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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说我将来自大明的国书送给了荷兰人,我的天啊,我怎么会这么蠢,做这样的事?而且我怎么会出卖自己的国家?!” “看你这回带这多船来,还穿上了这样好的衣服,想来最后这事还是解决了?” “哦,弗,你真是太聪明了!” 约翰兴奋了起来,“有个生肺结核的公爵,我冒死将你的信送给他,并将你的药送给他!然后……” 他一脸得意洋洋地道:“我的清白就被证明了!而且你那封信在伦敦引起了轰动,还有那些神奇的药!我这回是代表我们国家来的,我还带来了我们克伦威尔将军的信。对了,他是我们伟大的革M家,现在是我们英国的护国公,他可以代表我们英国展开外交。我还被封为了男爵,天啊,弗,你真是我的福音啊!” “克伦威尔?” 左弗嘴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是啊,伟大的革M家,但很快随着他的去世,斯图亚特王朝又将复辟,到时查理二世会将这个可怜人挖出来,砍下他的头颅到处展示。这时上了克伦威尔的船,约翰同学,你多保重吧。 不过这位将军还要再过好几年去世,所以当下还是有利可图的。尤其时,英荷战争开始了,想来他们是需要一点援助的。 左弗嘴角扬起,带着得体而温和的笑,道:“那真恭喜你了,我亲爱的朋友。” 顿了下又道:“只是不知你这回给我带来了什么好东西呢?” “哦,哦,哦,弗,你真是一个直爽的人。” 约翰大笑了起来,“我们的将军得知你喜欢文物,所以他搜刮了一堆老玩意给你。除此之外,作为见面礼,他还让人从阿姆斯特丹买了一艘千吨级的大帆船起名友谊号赠送给你。” 左弗“惊讶”,“天呐!这是真的嘛?!” 她弯腰行礼,“请替我感谢护国公爵的慷慨,我想这条船将见证明英友谊!哦,天呐,我还是不敢相信,我会获得这样的礼物,哦,天呐,约翰,你知道的,来而不往非礼也,这是我国的传统,我回送些什么好呢?” 第419章 只有利益 “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 老祖宗说出的话是通过无数经验与教训得来的。对于克伦威尔的礼物,左弗深感老祖宗们说的有道理。 世上哪有无缘无故的爱?无非是利益罢了!这句话对撒克逊民族尤为适用。 “哦,天啊,弗,这里跟我离去时变化太大了!您真是太伟大了。” “约翰,我的朋友,感谢你的赞美。但是我觉得伟大的是人民,而不是我。” 左弗指着港口的轨道,仓库,起吊机,道:“是人民创造了这些,而不是我。” “您的谦卑与美德令黄金珠宝都失色了,我不知该怎么形容赞美你的好。我想,我们的友谊会因为您的美德而升华的。” 简直狗屁不通。 左弗脸上带着笑,心里暗暗吐槽。 这rou丝逆袭成男爵后,说话也开始云里雾里了吗? 不过一些客套也是必要的。两人云里雾里的说了一些场面话后,便将话题扯到了贸易上。 “弗,我们这回给你带来了大量的文物古董以及手工品,而我们将军则希望能得到你们的药物援助。” “药物?” 左弗眯眼,“你们需要什么药物?” “哦,弗,我刚说了,我们正在与该死的荷兰人打仗,而你给我的消炎药有很好的治疗效果。我们将军是个爱护士兵的人,所以他想在此次贸易中购买来自东方的神奇药物。” 左弗蹙眉,沉默了一会儿,故作为难地道:“这药物我们都无法量产,所以存量不多。” “哦,哦,哦,弗。” 约翰摇着手指,道:“我想价钱不是问题。你要知道,我的国家正在反抗那些无耻的海上强盗,我们的人又少,我想没一个人会在保障士兵生命跟前吝啬的。尤其是,您的药还如此有效。” 顿了下又道:“那些治疗肺病的药物我们也大量收购,还有那些对抗大海诅咒的秘药。” 他说话声音小了下来,“弗,我是代表我们国家来的,在我出发前,我们的海军四下出动寻找好东西,我们是带着十足的诚意来的。” “好吧。” 左弗仿佛下了很大决定似的,一副为了“友谊”豁出去的样子,“我们华夏民族是不会亏待朋友的。你们如此诚恳,若是我们再吝啬,那真是有违我们先哲的教诲了。我会让人将所有库存药物都搜集起来,全部用于这次交易。” “哦!弗,谢谢你慷概!放心,我们还带来了黄金,仅那点古董我想还不足以支撑这次贸易。” “谢谢你,亲爱的约翰。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最低价的。当然,关于贸易细节还是你亲自转述你们将军比较好,我就不在书信里说明了。” 约翰满意极了。 左弗给他最低价,而他却可以另一个价钱卖给国家,左弗果然是他的天使啊! 张景瑄从卫所回来时,听说左弗正在招待一个西夷人,不由感到好奇。 是什么样的西夷人,居然能进这知府宅由左弗这个知府大人亲自招待? 要知道,来琼州的西夷海了去了,可也没见左弗亲自招待啊。 不过心里虽好奇,他却没过去张望。 冒然闯入别人的宴席可是不礼貌的举动,他的家教可不许他这么做。 直到他看见一个西夷人被左弗送出衙门后,他才来到左弗跟前,问道:“老妹,那人是西夷某国的皇子吗?不然怎么能得到你如此款待?” 左弗喜欢张景瑄的直白。 一般官场油子可不会这样问。他们会假装路过这里,然后打个招呼,在拐弯抹角的探口风。 虽说这就是官场风气,甚至左弗自己也会来这一套,但人嘛,就是这样的,还是喜欢别人坦诚直爽一点。 “哪里是皇子?” 左弗笑了,“不过倒也是个勋贵,是男爵。” 顿了顿又道:“他们的国家正在与荷兰人打仗,所以跑来跟咱们买药了。” “就是你弄出来的那些消炎药?” 张景瑄连连摇头,“那消炎药说是国之重器也不为过,怎可轻易卖予他们?” 左弗望了张景瑄一眼,点点头道:“沐年兄不愧是武举人,轻易就看出了消炎药在战争的作用。不过,即便如此,我还是要将药卖给他们。” “这是何道理?你不是说西夷贪婪,来日可能会威胁我们吗?” 左弗抿嘴笑了起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们相互杀得越惨烈,对我们来说不是越好吗?” 张景瑄呆了下,随即苦笑,拱拱手道:“论谋略,瑄不及弗也。” “难得沐年兄未像那些老夫子般抨击我无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