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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奔波,被流放到了这种地儿,一直都无法适应,前些日子生产,胎儿一生下来便没了气息,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便跑出去再也没有回来过。” 奚风渡踉跄了两步,这些时日再苦再累他都不觉得有什么,因为对他来说有一种信念,这个信念便是能很快见到梅翩翩。 但是此刻,他所有的坚持在那一刻皆化作了乌有,心底最后一道防线彻底的崩塌,若不是季明上前扶了他一把,只怕整个人都要栽倒在地。 “大爷……”季明听着都心惊胆颤,何况是他们大爷,想必此时心如死灰。 “你们都是从皇城中过来的吧?”柳嬷嬷抱着最后的希望问了句。 季明点了下头,那柳嬷嬷竟是当场跪下,说道:“几位爷行行好,若是找到二姑娘,便将老奴也一并带回去罢!老奴在这儿实在呆不下去了。” 见他们不语,柳嬷嬷抹着泪哭诉着:“老奴跟着二姐儿一路奔波来到这儿,尽心尽力,二姐儿所有的苦难,老奴是看在眼里,若是老奴能做的,哪怕是拿去老奴这条老命也再所不惜的呀!” 奚风渡语气凝重,说道:“你先起来,跟我们去客栈,其它的事情日后再论。” “诶!多谢这位爷!” 柳嬷嬷算计着,跟着奚风渡他们一并离开了老宅,投了客栈,她并不清楚这人是什么来头,更不清楚他跟梅家二姐儿有何瓜葛,直到现在她也一直以为,这奚风渡等人便是梅大娘子差了娘舅家的人过来的。 反正现在梅二姐也找不着了,常家的银两跟到嘴的肥rou一样一样,哪里到嘴的肥rou再吐出去的道理? 于是柳嬷嬷算计得门儿清,看着他们找寻了两日,一直没能找寻到人,便明里暗里催促着回皇城算了。 可哪里晓得,那大爷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模样,势必要找到梅二姐为止。 柳嬷嬷想着这一日拖着一日,哪天东窗事发,她只怕小命不保。 于是在客栈呆了五日,便在一天夜里悄悄收拾了细软,雇了一车夫,给了不少的银钱,柳嬷嬷的心仿佛在滴血,本来打着顶好的算盘,还能跟着他们这一拨人回皇城的,现下看来是不可能了。 前两天雨停了,三月中旬的天晴好了起来,柳嬷嬷离开客栈的晚上,月亮很圆,月光如雪照着整个小镇,她悄悄的来到了村口,远远见着那雇着的车夫在等她。 她赶紧小跑了过去,身子上的肥rou跟着一抖一抖的。也没有多问,径自爬上了马车,说了句:“小哥儿,赶紧的!” 可等了好一会儿,马车还呆在原地一动也未动,柳嬷嬷好奇的探出头去,只见周遭竟围了五六个蒙面人,手里都带了家伙。 她吓得身子抖个不停,又重新钻回了马车里,没敢再出来。 “几,几位壮士,老身没有银钱,所有的家当,家当都在这里了,请壮士留老身一条活命呀!” 说着,将一部分银钱袋从车窗口丢了出去,等了好一会儿,依旧没有什么动静,柳嬷嬷探出了半个头去,那些个黑衣蒙面人,如同凶神恶煞,提着刀守在马车外边一动不动。 其中一人喝道:“下来!” “下,下来,老身这便下来。”柳嬷嬷吓得腿直抖,跳下马车的时候,没站稳整个在草地上轱辘了一圈儿,趴跪在地上没有动弹。 那车夫也不知何时,竟然换了人,其中一个人黑衣人走上前,拉下了蒙面巾将森冷的刀架在了这老婆子的脖子上。 “抬起头来。”冰冷没有情感情伏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却又想不起来。 柳嬷嬷缓缓抬起头来,脸上的褶子都皱在了一起,借着月光,定睛一看,眼前这爷儿不是别人,正是那姓奚的大爷。 “这,这位爷,不知,不知老身何时得罪了您呐?” 奚风渡冷冷打量着她,问道:“之前,有位姓常的老妈子来找我,跟我提起了一些事儿,常mama你可认得?” 柳嬷嬷头摇得像拨浪鼓,“不,不认得,这镇上我认得人不多,老身成日都尽心尽力的照顾梅二姑娘……” 还未等她说完,奚风渡一脚踹了上去,柳嬷嬷惨叫一声,嘴角顿时淌时一丝血来,身子滚了好几个圈儿。 “别跟我眼前做戏,你再敢胡说八道,我便宰了你个老东西。”奚风渡提着刀,蔑视着眼前的老家伙,在凉凉的月光下,越发瞧着让人胆寒。 “是……是!大爷饶命。” ☆、第70章 “我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奚风渡沉声道:“我不是什么好人, 你若是答得不对, 我有的是法子治你,听清楚了?” “听, 听清楚了。” “常mama你可认得?” “认,认得!” 奚风渡挑了下眉梢, 看来那常mama并不全是谎话,“梅家二姐儿在老宅时, 你是否克扣她的家用?还常常以下犯上?” “没……” “你想好再回答!”说着刀刃又逼近了几分。 柳嬷嬷吓得全身一个劲儿的在抖着, 哭喊道:“壮士饶命!壮士饶命啊!老, 老奴也是逼不得己,也……也没有刻扣多少家用, 老奴尽心尽力……” “尽心尽力?”奚风渡恨恨道:“你若真的尽心尽力,她怎么可能会离家到现在不知去向?” 柳嬷嬷:“老奴有去找的, 可是没有找到……也, 也不知她跑哪儿去了, 刚生产完身子必然虚弱, 哪里知道会,会找不到?” 柳嬷嬷心虚得很, 眼神一个劲儿的忽闪不定。 奚风渡淡着脸,“那姓常的老妈子说你收了她三十两银子,是想撮合常家二郎与梅二姐?” 柳嬷嬷又想狡辩,奚风渡沉声道:“想清楚再回答!我说过你敢编造一个谎字,我会让你后悔来这世间一趟!” 柳嬷嬷匍匐在地, 只求他能饶了自己一条小命,只要能饶她一条命,什么都行。 “是,是常mama先找老奴的,她家二郎小时候爬山跌落山涯,被落下的巨石压折了一条腿,是个残废,讨不到媳妇儿,常mama便找着我,说,说二姐儿与他家二郎正合适……” 奚风渡听不下去了,就算不用听柳嬷嬷说巨体情况,也知道她当时的处境有多难。 “孩子被你送到哪里去了?说!!”奚风渡双眼绯红,握刀的手用力到作响。 “村头有个姓荀的人伢子,是他帮忙联系了一家猎户,肯体是哪家,老奴便不清楚了。那人伢子便是怕麻烦,所以不会告知孩子具体去向,免得……免得送出的人反悔。” 奚风渡收回了刀,柳嬷嬷见他收刀,暗暗舒了口气,“壮,壮士,老奴可以走了吧?” 见奚风渡矗立在原地没有回答,那柳嬷嬷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