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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那么巧就滑到了呢?别人可没滑过。我自己够小心的了,知道她算计我之后,我就觉得那天她故意的,她指不定在石头上做了什么手脚。” 这下子刘芳和楚东升都不走了,震惊地看着她,刘芳严肃道:“湘湘,这可不能瞎说!你真觉得石头不对头?” 楚湘重重地点了下头,刘芳和楚东升瞬间沉下了脸。 作者有话要说: 留言发红包,么么哒~ ☆、七零极品小姑子(8) 原主性格好, 从来不掐尖要强,更不会胡说八道,所以就算现在楚湘和姚雪有矛盾,刘芳和楚东升也还是很重视她的话。 那石头上到底如何已经没法查了,可乡下要抹还能抹啥打滑的东西?不就是油吗?刘芳皱着眉回忆说, 那段时间一直是姚雪做饭,要想偷点油很容易。 楚东升则想到那天meimei从卫生所回来, 毕竟有男女之分, 他没到床边上看,是姚雪跟他说meimei看起来好多了,又着急被河水冲跑的衣服, 他才跟姚雪一起去河边找衣服。结果回家发现meimei高烧不醒, 他急急忙忙跑去借板车, 后来meimei醒了看着不错, 他就没多想。 要是像楚湘说的,姚雪就是故意的呢?那当天姚雪就是故意误导他, 拖延他送楚湘去医院的时间!高烧啊,有转肺炎治不了的,也有烧成傻子的, meimei能好好醒过来是天大的运道! 楚东升和刘芳两人越说越后怕,越想越是这么回事, 两人当时就压不住暴脾气了,叫上人直奔永久大队! 楚湘没去,她说不想见到姚雪, 就在家做清蒸鱼。但左邻右舍还有好几个和刘芳关系好的、和楚家沾着亲的都跟着去了,男人女人十几号人。 这么浩浩荡荡的可不就惊动了大家伙儿吗!有听信儿晚了没跟去的,跑到楚湘家里问她,楚湘就把自己捞到鱼,mama惦记姚雪让去接人的事先说了,然后才说她心里别扭,怀疑那次落水的事。 几个妇人和几个小姑娘听完都震惊了,说闲话是很寻常的事,但故意害人落水就是要杀人啊!谁不知道楚湘不会水?每年夏天都能听见刘芳和楚东升叮嘱她离河边远点,姚雪能不知道? 再说每天都有人去河边洗衣服,全村人都没有从石头上落过水的,楚湘本来就怕水,咋可能那么不小心呢?除非那石头上抹东西了! 几人又惊又好奇地在灶房里外和楚湘说话,问她觉得姚雪进门后对她咋样。楚湘当然是实话实说,而且着重提了提每次姚雪说完话,她心里的感受。 光说姚雪的那些话好像没问题,但说到感受,她们代入自己想了想,这姚雪也太会说了,净往人心窝子里扎,啥“你还小”、“这个你干不了”、“我自己干能快点儿”、“嫁人的就是不如做姑娘享福”这些话,感觉就是姚雪故意说给楚湘听的。几人都说姚雪肯定没少指桑骂槐。 很多事有了个开头之后,后面自然就会有人让这件事丰满起来。她们等楚湘说完还嫌不够,又开始自己说,说着说着又去其他人家串门,拉着人继续说,就说想起啥姚雪不对劲的事了,想想是奇奇怪怪的。 说着说着就发展成,有些人当时就觉得姚雪的一些话意有所指,就是人家是一家人,他们没说出来罢了。 有小姑娘跑来把这些话告诉楚湘,楚湘看着灶台里的火,神情淡淡地点点头,只说:“原来她在外头是这么说我的,那还真没冤枉她,反正这嫂子我是不认的,我还要命呢。” 小姑娘又把她这话传出去,乡亲们议论得更激烈了,这嫂子肯定不能认,看着漂漂亮亮的,心眼儿咋这么多呢,要不是楚湘命大,现在还不烧傻了? 等终于剩楚湘一个人在家,她就关上灶房门,进了空间躺在舒适的床上好好解了解乏。 姚雪觉得趁这两年在村里搞事情很简单,因为大家思想也很简单。没错,就因为这个,楚湘要搞回去也很简单。原本半真半假的事,经过乡亲们一传播,就能变成八分真的真事。何况姚雪从来没将乡亲放在眼里,对他们带着轻视,做过什么自然会留下一点点痕迹,这一点痕迹被人发现,就足以将半真半假的事锤到十成十的真事了。 楚湘派出乾坤镜,去看姚雪那边的事。 刘芳和楚东升带着人一进永久大队就被发现了,他们这阵仗把人吓一跳,立马就有人去找他们大队长,又有不少人跟着看热闹,问出了啥事儿了。 刘芳这边的人直接就把事儿嚷嚷开了,周围永久大队的人都一愣一愣了,立马说这不可能,姚雪和楚湘没仇没怨的,姑嫂俩个再不亲也不至于故意害人啊。 可曙光大队的人太气愤,太理直气壮,闹得永久大队的人心里也慌慌的。这事儿要是真的,那他们大队可丢大脸了! 姚家人正吃饭,看见这么一大帮人过来吓了一跳。姚大哥立马打开大门迎出来,“大娘,东升,这是咋了?” 刘芳怒道:“咋了?姚雪呢?叫她给我滚出来!” 姚雪之前在屋里吃的,听见动静跑了出来,愕然地看着他们这么多人,“东升哥,这是干啥?我真是冤枉的!” 楚东升眯起眼紧盯着她,一步步走到她面前质问:“那天小妹落水,是不是你故意让她去河边的?你是不是在石头上抹了东西?” 姚雪从未想过这件事会被人发现,这完全是她一个人小心谨慎地做的,绝没有任何人看见,她矢口否认,“不是!我没有!” 可因为太震惊,她那一瞬间的慌乱还是被紧盯着她的楚东升看见了。楚东升更相信自己的推测和判断,怒道:“不是?那天刚下完雨你就非要去洗衣服,还跟我meimei说什么洗了衣服就没时间喂鸡做饭,我家啥时候非让你喂鸡、非让你做饭了?” 刘芳大步上前揪住她,“你说,哪次洗衣服不是攒七八件一起洗的?那天你咋那么勤快非要洗那一件衣服?天阴着洗了都晾不干,你分明是故意的!还有楚湘从卫生所回来,是不是你跟东升说她没事儿了?放你娘的屁!我闺女发高烧,我还得求邻居帮忙去找东升回来,你眼瞎你敢跟东升说没事儿了?” 楚东升冷声道:“姚雪,你当时是故意把我支开吧?就为了不让我送我meimei去医院?你知道高烧多严重吗?我meimei叫都叫不醒,要是烧傻了或者烧成肺炎,她这辈子都毁了!” 姚雪惊恐地连连摇头,“我没有!我真没有!我看她睡过去了我以为没事了,她后来不是好了吗?” “她后来是好了,可你问问在这的这么多人,谁会在那时候把家里唯一的男人支出去?”刘芳大声喝问。 刘芳那几个朋友立马大声附和,说换成谁家都不会干这种事。楚湘后来是好了,可高烧的时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