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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怎么没有?你叔叔他另有‘工作’。”叔叔的脸一下就白了。我觉得爸爸说的很奇怪,就问:“那是什么工作?”叔叔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苍白的脸笑得很脆弱:“没什么。”又抬起头看爸爸,眼神柔软的像我最喜欢的海豚抱枕,又仿佛天上缥缈的云朵样能让人一脚踏空,爸爸在这样的目光下撇了撇嘴,再没说什么。我长大以后知道那种目光叫哀求。十分卑微的姿态。(2)叔叔有时会出门好几天,回来后总是显得很疲惫。他会在卧室里洗好长好长时间的澡,然后睡一整天。我抱着叔叔央求他陪我玩的时候,总能从他被蹭开的领口后或是露出的腰间看到奇怪的淤痕,红的,青的,紫的,各种形状。这种痕迹平时在家也时常有。我觉得应该是叔叔皮肤太好,所以稍有磕碰就会浮现的缘故吧。(3)我叫杜铭阳,今年六岁。上小学一年级。爸爸把我丢进了寄宿制学校,我很不开心,但是又太小反抗不了,只能等每个星期五晚上回家才能见到亲爱的叔叔了。今天就是星期五。我高兴地回到家,正想和叔叔分享我在学校的趣事,就被后回来的爸爸给可恶地打断了。爸爸非要拉着叔叔进厨房,还把门关上。我不服气的偷偷拉开门缝看,想看看他到底有多饿才要和我抢叔叔。爸爸明明说自己饿了,但是他们并没有在做饭。他把叔叔压在流理台上,搂着叔叔的腰,一手掀开叔叔衣服下摆摸进去,头埋在叔叔肩颈上啃咬。叔叔侧仰着下巴,我看不见他的表情。我想起动画片里有种叫吸血鬼的大反派也是这样,抓着脆弱的人类,从他们脖子上吸血,这是他们进食的方式。不过他们不会搂着食物的腰,更不会摸来摸去。原来爸爸也是大反派吸血鬼吗?我胡思乱想的向客厅走去,一边走一边突然想到,我是爸爸的儿子啊!难道我以后也会变成吸血鬼,也会想咬叔叔的脖子吗?*********又过了几个星期。有天半夜我做了噩梦,惊慌地跑去叔叔卧室想和他一起睡,却发现叔叔卧室的门被锁上了。我正犹豫要不要回去的时候,听到门里传来爸爸和叔叔的声音,不是很清楚,还断断续续的。咦??我扒在门上使劲听。爸爸大概是在晃床,有床板发出的隐约的吱呀声,他一边喘气一边大声道:“cao死你这个sao货……小荡妇……浪蹄子……说!我cao的你爽不爽?是不是比你伺候的那些老板强很多!嗯?看你把大roubang含得这么紧,下面的嘴流了好多水……”我直觉爸爸说的不是什么好话。这是跟叔叔的床板有多大仇?“cao”是什么?大roubang是哪里?床上洒了水吗?叔叔的声音则细细的,有时突然拔高,夹着哭泣和哀求。我有点生气,叔叔哭得这么伤心,爸爸还在欺负他,作弄他的床,不让他好好睡觉,太坏了!不过叔叔哭的声音好好听……我一边为自己这种念头羞愧着,一边又止不住的因为叔叔的声音脸红。我在各种走思中回到自己床上,不知什么时候又睡着了。第二天我吃过早餐后,叔叔才慢慢的从楼梯上下来,坐在我对面吃起了早餐。他坐下的时候,衣领离开了皮肤,于是我又看到了那种不知从何而来的淤痕。我隐隐觉得是爸爸的过。肯定是他和叔叔玩的时候没有保护好叔叔。(4)叔叔最近好像感冒了,但是却不愿意好好吃药,每天都是爸爸回家后逼着他吃。爸爸亲自端了水和药对叔叔说“把药吃了”,还微微笑着说“乖”,叔叔才抖着苍白的嘴唇,满脸抗拒地喝下。不久后有一天我拿着课本想窝在叔叔怀里让他给我讲,刚蹭进去就听见叔叔痛叫了一声,捂着胸口低低的抽着气,脸色很是奇怪。而我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叔叔的胸膛不像以前那么平坦结实了,似乎……变软了许多?爸爸似乎知道是为什么。晚饭后他把叔叔拉到楼上卧室,嘴角带着奇异的笑意。过了一会儿他喊我上去,我上楼的时候听见叔叔挣动的声音,还对我说“阳阳不要上来!”还压低声音说“求你”,爸爸坚定的说“上来”,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怀着好奇上去了。接着我十分吃惊地看到眼前一幕:爸爸把叔叔的双手压住不让他动,叔叔半靠在床头,身上的衣服高高掀起,一直卷到胸口以上,露出微微凸起的两侧胸rou,和镶嵌其上的两颗樱桃般小巧的rutou。爸爸冲我招手说“过来”,又指着叔叔的胸口说“吸吸看”,我这才发现叔叔的胸脯上满是红痕,好像是手指抓出来的;右侧的rutou比左边肿涨一些,泛着湿淋淋的水光,乳尖上还挂着几颗奶白色的水珠。我愣了一下,登时就羞红了脸。虽然没有mama,但我还是知道rutou和奶汁是mama们给予刚出生小宝宝的特权,而我显然已经过了吃奶的年纪。而且,叔叔不是男的吗?男的也能产乳吗?正手足无措、愣愣的看着叔叔的胸膛发呆的时候,爸爸又发话了:“吃吧,你不是一直伤心自己没有mama,不知道母亲是什么感觉吗,现在你叔叔有了,你就一点也不想尝尝奶水是什么味道吗?”他微微笑着,眼神灼灼而带着诱哄的意味,抬起一根手指随意拨弄着叔叔左边的rutou,引得我直盯着那颗小果子瞅。叔叔扭过头去,眼睛半阖着不看这里,胸膛连带着乳果都微微擅抖着。我屏住呼吸凑到跟前,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勾弄了一下那颗嫩红的rutou,然后张开嘴慢慢地把它含了进去,吮吸起来。我恍然听见叔叔轻轻的“啊”了一声,分不清是叹息还是尖叫,但又迅速咽下去,让我不确定他刚才是不是真的出声。我感觉到一股股甜香的奶液随着我的吸舔源源不断地滑过我的舌苔,流进我的喉咙,被我吞咽到肚里。我不知道自己吃了多长时间,也许只有几口,也许很长时间。某一时刻我从这种魔怔中突然惊醒,明白自己干了什么时脸颊烧的快要爆炸,左脚绊右脚慌不择路地逃了出去。很长一段时间我没敢再靠近那个卧室,就连看一眼都会从头红到脚趾头。我知道这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做了像婴儿一样的事,还有别的我尚还懵懂的事更让我羞耻。又过了一段时间,在某个阳光洒满一客厅金碎的慵懒下午,我们一家都坐在客厅里安静地看着书或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