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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下门,余音穿着浴袍出现在了里边。 “怎么了?” 陆尧穿着一身西装,西裤裹住修长的双腿,衬衣的扣子系到最上边,下摆紧紧地扎进裤子里,浑身的肌肤除了手腕没有露出一丝一毫。 这是蒋荄今天刚教的,叫做禁欲之美。 陆尧半仰着头,露出掩藏在微微扯了扯自己的领带,露出藏在衣领里的喉结。 手腕处腕骨突起,其外包裹着一层薄薄的肌rou,淡青色的血管浅浅的浮在皮肤下,充满了男人独有力量感,是一种力与美结合。 余音视线在上留恋,他被衣服裹住的那部分身,定是精致漂亮,适合呈现在画卷上的。 洁白无暇的背景上,只有男人赤着的身子,肌rou线条的走向和纹理都清晰可现,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变化,那是一个多美好画面啊,精致到几乎完美的曲线。 余音指尖动了动,心头有些痒。 男人视线紧紧地黏在她身上,见她神色变化,喉结滚了滚,嗓音微哑,“夫人,今晚天气不错,我们来聊聊?” 这句话打断了余音的心动。 聊聊? 怎么?聊‘夫人,这才多久,你怎么胖了这么多?’吗? 余音冷笑一声,啪叽甩上房门,“不聊!” 门外,又剩了茫然无措的陆大总裁,他用力扯开领带,声音里满是不解,“怎么还不行?” 第三天,陆尧又准时敲响了房门,里边传来余音气喘吁吁的声音,“等等…” 余音正在里边做运动,跟着视频蹦蹦跳跳,试图减下自己rou乎乎圆滚滚的小肚子。 “什么事儿啊?” 她喘着粗气,打开门,然后半弯着腰倚在门框上。 先前运动的时候只穿着运动内衣和短裤,这身打扮暴露的厉害,她随手扯了个外套披在身上。 只是外套的领子有些大,在余音倚在门框上的时候,衣领顺着身体的曲线滑落,露出浅浅的事业线。 陆尧眸色渐深,凑近余音,“夫人,在做运动吗?” “对啊,干什么?”余音一句三喘呼哧呼哧,手撑住腰,显然是累到不行了。 “我陪你一起,”陆尧语气微妙,温热的呼吸打在她耳边,“一起做‘运动’啊。” “你?”余音眼皮掀了掀,看着穿着一西装,裹得严严实实的陆尧。 “穿成这样能做什么运动?” “我可以脱。”衣冠楚楚人模狗样看上去一本正经的男人,毫不犹豫的说着不正经的话。 一边说,还一边解着领带,手腕微抖,指尖用力。他半垂着眼睛,视线紧紧地盯着余音,动作精细优雅又诱惑,却丝毫不慢,每一下都透着sao气。 随着他的动作,上身的衬衣慢慢敞开,露出紧致的胸腹,性感又撩人。 若不是余音太累,没有心思想别的,说不定真的会被他蛊惑。 只见余音冷哼一声,“我才不要!” 说完,她咔哒一声甩上了房门。 什么玩笑,和他一起运动? 怎么,是要候让他的肌rou明晃晃的嘲笑自己的小肚子吗! 再说了,自己运动的时候呲牙咧嘴的表情丑爆了好吗! 而且,好多动作做起来的时候会挤出rou来! 余音坚定地锁好门,和陆尧一起运动,这决不可能! 门外,陆大总裁的衣服脱到一半,一道风刮过,激起他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随后响亮的关门声传入耳中。 再次邀宠失败的陆尧:…… 接连的打击已经让他心如止水,沉思片刻,陆尧慢条斯理地系上扣子,“看来,这个法子不妥,我再换个…” 又一晚,陆尧站到余音门外,抬手敲了敲,看着门头大汗的余音,累的浑身软乎乎神情恹恹的打开门。 “什么事?” 陆尧穿着一身松松垮垮的浴袍,晃了晃手里的高脚杯,紫红透亮的葡萄酒在里边打了个转,在杯壁上留下浅浅的痕迹。 他似乎心情不错,声音含笑,“夫人,夜色颇好,我们小酌一杯如何?” 累死累活还减不下一斤rou的余音:…… “陆先生,”她微笑,“都这个点了,还吃吃喝喝的不好吧。” 陆尧唔了一声,“有道理,不过……” “红酒似乎可以减肥吧?” “滚,我不需要!” 余音气急,又一次甩上房门。 再一次被拒绝的陆尧这次琢磨出了一点苗头,他万分无奈的垂头轻笑了一声,“还气着呢。” “不就说句胖,至于记这么久啊,”陆尧仰头喝了口酒,“女人啊~” 于是,第二天站到门口的陆尧换了个说辞,“今晚月色很美,不知更胜月色的余小姐,愿不愿意同我赏月呢?” “女人记性特别的好,所以,不愿意,出去!” 第三天,他又换了说法,“纤细苗条的余小姐,不知你今晚有空吗?” “没空,再见。” 第四天,他还没等敲门,余音已经抱着手臂站到了门口,翘着唇角看着后她。 “今天又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像来温文尔雅,雅痞贵公子的陆大少爷邪魅一笑,“干|你。” “有空没!” 余音没想到他竟然会讲这种话,先是一愣,热度从脖子一直升到头顶,候整张脸都被蒸的通红,刚做完运动尚未平息的呼吸又起伏了起来。 她瞪着陆尧,啐了一口怒道,“狗男人,你不要脸!” 说完,又啪嗒一声把房门摔上,只是习惯性关锁得手却是一顿,迟疑了半晌还是没有关上。 陆尧看着再次关上的门,弯着眼睛笑了一下,刚刚小姑娘气急脸红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也不知,真的到了那时候…… 她会羞成什么样子。 想到这个,陆尧心情大好,盯着门看了一会儿,最后才美滋滋的转身离开。 余音整个人倚在门上平复着自己剧烈的呼吸,用手背捂住脸,半天才冷静下来。 她垂头看着手边的门锁,开着的。 只是门却没有丝毫被推动过的样子,好像,好像,门外的男人没有尝试一下推门进来。 余音站到旁边倚着门框,盯着自己并没锁死的门。 一会儿,两会儿,三会儿…… 一动未动。 她慢吞吞的握住把手,微微用力,轻轻拧开。 顿了一下,才把头探出去。 走廊上空无一人,黑漆漆的,只有陆尧的房间门口透出一丝光亮,这是从尚未关紧的门缝里透出来的。 随后渐渐变小消失,走廊里一片黑暗,关门声这才传入余音耳中。 余音:……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这个只说不做的狗男人! 睡前一敲门,似乎成了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小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