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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的关心,这件事给小孩子们带来希望,一时间所有的人都期待自己的父母到来,他和羞羞也不例外,像那些没被父母寻到的孩子一样,期待自己的父母找到自己。这便成为他的梦,他以为站在最高处,就最容易让人发现。最后一个mama告诉他,他的挂坠是亲身父母留给他的,那么他站在最高处,父母一定看得到,认出他的挂坠,找到他。但是那个冬天,羞羞的理想是为了他,那他也应该为羞羞做一件事,把自己最珍爱的东西送给羞羞。那之后他病得严重,院长找到一家愿意接收他住院的医院,他住院回来,羞羞正好被人带走,他梦见自己追着那辆车,就差几步,忽然跌了一跤,身体被人摇着,他就醒了。“卫宁?”黎易从在他床边低头看他。美梦也被黎易从打破了。看见黎易从这张精致冷峻的脸时,卫宁叹息着笑道,“我正在做梦,你晚一点叫醒我或许我可以追到他。”“羞羞?”黎易从反应极快,立刻知道卫宁说的是谁,昨天厉若山在卫宁床边叫这个人的名字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这两个字从黎易从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卫宁竟然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怔了一秒后才又笑道:“不是,欠了我钱的那个人。”珍视的任何一个人,从黎易从口中说出,都会让他心惊。黎易从见他笑得平静,也没再理会这件事,只淡淡的对他说:“时间快到了,等医生过来检查后,就可以出监护室。”二十四小时竟然在一场突然终止的美梦后结束,卫宁觉得恍惚,又觉得松了一口气,侧头看黎易从的脸,他的脸上似乎冷漠更多,应该是疲惫造成的。这么想着,卫宁觉得应该关心一下他,便开口道:“你去休息吧,看见你累成这样我也过意不去。”金主虽一直在为难他,但马上就会放手最后的筹码。“等你离开监护室。”黎易从一句话决定。他说这话的时候,早在监护室外等候的医生鱼贯而入,院长走在前面,最先过来问候卫宁,其它医生则去查看仪器,一行人中没有韩时修。卫宁奇怪,“韩医生呢?”院长最先答:“韩医生在实验室做白鼠实验,昨天你昏迷,他怀疑是药物问题,带了几个医生把你近几天用过的药一一试验,还差两种药没有出结果,我们就没有叫他一起来,等他试验完,亲自过来看你。”“不用再麻烦韩医生了,我很好,谢谢他对我的关心。”卫宁心里嘘呼,近几天用过的所有药,不下十几种,一一试验需要不短的时间,真辛苦韩医生了。出监护室的时候,他原本和医生们说笑,却在看见厉若山的时候,将一张脸阴沉下来,笑容也随之消失,不再和周围的人说笑,态度冷漠。医生们也是有眼见的人,看见卫宁脸色的变化,也不再和他说话,默默推他出监护室。远远的卫宁要过来,厉若山就退到一边,看着他被人推进特殊通道,才提步跟上,保持一定的距离。病人在治疗期间需要保持好心情,厉若山不敢再让卫宁动气。安全出监护室,医生检查没有问题后,与他寒暄离开,这时候院长接了一个电话,提前离开病房,不到一分钟,急匆匆的走进。“黎先生,宫老太太来医院了,接待的人说她脚扭伤,现在在急诊室。”==================================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越写越差,剧情也越拉越缓慢,真是的☆、第十一章“快去,立刻叫叶医生过来!”黎易从下完命令,率先离开病房,身后的医生一拥跟在他后面,神色紧张。一时间病房里只剩下不知突变的护士,最后离开的医生慌忙交代她给卫宁输液。人都走完后,卫宁才从疑惑中醒来,看见门外的垂着头的厉若山,脸色忽然冷下来,喝道:“进来吧,我正好有事要跟你说。”厉若山听话进来,却还是垂着头,僵硬的举动中带着歉意。这时候小护士检查完药,让卫宁伸出手,他依言,小护士给他扎针。针扎进他手的时候,他皱了一下眉,面色不悦,“现在我已经离开监护室了,你也该回到原来的地方。”小护士扎完针,他的眉松开,脸色却更凝重,“阿山,别怪师父,我有多爱易从,就有多恨你,当你有一个你如此珍视的人的时候,你就明白我的恨,之前我提醒过你,再犯绝不轻易原谅你,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的师父,就从我面前离开,让我消气。”厉若山不说话,把头低的更低,垂着头让他像做错事的孩子,接受批评。卫宁见他不说话,忽然气急败坏,两眼闭上往床后重重靠去,冷声道:“这样的话别让我说第二遍,这是最后底线!”“是,师父,我走。”厉若山完全被吓坏了,生怕师父再动怒,一连声答应退出房间。知道自己做过什么错事,惹得师父不高兴,他连求情的勇气都没有,只剩悔恨。卫宁闭着眼不再开口说话,两手死死的抓在一起,胸口的痛引起左腿的痛大片大片朝心脏传来,犹如百支利箭一齐射来,痛得他脸色发白。他在心里默念:若山,易从有多恐怖,我就要对你多无情,这一点你永远不要明白的好。厉若山走了,卫宁才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却是更大力的抓着床单,苍白的脸上汗大颗大颗滚下,尤为可怕。护士吓坏了,连忙问:“卫少爷你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去叫医生?”她说着就伸手去按墙上的紧急铃,却在伸手的时候看到救星,急忙道:“叶医生你来的正好,卫少爷他不……”舒服二字还未说出口,韩时修已快步走了过来,急忙站在卫宁床前问:“哪里不舒服?”说着抬头看了一眼挂架上输液瓶,问:“输的什么药?”护士还没开口,卫宁就开口道:“跟药没关系,是我自己的原因。”说着松开抓住被子的手,眉间留下一道浅壑,两眼之中有痛惜。韩时修一愣,看向他吊起来的左腿时他又猛的抓紧床单,牙齿咬得死紧。卫宁这时候并没有把他当做一个医生,而是一个陌生的倾听声音的人,淡淡的道:“这痛让我想起过去,这条腿陪了我三年,让我记住一件事,我怕这痛消除后,我就再不会想起过去,忘记那件事。”“记住过去有很多种方法,不一定是折磨自己。”韩时修急着,以医生的眼光朝卫宁的左腿走去,问道:“是不是止痛药效过了?”卫宁还没有回答,门边就急急跑来一