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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还不知他的为人吗?您若不是看中他这点,怎会嫁给他?” 左弗道:“总算就回来了,只要爹好好养养,总能养好的。” “流那多血哪是那么容易养好的?” 素来泼辣的刘茹娘只要一提到丈夫孩子就变得无比软弱,她擦了擦眼角,“年轻时已伤了根子,临老还受这罪,那周氏真是无耻,拿这要挟你爹,居然连自己儿子都骗……” “那小子现在如何了?” 左弗忽然道:“陛下不是赦免他了吗?” “还能去哪?!” 刘茹娘翻了个白眼,“陛下让你爹不要怪左伯,说他也是被骗的,而且周家的确有恩于他,还让你爹好好待他呢。” 左大友低着头,不敢看女儿和自己媳妇了。 这事要不是他太迂腐,也不会闹成这样。 “陛下说的有道理。” 左弗道:“左伯的确不知情,我们不能怪他。” 刘茹娘一脸诧异,其他人也是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左弗呵呵一笑,“他既非执意要进咱们左家,那就让他进吧。” “什么?!” 一群人惊呼,左奎惊叫,“大孙女,你莫不是摔坏脑袋了吧?这小子进咱们家,凭……” “爷爷,人家的外祖救过父亲,这点咱们得认。当儿子是不成了,就让他进咱们家做个管事吧。” “啥?” 刘茹娘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管事?” 左弗点点头,“刘mama年岁大了,照顾我这些年也甚是辛苦,这采买一块以后就让左伯去做吧。” 刘茹娘呆愣在那儿,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明白过来,点点头,“是不能落外头了。”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除了刘大家与左大友外,就没人能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 “问题是……” 刘茹娘又道:“他若不愿呢?” “他偏执归偏执,可却也没坏到家,而且也是有点脑子的人,他会愿意的。” 左弗道:“若是不愿,那也是命。” 左大友叹了一声,“为父又给你添麻烦了。” “爹,咱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的。” 左弗笑着道:“过几日女儿请旨回琼州一趟,将事交代好后,以后就能陪着你们了。” “这样好,这样好。” 左奎连连点头,“这样一家人在一起才热闹。” 顿了顿又道:“本我跟你娘商量过,想让你认弟为子,可我听大郎说,这事也不是没回转的余地,也许借着这次大功,陛下能给你指门亲事呢?” 左弗摇摇头,“爷爷,这事不着急的,我一个人过着也挺好的。而且朗哥儿还小,还是靠着父母比较好。” “话不能这样说啊。” 尹翠云着急地道:“弗姐儿,朗哥儿过继给你还是在这家里过着呢,没什么区……” “你这婆娘说什么呢?!” “啪”的一声,左大仁手里的筷子重重置在桌上,一脸不高兴地道:“弗姐儿将来还要嫁人呢!这回天子松口了,我觉着只要弗姐儿自己去提,天子也不能再拖着她了!朗哥儿要过继给了她,难道要她带个孩子去嫁人?!别说这些糊涂话,吃你的饭!” 左奎点点头,“之前不过是权宜之计,如今事情有了反转,便再瞧瞧吧。” 爷爷一下变得深明大义了,左弗倒有些意外。 左奎见左弗这样望着自己,有些不悦地道:“你这般望着我作甚?老头儿是个农民,可老来学皮匠,也学了点东西,认得了几个字,往来的都是富贵人,总也会增长点见识,不可能一直这么糊里糊涂的。再者,你爷爷我是命不好,生在农家,我的脑子可不笨呢。” “呸!” 老祖母啐了口,“又自吹!行了,这些事晚点再说。你们看看弗儿这脸色,这累的,快让她休息去吧。” 左弗笑了,“还是奶奶疼我。那孙女就回屋休息了?” “去吧。” 左弗回了自己的卧房,这个离别五年的家看起来与以前没什么不同。自己的屋里的摆设都没动过,擦得干干净净的,就跟自己离去时差不多。 她脱了衣服,躺在床上,没一会儿便是进了梦想。 从得知父亲出事,这一路赶回来,各种事夹杂着,她就没能喘口气,这会儿她是真得累了。 很累,很累!所以,这一夜左弗睡得沉极了,一直到第二日近中午才醒来。 她醒来后,望着床幔怔愣了会儿,这才将椿芽叫来,给自己打水洗脸。 一番洗漱后,去了花厅,家人都已坐在桌上了,左弗揉了揉自己的脑袋道:“爹,娘,我太累了,睡过头了。” “知道呢。” 刘茹娘冲左弗招手,“来,快坐下吃饭吧。知道你累紧了,所以才不让人叫你的。” 顿了顿又道:“吃完饭便出去走走,这几日好好放松,反正你现在也没上任,这几日外面闹腾着,你避着点走,去郊外散散心,别理会那些污糟事。” 第526章 约定 左弗自然知道刘茹娘口中的“闹腾”是什么意思。 叶德书闹出这么大的事,必是要处置的。而这一处置起来,牵连的人可就多了去了。 其他不说,举荐他的王铎怕是要大霉。听说这位已经病得起不来了,也不知天子会不会看在师生一场的份上放他一马,给个起码的体面? 而且,王铎一旦退下来,内阁就空了个位置出来。如今鳌拜被捉,清廷那边正处于人才交替的时候,老一辈的死的死,老的老,鳌拜再被活捉,清廷无大将之才可用,怕是不会再来sao扰了。 一旦没了外部压力,内阁又有位置空出来,朝堂怕是又要掀起一阵血雨腥风了。 王铎一脉的人都会被盯上,届时不知会空出多少位置来,不知多少人又会因此打破头,斗个头破血流。 想到这里,左弗不由闷气。 到底是自己太理想化,还是世道本就应该如此? 这外面的风光看着荣耀,可身处在这漩涡里也是难受。这样想想,自己即将接任的官职就像一个烫手山芋,还不如在琼州逍遥自在呢。 只是,她也没得选。 事情到了这一步,便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左家在朝堂的根基太浅了,而应天府尹虽是个苦活,却也能扩展人脉,培养势力。 天子年少受尽苦楚,国破家亡带给了他极大的刺激,导致其偏激猜疑的性子。不似仁君的人,必须要提防,自己必须要接下这位置,为自己和左家多做安排。 想到这里,她便是默默叹出一口气,招来左贵道:“拿我名帖去一趟安顺候府,就说欠他的酒今日还,问他有没有兴致今日去泛舟?” “你要跟那个浪荡子去喝酒?” 刘茹娘一脸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