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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犹豫个什么劲儿嘛…… 狗男人!前脚才发文说多爱她她是唯一bb,后脚就领女人回家。 呸!两副面孔,恶心心。 容初看着镜子里自己过分素净的小脸,掏出口红来在唇上草草抹了一圈,又随手捋了把耳后的碎发。 还是没有一点相亲的亚子。 她看了眼腕表。 时间越近,就越不想去。 要不干脆就……鸽了吧? 就在容初拿起手机,想着找个理由咕了那位郑二少时,屏幕上突然跳出了来电。 正是她今天的这位相亲对象。 “容小姐,真的很抱歉。”对面的男音彬彬有礼,满是歉意,“公司临时出了紧急状况,今天我们的见面恐怕得……” 容初心中一喜,连道没关系。就连郑少提议的晚些时间再见,她也推辞了,只说让对方安心工作。 容初自己都没意识到,她不自觉透出的窃喜和松缓口气,让电话对面的人了然又略微尴尬…… 放下手机,容初深深松出口气,心里却又莫名酸涩落寞。 果然,她还是说服不了自己的吗…… 门铃突然响了一声,有人又轻轻叩了两下门板。 “容初?” 熟悉的磁音让容初一振,她不由屏息,连握手机的指尖都微微收紧。 他怎么来了啊! 容初不自觉的小欢喜,比刚才接到取消相亲的电话时更甚。 她清了下嗓子,刻意让自己开口时显出淡漠:“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找你。”男人的声音更低更柔,“榕榕,你把门打开,我们再谈一谈?” “不了,我还有事。我一会儿——”容初顿了下,傲娇努唇,“还有约会的。宴总请回。” “你的约会不是取消了吗?” 容初愣了下,“你怎么知道?” 说完她又懊恼捂嘴,自觉说漏了嘴。 “谁,谁说取消了?”容初硬着头皮继续端架子,“我都已经准备出发了!” “还没取消?”男人低闷嘀咕,似是不满,“看来还是不够……” 容初皱眉。 狗男人自言自语什么呢? 门外沉寂了一会儿,她的手机再次铃声大作。 容初看见来电姓名,意外扬眉。她接起电话来,侧眸看向大门,刻意提高声音,甚至还带上点平时没有的甜腻腻:“郑先生嘛?” 说完她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容小姐。”郑二少却不像上次一样绅士了,他开口时急切,甚至有点失礼,“我想我们两个……可能还是不太合适。不如就算了吧。” 容初:“?” 这人? 怎么一下就变脸了呢?? “还有,”电话那边的郑二少顿住,下定决心一般,“我衷心祝愿你和宴总能够修好,你们两个,不,你们一家三口幸福美满!” 容初:“??” 不是,你和他不是情敌么?? “容小姐,您能不能跟宴总说一声?我们的股票真的不能再跌了!才开盘就已经三个点了!” 郑二少已经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我退出,我放弃,可以了吗!” 容初:“…………” 容初挂断电话,一脸无语地瞪着大门。 门外的男人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他若有似无地笑了下。 “还要去约会吗?” 容初:“…………” 看把你能的! “是你做的吧!”容初抬手指向门板,也不管男人看不看得见,“你不觉得你这种行为非常幼稚吗!你这叫,叫公报私仇!” “公私不分!幼稚!” “我早就公私不分了。”宴岑听起没有一点不好意思,还理智气壮,“榕榕,我说过,你就是我的道理。” “没有什么比你还重要。” “再说了,那位小郑少要真的对有情意,也不会因为三个点的股价就轻易放弃。”他顿了下,隐隐有点得意,“要真喜欢,就算是放弃所有,也心甘情愿。” 容初:“……” 容初无从反驳。没有人比宴岑更有资格说这样的话。 他的确,为她放弃了所有啊。脱离了他的家族,舍弃了自己的集团,放弃了半壁身家。 ……郑少做不到这些,但是他都做到了。 也不会再有人做到了吧,不会再有人像他这般对她了。 想到这儿,容初慢慢垂睫,心里古怪地抽搐了一下,又细密涌出复杂的情绪,心房满满涨涨。 她抿抿唇,很小声的:“那个女人……是谁?” 宴岑不解“嗯”了一声,“什么女人?” “你明知故问!”容初倏地提高声音:“就是你昨天晚上带回去的那个女人!” 宴岑:“……是不是居居告诉你的?” “我都知道了,你别想不认!”容初觉得自己这个语气好小学鸡哦,可是她又忍不住在意。 “我就问你她是谁?” 男人很轻地叹了口气,“容初,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容初讶异地瞪大眼睛。 他居然不说?? “不过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我和她并没有任何暧昧,纯粹的工作关系。”宴岑顿了下,“昨天工作时我们也并没有独处,我的助理全程都在。” 容初轻哼,“纯粹的工作关系?那你干嘛不说她是谁?” “你就是做贼心虚!” 心虚的贼居然轻笑出声,“榕榕。” 他磁音低柔又满足,“你这是,在吃醋吗?” 容初:“!” “我没有!” 容初否认三连:“我才没有!我吃什么醋!我吃狗的醋!” 门外立刻传来磁沉低音:“汪!” 容初:“…………” 无耻之徒。 容初开始恼羞成怒:“你不要脸!你这是在转移话题!” 她抬手啪地捂上又热又红的耳朵,“我不想跟你在这儿废话了!你走!立刻走!” 宴岑又低低笑了一声,哄小孩一样,“真让我走啊?” “快走!” “好吧,那我走了。” 容初:“?” 容初怔了两秒,赶紧走到门口,偏开脑袋贴在门板上。 没有听到一点动静。 容初微微努唇,又立在门后犹豫了一会儿,随后很轻地“哼”了一声,嚯啦一下拉开了门。 空无一人。 容初走出来左右张望了一下,唇瓣慢慢努起来,说不上是失落还是委屈。 真走了啊?? 让他走他就走,他怎么这么听话呢! 容初气鼓鼓,还没扭头,手腕突然被人从后面一把握住。 她顺着手上的力道转了个弯,一下子跌到一个紧实又高大的怀抱里,鼻尖上立刻绕上熟悉的气息,腰肢也被人瞬间缠住。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