趴在贺清之怀里,睡得香甜的唐晚泠。 医老蒙着眼,从指缝中偷看道:“喂,大和尚,就这样让他们睡着?” 玄鹄法师到是毫不忌讳,原本略显严肃的长相,见到这一幕却带着一丝由衷的笑意。 “这丫头,该是进入了清湛的神识之境了。” “啊?”医老瞪大眼睛,本来捂着眼睛的手也忍不住去捋自己的胡子,“你是说,这丫头也喜欢臭小子了?” “喜欢不过是凡尘俗世之人庸俗之谈。”老和尚笑着摇了摇头。 贺清之与唐晚泠之间的情谊,岂是区区这两字可以代表的。 见老和尚走出卧室,医老也忍不住跟了上去。 “对了,你刚说要替臭小子筑墓盖命,倘若有人破坏,那臭小子岂不是活不过来了?”医老想到贺清之师徒两个曾经留下的计划。 心里还是不断的打鼓。 “若是,有人知晓,那是冀王之子的墓xue,你觉得还有谁敢动他。” 医老看向卧室,砸了咂嘴道:“臭小子果然是要表露身份了。” “纸包不住火,他深知这个道理,与其被人点破,不如早做谋划。” 医老点了点头,表示十分认同:“好在除了平凉王,还有子言在朝中协助。” 就在玄鹄大师和医老交谈之际,门外却传来了朱桦的声音。 房门“咯吱”一声被打开了,朱桦身形一闪就到了桌案边,他随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仰头饮下。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