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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清晨,阿斯特洛菲尔和安东尼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一个侍女看了看两位神官,又看了看伊莎贝拉空空如也的位置,“伊莎贝拉小姐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去问问?” 阿斯特洛菲尔喝了口红葡萄酒,话语意味深长,“不用了,老大昨晚回来了。” 安东尼神官点了点头,想的却是,“今晚应该能有一顿大餐了。”伊莎贝拉小姐为了迎接祭司大人必然会做一顿大餐的。太好了。 阿斯特洛菲尔酸酸地说:“其实老大昨晚可能已经吃过一顿大餐了。” 只不过不是你说的麻辣烫。,,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m.. 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 我的公主殿下 清晨的阳光偷偷地从窗帘的缝隙挤进来, 给暗沉的房间带来一丝光芒。 锦缎的窗帘遮住了大部分的光,乳白色的床帏又挡住了剩余的光。 床帏包裹着的小天地昏暗却温暖, 空气中只能听到浅浅的呼吸声。 床边的地上凌乱地铺着丝绸质地的衣物,但是床头柜上却又新的摆放整齐的两套丝绸睡袍。 伊莎贝拉怀里抱着一个蓬松的丝绸枕头, 而脑袋下枕着的, 却是斯诺德的手臂。 她抱着枕头, 他抱着她。 少女安静的睡颜如同孩子一般, 白皙的皮肤如同煮熟的鸡蛋一样吹弹可破, 只不过脸上隐隐有干掉的泪痕,头发因为睡觉而有些凌乱。 斯诺德被某人枕着胳膊, 一动不动,怕吵醒了困倦的伊莎贝拉。而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他也没有睡觉,温柔的蓝色眼眸望着怀里的少女。 就像是一个野兽在守护着自己的财产和领地, 占有了这片领地之后, 一步都不想离开。 在【死亡世界】中的时间只是三天,但是他却能理解伊莎贝拉等了她三年的感受。 她那是只是普通的人类,才刚开始学魔法。人生中有多少个三年可以用来等待。等待一个可能是感叹号的结局。 三年于他不过是弹指之间,也许只是眨眼之间。 但在漫长寂寞的生命中,他寻到了自己的星星, 找到了自己的信仰。纵然她可能只是夜空上转眼消逝的流星,他却愿用全部的精力去守护那颗流星。 他望向了伊莎贝拉温柔的侧脸。只要有我,你就不会坠落。 “唔……”伊莎贝拉翻了个身,似乎觉得有些冷, 将被子向自己那边扯了扯。斯诺德感觉身上一凉,绸缎面料的被子被伊莎贝拉霸道地抢走了。 斯诺德微微一笑,反正房间中也只有他们两个人。并没有介意伊莎贝拉的动作。 只不过,以后的被子要再做大一点,要不都不够她扯的。 不如以后就不盖被了,他抱着她最暖和,两个人冬天还有其他的取暖方式。 伊莎贝拉并不知道身边祭司大人在想着什么,睡得很香。 她做了梦—— 梦里她又回到了海兹利特的大教堂。上午的暖阳从玫瑰色花窗透进来,在地上落下彩色的光斑。 她因为迟到,认真打扮了一番的伊莎贝拉却只能坐在最后一排。在那里,不经意地遇见了他。 前面神使大人说的什么早已模糊不清,她拘谨地坐在那里像是一个认真听讲的学生,却控制不住自己,偷偷地嗅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檀香的味道。 是他啊。这美好的初遇。也许再过几十年、几百年,伊莎贝拉也不会忘记他身上温暖的味道。阳光下雪松的燃料缓慢燃烧,檀香被猩红的火星点燃,和着雪松一同散发出白色的烟雾。 身边的那个人突然转过头来,修长的手指伸了过来。那人用指背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居高临下的声音:“许愿吧。” 那带着几分轻佻的动作让伊莎贝拉红了脸,她微微偏过头,躲开他的手指,垂眸许愿。 “你的愿望,大祭司已经听到了,”他忽然凑到她的耳边,话语中带着几分邪气,“我会努力的。” “什么?” “你不是许愿和我在一起吗?”他勾唇,“放心,我、会、怒、力、的。” 伊莎贝拉在听到那人慢吞吞的字眼,就像是烈火一样烧/灼着她的心脏。 什么鬼啊!她才没有许那个愿望! “你耳朵有问题吗?我许的不是那个愿望!”伊莎贝拉红着脸和他争辩,他却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笑看着她。 将伊莎贝拉捉弄的面色绯红,他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刚刚还安静小心翼翼的伊莎贝拉此刻努力辩解,像是一个警惕的竖起刺的小刺猬。 “我不是用【耳朵】听的……”他高大的身躯向她压了过来,阴影将伊莎贝拉遮住,声音如遥远山谷传来的回响,让人一时间不知身处何方。 【审核的哥哥jiejie看清楚这里哪有脖子以下的描写有暗示吗?结合上下文看看行不行,这是俩人在聊天!!!】 他将她揽在自己怀中,好像要把她永远禁锢在自己的怀抱里,不愿放开。 他笑,“我是用心听的……”【心脏也算脖子以下的描写吗?您看看这场合是在搞ai昧吗?】 她还未来得及回应他,面前男子的脸突然变成了无数金色的碎片,仿佛玫瑰花窗被打碎一般,碎片四溅,周围的人群如同漩涡一样旋转,梦中的场景变幻,忽然变到了他和她在冰雪大世界的迷宫中的景象。 冰蓝色的墙像是一面斑驳的镜子,模糊地映照着两个人衣上的色彩,朦胧哦得如同褪了色的油画。 他看着她,蓝色的眸子中映着伊莎贝拉举足无措的脸,他笑,“伊莎贝拉,你跟着我干什么?” 伊莎贝拉看着冰面上冰蓝色的光,那上面倒影着的黑色影子向她袭来。 天旋地转间,他将她压在了冰墙上。 他的手撑着墙,仿佛一点都感觉不到凉意一样,伊莎贝拉的后背一片冰凉,冰墙和她的后背接触的地方似乎在融化,那冷冷的冰水似乎都要从她的衣服渗透进来了。 他的声音低沉,如一杯陈年老酒,低哑而带着诱惑,“想要陷害大祭司吗?” “……?”她睁大眼睛看着他,他是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